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住她的頭,可能會有些疼。」
姜姜模模糊糊的感覺好像有人正在解剖自己,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辛迪驚訝的收回手:「醒啦,姜姜。」
貝拉皺起眉頭:「躺好,不要亂動。」
姜姜睡眼朦朧的望進辛迪清澈的水藍色的眼眸,緊繃的情緒瞬間放鬆下來。
雖然沒搞清楚什麼狀況,她還是順從的躺了下去。
「怎麼回,」
話還沒說完,她突然感覺下巴一 疼,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摸。
辛迪急忙按住她的手:「誒,別碰,你下巴上長了個熱痘。」
「熱痘?痘痘?我怎麼會長痘痘啊?」
姜姜剛剛還粘在一起難捨難分的上下眼皮瞬間分開,眼睛瞪得圓溜溜。
貝拉嫌棄的瞅了她一眼:「我們怎麼知道你,你昨晚吃了什麼東西不知道嗎?那些烤得太過火的東西要少吃,得了,別亂動。」
姜姜努力的回想了一會,終於想起自己吃牛肉的時候好像蘸了很多金黃的蒜醬,是用黃油和蒜末烤制的。
辛迪緊張的往旁邊挪了挪,用手掌固定好姜姜的腦袋。
「害怕的話就不要看,閉上眼睛。」
姜姜眼看著貝拉手上的銀針越來越近,驚恐的閉上了眼睛。
幾秒過後,銀針扎在下巴上的痛感突然到來,牽動著身上的所有神經一起疼了起來,姜姜抖了抖,額頭瞬間流出冷汗。
貝拉快速挑破了她下巴上的紅腫痘痘,又拿起浸泡在烈酒裡面的毛巾擦了擦手,準備擠出裡面的膿液。
辛迪感同身受的露出痛苦的表情,閉上眼睛不敢在看。
姜姜剛緩過來一點,又被著這突如其來的痛意激得掙紮起來,排山倒海的痛意讓她大腦瞬間停擺,靈魂出竅似的浮在半空。
「好痛啊,怎麼沒有人跟我說會這麼痛。」
辛迪差點沒按住她,急忙趴下身子,加大了力氣。
貝拉趁著這會迅速的把膿液擠了出來,把深綠色的藥膏敷在姜姜的下巴上,又用紗布快速的包紮好。
辛迪被折騰出了一身汗,見終於弄好了,鬆了一口氣。
藥膏極大程度的減緩了痛意,但還是可以感覺到傷口正在一跳一跳的抽搐著,連帶著整個臉頰都痛了起來。
姜姜虛弱的躺在床上,冷汗直流的同時感覺自己是一隻等死的鹹魚。
貝拉拿著毛巾擦了擦手,麻利的收拾起床邊散落的紗布。
辛迪拿著毛巾擦去姜姜的頭上的汗珠,擔心的詢問道:「怎麼樣,塗好藥膏應該不痛了吧?」
姜姜痛得五感麻木,出竅的靈魂還未回到身體,只能用失去焦點的眼睛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確實不痛了,但是我好像感覺不到我的左臉了。」
貝拉收拾完洗好手,又燒了壺熱水,泡了杯熱茶上來。
這會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藥膏完全發揮出了自己的作用,傷口冰冰的同時只剩下若隱若現的痛意。
姜姜緩過來不少,精神萎靡的靠在枕頭上和辛迪說起晚會的事情。
貝拉把熱茶遞了過去,坐在床邊檢查起姜姜下巴上的紗布。
辛迪往後挪了挪給貝拉騰開位置:「我感覺這次的晚會並沒有這麼簡單,他也一直很謹慎,不像是在籌備晚會,倒像是在防備著什麼危險的事情發生一樣。」
姜姜端著熱茶,配合的抬起下巴,沉思起來:「可能吧,她明明知道你的存在,還要提出這種條件,明擺著一肚子的壞水。」
貝拉皺起眉頭,沉默著檢查好姜姜下巴上的紗布,確實包紮嚴實才放下手。
「好了,你們兩個想這麼多幹嘛?姜姜你趕緊起來洗漱,辛迪下來吃早餐,麵條都快泡脹了。」
接過茶杯正準備起身下樓,貝拉餘光又瞥見姜姜橙紅色的頭髮,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
「你這丫頭,好好的頭髮折騰成這樣,你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的發色嗎?」
「哎喲。」
姜姜痛呼一聲,蜷縮的倒在床上,「嘶,好疼啊,貝拉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貝拉生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再折騰你的頭髮試試,全給你剪了。」
辛迪連忙擋在姜姜前面:「好了,好了,我來說她吧貝拉。」
貝拉冷哼一聲,嘟囔著起身,開門前還不忘丟下一句:「快點起來吃早飯。」
辛迪哭笑不得的看向姜姜:「還敢亂來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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