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折心頭安心,眼瞳狡黠一轉,抬頭沖他嬌嗔:「我本來就是拿他來氣你的呀,你要是把火都發在他身上,哪還有我什麼事兒?」
瞧瞧這美艷蛇妖,腦筋甚是機靈,黑的說成白的,竟將自己越軌行為美化成情趣,保護姦夫也成了釣魚的魚餌。
姬梵倒是一愣,真沒料到有這樣一番回答。
方才危險陰鬱的氣息雨化春風般散去,只覺上下一清。
「呵,那你們之間……」
他沒有那麼簡單被繞過去,那時分明感受到了她發/泄後的舒爽之意。
音折嘟起飽滿的紅唇,垂下眼瞳。
「當時只是自摸了一下呀……非要說有什麼,見他脫了衣衫,身材長相頗像主人,所以一時情迷……」
「像我?所以你將他當作我……」
最後兩個字,姬梵在唇舌間滾動一番,才緩緩吐出:
「自瀆?」
「咳咳咳……」
這狡猾女人哪裡敢承認自己差點假戲真做,只裝得不勝羞澀,輕輕點頭。
她粉面含羞,低聲嚅囁:
「況且,第一次不是給了你麼。」
此言將姬梵拉回那夜。
他剛入時就發現出紅了,自然驚愕中也藏了些隱秘的歡喜。
當即攜她入秘境,雪白褻衣鋪地,全都接住了。
此刻那褻衣放在他芥子中的寶箱裡,束之高閣,藏得嚴嚴實實。
本緊繃危險的氛圍,早就暗含微妙,曖昧流轉起來。
她還是側著臉,羞於與他對視,他卻心頭早就軟化。
捏著她的尖尖下巴,輕輕掰過來,又覆上一個親近憐惜的吻。
在她耳邊溫聲說:「此後,便是我的人。」
嗓音分明溫柔,卻也透露出不可反駁的堅定與偏執。
音折什麼也沒說,只是回他一個吻。
他清醒沉醉地垂首,她卻謊言封緘罷休。
說不上強與弱,是與否,只道春光尚好,綺夢難收。
*
百日大比一直持續十天,這期間先是擂台混戰,眾學子可以抱團迎戰,每擊敗一人便得一分,而後便是分開守擂。
擂主可選擇攻擂,也可守擂。擂台上戰鬥,認輸或下擂台者失失一分,反之得一分。
像姬梵姬臥雪落天奇等人的擂台,自然是鮮少人敢挑戰。
有些自認為了不起的,例如柳家石家之流,也端坐擂台上等人挑戰。
擂台四周,不少長老和導師們都在圍觀,震懾想偷襲取巧不軌之流,也警惕學子們互下殺手。
本只是學院內部交流,若自己都窩裡鬥了,還有三年後三院大比哪還有人參加。
「坐得都腰酸背痛了。」
落天奇動動脖子,活動活動筋骨便開始下台主動找人挑戰。
只上了七八個擂台,個個擂主被他用鞭子掀飛出擂台。
他的鞭
子纏繞在一位學子的脖子上,意興闌珊翹著腿坐在對方背上。
「嘖,都是些不堪一擊的軟蛋,連讓我打個痛快的都沒有。」
台下學子們都怒目而視,打敗了便打敗了,還做此凌/辱姿態做什麼!
落天奇眼睛卻是一亮,一腳踩在他的背上,看向遠處。
「終於輪到凌塵了!好傢夥,耐打的來了。」
凌塵才上擂台,一身黃衣扎小辮的落天奇就飛到了他的擂台上。
才一打眼,他便挑了挑眉。
「喲,短短月余沒見,竟然晉階了?」
凌塵束緊護臂,笑容略帶挑釁和凌厲。
「的確,正好拿你來練練手。」
「找死——」
落天奇的包子臉一沉,戾氣叢生,甩出猙獰鋒利的鐵鞭。
這鐵鞭軟則堅韌不斷,硬則貼合的鐵片像魚鱗般片片豎起,鋒利到能將人血肉剜成一條條。
「嘶——打得真精彩。」
黑蛇懸掛在樹梢,找了個好位置,在枝頭觀戰。
正反派到精彩交戰緩解,她怎能不在。
看著看著,她難免心生嚮往。
修成人形以來,她一直沒多少機會能磨練戰鬥技巧,所會的,不過是野獸一般的撕咬和偷襲下毒罷了。
她空有靈氣,實際上和懷抱金山的小兒無異。
突然,她感應到姬梵射來的目光。
她當即一個激靈,掛在樹枝上的蛇身給他扭出來個愛心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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