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驚喜的捧住臉:「太漂亮了,我真是。」
「打住啊。」
姜姜頗為頭疼的看了她一眼,「今晚禁止再說謝謝,還有太好了,我聽的太多了,都快聽不出這兩個字了。」
艾米麗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瑪麗有些不好意思的應了:「好吧,蛋糕會不會很容易化啊,要去買些冰塊回來嗎?」
姜姜毫不猶豫的推開了瑪麗幫忙的手,她一看就不像會做飯樣子,笨手笨腳的還把茶匙給摔了。
「不用,這些冰塊不會化的,我來弄就好。」
瑪麗家的灶台和壁爐是一體的,壁爐占據了大半面牆壁,高度大概在腰部左右。
姜姜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壁爐前看了一會:「啊,所以只要把鍋放在架子上,然後伸著胳膊過去炒菜嗎?這樣會不會燙手啊。」
瑪麗心大的看了過來:「不會啊,不燙的,對了,為什麼豌豆吃了會拉肚子啊?」
姜姜疑惑的看了過來:「豌豆?你煮熟了嗎?」
瑪麗有些心虛起來:「煮熟?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這麼煮了,煮三分鐘能熟嗎?」
姜姜無奈扶額:「是這樣,豌豆這東西,生沒事,熟沒事,半生不熟包有事,所以下次你還是多煮一會吧。」
三人正在這裡閒聊,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是辛迪過來了吧!」瑪麗抬起頭,朝門口跑了過去。
姜姜跟在她後面,只見珍妮弗夫人匆匆的下樓開門,身後還跟著一個格外眼熟的青年。
姜姜驚訝的看著他:「你是?恩格斯先生嗎?您怎麼會在這裡呢。」
這位曾經幫助過她們的鋼琴家變得格外的消瘦,臉頰凹了下去,棕色的頭髮看起來很久沒有打理,有些不修邊幅的憂鬱氣息,他身上的袍子洗得發白,可見他的財政狀況也不太好。
恩格斯先生也有些驚訝,隔著大半年的時間不見,他的生活一落千丈,而她好像一直沒變,眼神越發的明亮,褪去幾分稚嫩的臉蛋和五官越發精緻甜美,笑容也和當初一樣的明媚動人,讓他想起了年少時彈奏的春日華爾茲,像她一般生機勃勃。
他無力的張了張嘴,這強烈的對比讓他有些無地自容,不知道該怎麼講述這段時間的遭遇。
那好珍妮弗夫人的嘴裡念叨著來了來了,伸手去拉門。
只聽見嘭的一聲,姜姜嚇得差點跳了起來,她看了過去,原來是瑪麗拉動了藏在手心的禮花。
門外的辛迪手裡正抱著一束美麗鬱金香,她笑盈盈的看著珍妮弗夫人。
「晚上好,夫人,祝您生日快樂。」
她後面還跟著提著水果籃的安德烈和海諾,珍妮弗夫人臉色漲得通紅,估計是沒找到會有這陣仗,她顯然有些慌亂了起來:「這是,這是,哎呀這。」
禮花的聲音引得鄰居們都看了過來,她們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可置信,又有幾分不解和嫉妒,這些眼神讓珍妮弗夫人很不適應,她不知所措的後退幾步,又意識到自己應該伸手去接花。
「謝謝,快進來吧,瑪麗,快幫忙接過來,哎喲,這真是太貴重了。」
這動靜解救了窘迫的恩格斯,面前的少女沒再執著他的回答,而是踮著腳尖好奇的看著外面。
珍妮弗夫人讓辛迪等人進來,自己無助的轉了幾個圈,顯然連應該做什麼都忘了。
姜姜捂著嘴笑了起來。
三樓的扶梯上出現了幾個人,他們跟樓下的瑪麗的對上了眼神,又簡單的比劃了幾個手勢,幾秒鐘後,又是好幾聲禮花的聲音,紛紛揚揚的五彩紙屑掉了下來,樓上的客人的歡呼著祝賀珍妮弗夫人生日快樂。
「天吶,這是誰的主意!簡直不敢置信,謝謝大家,大家下來一起享用晚餐吧。」
珍妮弗夫人激動得用手帕捂住臉哭了起來,瑪麗抱著她安慰起來。
「我都不知道有這個驚喜?我不應該是主辦方的一員嗎?」姜姜有些懵懵的跟著鼓起掌來。
聽見動靜走過來的艾米麗笑著道:「昨天馬車在馬車上商量好的,都是瑪麗自己在準備,我跟辛迪只是給她提了幾個建議。」
「那也是。」姜姜沒忍住嘆了口氣,「海諾過來就算了,怎麼連安德烈殿下也過來了,也太誇張了吧!」
艾米麗嘖嘖嘴,湊在姜姜耳邊小聲道:「剛剛我看看辛迪跟他在一起就猜到啦!」
「黏黏糊糊的。」姜姜有些嫌棄的搖搖頭,拉著艾米麗又往廚房去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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