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小小魔頭,拿捏。
正慢慢走到門前,手剛握上門把手,門板突然被一隻手強硬按住。
她用力扭把手,紋絲不動。
音折深呼吸,慢慢轉身,姬梵岳峙淵渟的身影高高投下,將她盡數籠罩,堵在房門與他胸膛間的一處窄窄空隙中。
音折討好地媚笑:「大人又改變主意了?妾身榮幸之至。」
邊說著,手也摸上他堅硬的窄腰,作勢要解開他的腰帶。
他那難以捉摸的神色,讓音折一點一點地提起了心臟,動作再慢,腰帶也解開了。她抓著腰帶,拿也不是,丟也不是。
「怎麼
不繼續?「姬梵好整以暇地問。
音折暗自咬牙,扔下腰帶,解他衣物,嘴上還不停空地刺激:「聽聞大人與妻子兩情相悅,舉案齊眉。妾身份卑微,不奢望能比得上您妻子的一根毫毛,只不過僥倖有夫人三分顏色,希望能緩解您的思妻之苦。」
她文縐縐地念著,念到自己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姬梵依然無動於衷,不見動怒。
衣衫鬆開,露出他精壯的上半身,蜂腰猿臂,男性的力量感呼之欲出,一襲及腰墨發,又為他的英武俊美增添幾抹柔情。他靠得極近,身高極高,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氣勢逼得她雙手哆嗦。
姬梵面如桃花,似笑非笑:「繼續。」
再繼續,只能脫褲子了。
音折看向他身下,面色發白,回憶起某些承受不住的片段。
她咬牙:「妾還以為你們有多伉儷情深,原來不過見色忘義。」
「我只喜歡我妻子的色。」
音折含淚:「大人,我不是您的妻子,你現在是中了迷藥,所以見人就……」
姬梵幽幽地說:「我能分出來……」
他一把抓住音折的腰,烙鐵般滾燙的身軀緊緊貼著她,手解開她的腰帶。
「我永遠不會忘,我的妻子,在腿根深處有一顆很誘人的紅痣。我吻過無數次,掐過無數次,它刻在我的心口,我絕對不會忘。」
他灼熱的呼吸隨著說話聲拂過音折的耳垂,讓她的耳垂募地燒紅起來,臉頰上升起紅霞。
她想掙扎,想長甲化刃,給他狠狠幾刀。又回想起,小櫻根本沒有修為,是個凡人。
「大人……我……」
「噓——全世界只有我知道這顆痣在哪,只有我記得它多么小巧,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
「我不是……」
「乖一點。我剛剛清醒不少,想起,我的妻子很調皮,最擅長捉弄我……」
……
他的吐息順著耳垂往下。
她的臉徹底紅透,眼不見為淨,逃避現實一般的閉上眼,又被她強行翻過身趴在門上。
他炙熱滾燙的胸膛貼近她的後背,將她拖入烈焰中。
不知多久,音折費力掙脫了沉睡不醒的姬梵,腿打著擺子,從地毯上爬起來。
姬梵的手還握在她的手腕上,她不得不將桌腿抓來,塞進他的手裡。
該走了該走了……
稀里糊塗的一夜。
音折內心尖叫不止,將早已成泥濘的髒污衣裙塞進芥子中,胡亂穿了件衣服,又將塌下昏迷的小櫻搬了出來,放到遠遠的床上。
做完一切,她一瘸一拐地打開房門,跌跌撞撞跑出去。
不想,再到一個拐角,遇到叼著包子走來的落天奇。
他百無聊賴地甩著手裡鐵鞭,不明白為何歸蓬半天不站崗,非得他去。猛然抬頭見到逃竄的音折,一驚,包子也掉了,一鞭子飛出去,纏住她的腰,將她抓回身邊。
「你?是那個女人?」
他揪著她,上上下下地看,她分明面帶春意,像是得了寵愛。
奇怪,往日蝕日城不是沒有像她的女人被送上主人的榻上,可最後都被撕了個乾淨。難道因為她最像?所以才能留被下來侍奉?等等,主上不是在睡夢中,怎麼會想要召女人進去?
「我記得主上沒和城主同意讓你侍奉吧?你們聯手,欺上瞞下,偷偷進去的?」
他的眼神變得凌厲陰鷙,腰間鐵鞭收縮,下一秒就要將她拖去謝罪。
屋漏偏逢連夜雨!
音折腦袋轉得飛快,忽然拉低領口,露出朵朵紅梅的鎖骨。
落天奇眼睛像被刺到,立刻轉開目光。
音折卻不是逃,而是又拉低了領口,並且反手抱住了他比姬梵稍顯削瘦的少年腰身。
「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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