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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忍耐的伸出手,有些慶幸剛剛姜姜已經離開了。

吉娜夫人心滿意足的握住恩格斯的手,兩人攜手往門口走去,僕人早已駛著馬車等在外面。

海諾端起酒杯一口飲盡,跟著站了起來。

埃爾文愣了愣,茫然的站了起來:「不是?」

海諾歪了歪頭,冷冷的看著恩格斯的背影。

「我當然知道他不敢,但他連想都不該想,也不該把姜姜扯進來。」

埃爾文伸手拉住海諾的胳膊,收起玩味的表情,嚴肅道:「你想幹什麼?他身邊那個女人並不是普通人,你會給自己惹上麻煩,雖然不致命,但噁心啊。」

海諾抽出手:「不幹嘛,套麻袋打他一頓,有問題?」

埃爾文一愣,又嬉皮笑臉的把手搭在海諾的胳膊上。

「早說嘛,害,走走走,我來幫你拿麻袋,今天一定得給我們姜姜出出氣。」

僕人恭敬的扶著吉娜夫人上了馬車,恩格斯躲開他的手,冷著臉上了馬車。

吉娜夫人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靠在柔軟的貂皮上,撐著腦袋閉目養神起來。

恩格斯在吉娜夫人對面坐下,對她若隱若現的雪白胸脯一點興趣也沒有,側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今晚能夠聽見你的琴聲嗎?」

恩格斯生硬的拒絕道:「我很累,想休息了,改天吧。」

吉娜夫人興致缺缺的點點頭:「好吧,我不太懂這些,聽說創作挺耗費心力的,後天我寫了邀請函送出去,為你舉辦一場特別的音樂沙龍。」

恩格斯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並沒有答話。

吉娜夫人碧色的眼眸眯了起來,纖長的手指慵懶的繞著捲曲的髮絲。

「我總覺得,剛才在酒館裡發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難道你有什麼艷遇,又或者說,是誰激發了你的靈感。」

恩格斯迷茫的看著窗外的路燈,居住在那棟熟悉的八號公寓的日子仿佛在昨天,他彈奏著鋼琴,看著太陽東升西落,雪花融化成雨滴,嘭的砸在地面,濺出夢幻般的水花。

「沒有任何人,只是,我變得越來越不像我了,再走下去,仿佛要到人生的盡頭了。」

他聽見自己壓低聲音的呢喃著,似乎是痛苦,又像是解脫般的頓悟。

吉娜夫人皺眉,咄咄逼人的氣質突然散去,她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眼中的痛苦深深的刺痛了她,讓她想起了她這輩子唯一愛過的那個憂鬱青年。

那個時候的他也是這樣痛苦的蜷縮著,然後,永遠的離開了她。

如果,如果,如果,她沒有因為貪圖那點名利嫁給他人,她現在會不會有完全不同的人生。

尖銳的指甲陷入了肉里,冰冷的痛意讓吉娜夫人從回憶掙脫出來,她冷冷的看向手指上的寶石戒指。

不,她並沒有做錯什麼,錯在他太過的懦弱,明明他只要等一等就可以了。

馬車停在豪華的公寓樓前。

吉娜夫人一改剛才冷淡的態度,她用力的揪著恩格斯的領子,把他扯到了地上。

「給我聽好了,你收了我的錢,你的命都是我的,我勸你最好不要惹我不高興。」

說完,她像丟垃圾一樣把恩格斯推下了馬車。

僕人恭敬的避開恩格斯,關好車門,駛著馬車疾馳而去。

恩格斯神情恍惚的倒在地上,過了片刻,他憤怒的嘶吼兩聲,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把旁邊的花盆一腳踹到了水溝里,發泄著憋悶的情緒。

埃爾文抱著手臂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消失在門後的恩格斯。

「嚯,他脾氣還挺大呢,怎麼有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呢。」

海諾哂笑兩聲:「估計他是受不了吉娜夫人的專橫和獨裁了,可惜,他拿了太多東西,現在已經無法脫身了。」

「嘖嘖。」埃爾文咂咂嘴,很是鄙夷:「早幹嘛去了,我當時打賭的時候賭得還是他能夠堅持初心呢,他到底是怎麼寫出那麼美好的曲子的。」

海諾淡淡道:「他的確有些運氣,窺探到了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寶藏。」

「你說什麼呢?怎麼神神叨叨的。」

埃爾文一個字沒聽懂,但他也沒在意,摩拳擦掌道:「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街邊的路燈啪的一聲熄滅了,周圍漆黑一片。

海諾勾起嘴角:「就現在。」

「嘭嘭。」

正窩在沙發里喝悶酒的埃爾文納悶道皺眉,起身打開門,看見一個戴著黑色高帽的男人站在門外,看不清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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