「人不可貪心,我能做到的只有這樣。好了,我要離開了,你們要是後悔了,可以把牌子還給我。」見兩人表情怪異,大師伸出手說。
「不後悔。」鄭立傑握緊手中牌子,願意一試。
大師離開前不忘提醒:「這個得一直帶在身上,離開你一下就會失去作用。為保萬一,洗澡都不要摘下來。」
目送他逐漸遠去,徐函摸了摸小拇指大小的鬼牌:「這東西真能有用?這么小,還扯到鬼了,老公,我們是不是被騙了?」
「應該有用。」鄭立傑心裡直打鼓,反覆觀察著手上純黑的牌子。
上面連個紋路都沒,十分平整光滑,只不過在他手上的片刻工夫,牌上冰冷的溫度就直接順著皮膚傳到身體裡,刺骨無比。
鄭立傑連忙把徐函的手拿走:「太冰了,你剛懷孕,不能碰這個。」
徐函已經感受到那個溫度:「跟冰塊一樣的,普通牌子做不到這樣吧?難道真是鬼牌?裡面藏著小鬼嗎?會不會傷害我們啊?畢竟是那種東西……」
「都請了,就先試試再說。」鄭立傑牽著徐函的手,將牌放在口袋中,「這牌子我帶著,有事只是找我,你別擔心。」
說是這麼說,徐函心裡還是很彆扭,想讓鄭立傑扔了得了,看他一臉沉思,很相信的模樣,強行忍住。
反正不過三五月,就讓他試試吧。
結束旅行,回到家後,鄭立傑遵從算命大師說的,弄了根繩子掛在脖子上,隨後因陪著徐函來回往醫院檢查,把這件事忘了。
酒店的流量本就不少,鄭立傑旅行回來後更是到了爆滿的地步,一個月時間,賺到的錢是之前的三倍,每天都沒有空房間。
他想到身上的牌子,把旁邊的樓租下,將酒店擴大。
這一擴,賺的錢更是數不勝數,從不缺客人,這些天鄭立傑就連睡覺都在賺錢,甚至因為賺的錢是之前從沒想過的,最後傻樂醒了。
剛睜眼就對上徐函探究的目光,鄭立傑擦掉口水,連忙坐起身,將燈打開:「怎麼了老婆?」
「你知道你笑得多奸詐嗎?」徐函說,「直接把我笑得嚇醒了。」
「這不是最近賺錢了嗎?」鄭立傑抱住她,又忍不住傻樂起來,「我做夢夢見我們搬去了大別墅,高興壞了。」
「我正想和你說這個呢。」徐函嘆口氣,「我總覺得這種不太好,不然算了吧?我們現在就過去找那個人,把東西給他,畢竟賺得夠多了。」
目前銀行卡存款只夠買個小小的別墅,聽見徐函這句話,鄭立傑不滿足道:「他都說了等三五月過去,現在還沒到呢,主要這錢買大別墅還不夠。老婆你要是害怕的話,等時間到了我就把牌還給他,然後我們安分守著這個酒店過日子。」
聞言,徐函只能點點頭,內心卻還是十分不安,連太陽穴都開始突突亂跳,提示著什麼。
這些天不同於鄭立傑每天都樂個不停,她狀態很累,天天做噩夢,特別是在網上查找關於這個牌的帖子都是說會反噬,更是壓力增大。
鄭立傑沒注意到徐函的異樣,抱著她繼續睡去。
第二天,他發現掛在脖子上的牌溫度更涼,還變大了一圈。
原本天天戴在脖子上習慣了,這一變化讓他時刻都會注意著這個牌。
兩個月眨眼過去,黑色的牌大到戴在脖子上分外顯眼,鄭立傑只能將牌子縫在衣服口袋中,這樣就不用擔心掉落或是找不到。
就在他搬進裝修好,能直接拎包入住的大別墅第二天,酒店沒人了。
還在入住的客人退房後,一個新客人都沒有。
前台沒見過這樣的情況,慌亂到一個電話打給鄭立傑,把事情說了遍。
「一個都沒有?」鄭立傑皺眉,看著桌上全款購房合同,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掛斷電話,通知經理:「你搞個活動,半價試一試有沒有人。」
經理應下,立刻去實施方案。
鄭立傑有些不安,這才買了別墅,不會牌就沒用了吧?
剪開口袋,裡面的黑牌閃爍著紅色的絲線,太過明顯,想不發現都不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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