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折對這片森林並不熟悉,但她是蛇妖,化為原型後,天然更適合野外遁逃。
巨大的黑蛇迅猛地繞過粗壯樹幹,以極快的速度於森林中遊走。
「嗡——」
一把雪亮生光的長刀斬斷數棵粗壯的大樹,一頭扎進距她腦袋只有一尺之距的泥土中。
飛濺的泥巴撲了她滿面,她剛一回頭,一雙手就按在她蛇身七寸處,指尖蘊含著可怖的靈氣。
「還逃?」
音折:「……不逃了,你鬆開手。」
凌塵:「我信不過你,騙子。」
他輕輕地說,好似一點兒都沒有生氣,但指尖的力量越來越大,生生將她掐出了人型。
他的手掌寬大秀場,掐在她一把細腰上,按在泥濘中,泥土枯葉污了她的衣裙。
凌塵低頭仔細地看她,她趴在地上,髮絲都沾染了碎屑,很是狼狽。
她回頭看他,眼神可憐,含著水光,求他:「你鬆開我好不好?你把我的腰掐得好痛。」
滿嘴謊言,陰險狡詐。
凌塵:「不好。」
他又說,「你一而再再二三地耍我,很不好。」
音折放低身段:「我錯了,我再不跑了。」
虬密的樹枝勾結相連,幾乎遮住了所有天光。昏暗密林下,堆疊著層疊腐葉,潮濕柔軟。
寂靜無聲,唯有兩人。
凌塵俯身,說:「真的?」
音折的耳廓邊有他吹拂來的溫熱呼吸,她無端緊張起來。
「真的。」
耳垂的呼吸往下,落在後脖,下一秒,他狠狠咬了上來。
「啊!」
音折驚呼一聲,哀哀呻吟:「痛——」
他齒關鬆開,輕舔齒痕:「知道痛就好。」
音折聽到衣衫的簌簌落落聲,有熱度隔著薄衫貼上。
她霎時間紅透了半張臉,咬住下唇:「你幹什麼!」
「你喜歡姬梵嗎?」
音折不語,一味掙扎。
許是沉默讓他自顧自確定了某些事情。
身後人低而啞地宣布:「我要殺了姬梵,奪走你。」
音折掙扎得愈發厲害,可他的手仍然攥著她的腰,甚至再次用捆仙索束起她的雙手,她無法動彈。
身下是鬆軟的泥土,他們就在這樣幽暗的森林中,緊緊貼著。
音折的臉紅透了,仰不住,要垂落時,凌塵一手托起了她的喉嚨,迫使她高抬著頭。
她像一尾被捉上岸的活魚,身後就是滾燙炙熱的鐵鍋,進不得,退不得,生生被燙破蹭破一層皮!
衣裙髒污,體溫相融。
過了許久,身後難熬的研磨終於結束。背上臀上衣裙濕涼如露,大片大片黏在她的肌膚上。
音折早已燥得四肢綿軟,被他撈起來,箍在懷裡,又是漫長的索吻。
吻得她失去意識,雙眼朦朧,孩子似的揪著他的衣領。
凌塵才分開,見她暈乎乎的,痴痴蒙蒙微張著紅唇,吮得通紅的舌尖都不自覺吐出透氣,如露花蕊,當即又忘情吻上。
少年人才開葷,正是難捨難分之際。
因而兩人就是耳目靈通的修者,也沒注意到尋來的丹珠。
丹珠眼睛睜得極大,瞳孔緊縮,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她信賴的、仰慕的、親近的塵哥哥凌塵,與那傷害了同伴、最大仇敵的心愛靈寵,激烈交吻。
她的雙手甚至被束縛住了!
這樣難道還能勾引凌塵?難道是使用邪術媚術?還是……
丹珠連連後退,不肯相信凌塵同流合污。
她的腳踩到枯枝,清脆的響聲驚動了廝混的野鴛鴦。
「丹珠?」凌塵亦是一驚,下意識將衣衫不整的音折壓進懷裡。
淚珠盈睫,撲簌而落。
丹珠悲愴痛斥:「你真不是個東西!混蛋!」
她罵了一通,轉身,跌跌撞撞跑走了。
沉寂片刻,凌塵從芥子中取出一身乾淨的男裝,遞給音折。
音折不語,將束緊的雙手抬給他看。
凌塵只猶豫了兩秒,便閉上眼睛,利落脫下她的長裙。
音折:「……」
須臾,兩人衣衫都整潔如新,凌塵挽好她鬢邊的髮絲。
他替她細緻地系好腰帶,甚至換了雙乾淨羅襪,單膝跪著為她換上。
凌塵抬頭看她,表情認真:「以後不許再做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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