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塵:「時間不多。出山就得一天,還得找人。琯朗做的孽是琯朗做的,和他姐姐始影無關,始影是我們的同伴,她的命,我們要保。」
凌黛兒同四喜鏗鏘有力地齊聲說:「值得!」
凌塵一行人恩怨分明,心懷善意,都不相信始影和琯朗有串通的可能性,目光堅定。
凌黛兒:「哥你放心去,我和師父會看好宗門的。」
四喜:「我也會照顧好皓焰哥哥和其他門人。」
姑蘇明苒:「時間再不多,也得過今天一天!你的畫像全混元宮人都一清二楚,外面都是他們的爪牙,你們免不了斗上一斗。再說,我有一艘八品靈梭,飛馳如流星,你們趕路不必愁。」
姑蘇明苒的語氣不容置喙,凌塵和金元思只好點頭。
凌塵回了宗門後便收拾東西,查看布防,做臨走前的安全檢查工作。
金元思滑著輪椅來到音折門前,敲響了她的門。
「誰?」
「姐姐,我是元思。」
「……」
房門內一片沉寂,沒有任何聲音。
金元思反而笑起來,再次叩響房門。
「姐姐在嗎?」
「……」
他含著笑,清了清嗓子,有些揶揄:
「嫂子,開開門,我是我哥。」
腳步聲氣沖沖的大步大步靠近,來人氣勢洶洶地打開門,張嘴即罵:
「你有病!」
「元思病了許多年。」
金元思滑動輪椅前進,音折要關門,但他的輪椅卡在門縫出,音折關不住門,只能狠狠瞪他。
他回頭一看,「呀,凌塵來了?」
音折抬頭看,金元思趁她注意力分散,鑽尋到空蕩,低頭滑進了屋。
音折沒看到人,知道被耍,氣呼呼地合上門。
她的屋內芬芳乾淨,擺著一些丹藥,方才估計就在收檢丹藥。
金元思捻了一顆,放在鼻邊聞,搖搖頭:「藥效不夠好,我有幾顆更好的,你拿著用。」
他從芥子中拿出丹藥,遞給音折。
音折:「我又不是出去戰鬥,只是去探探情況。看完你能出去了嗎?」
金元思:「沒聽過請神容易送神難麼?」
音折:「我可沒請你。」
金元思:「那我大概就是不請自來的瘟神。」
音折失去耐心,皺眉:「你到底想做什麼,『元思弟弟』!」
「繁音『姐姐』,我只是遇到一些麻煩,想請你幫幫我。」他身骨單薄,青衣如竹,白髮似灰,像一卷畫卷中走出的病弱公子,風一吹便能倒下。
音折見他臉色蒼白,心生不忍,便松下警惕。
「什麼麻煩?」
「大戰過後我丟失一了一盆很寶貴的花,不僅品種名貴,對我也很緊要。現在宗門內大伙兒都在忙,中毒不起的門人也不少,四喜臉蛋臉都熬黃了,我不好去麻煩他們。」
音折表情越發鬆懈,沒想到他還掛念著她。
她為掩飾心軟,便垂頭看向別處:「既然不見了,也許是你們緣分散了,就不必強尋。」
「可那株牡丹真的非同尋常,我不能說服自己忘掉它,你幫幫我。」
「牡丹?不是芍藥嗎?」
音折下意識回答,卻觸碰到金元思洞然如火的眼神。她瞬間反應過來,還欲裝模作樣,他卻搶道:「四喜說的?」
「……是她無意說漏。」
「來之前我問過,她確信沒有在你面前吐露一分一毫花的名字。」
「許是她也不記得。」
「那我便現在找她來。」
「金元思!」音折惱怒。
金元思見她惱羞成怒,卻一展病容,笑靨如花,桃花眼都亮晶晶的。他抓住音折的手腕,將她拉到懷中,緊緊地抱著音折。
音折胳膊肘用力頂他的胸膛,要站起來,卻頂得他不斷咳嗽,震得她的胳膊也在顫動。
「……」
她安靜下來,金元思唇邊的笑弧便柔軟地擴大,珍惜地摟著她柔滑無骨的身體,貼著她鮮活躍動的心臟,頭靠著她的頭,肩貼著肩。
「我很想你。」他繾綣地低語,好像只是單純的聊天,「每天凌晨和夜半為你澆水的時候,你有聽到我說的話嗎?」=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