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玖不同,他輕笑一聲耐心解釋:「有沒有可能是王爺自己用功夫控制脈搏造成的,姑娘若是跟著王爺時間長了,就知道了……」
所以,陸雲陽又是再演戲。
可就在江玖發怒之極,人精的曹御醫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王爺前陣子受傷太重,元氣大傷,再加上昨夜熬了一宿,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屬下待會兒給王爺開一副安神的方子,等王爺睡醒了,讓他服下,這段時間還是靜養為好。」
這下江玖的氣滿滿的散了,是了,昨天晚上花滿樓重新開張,她又布局抓賊,一宿沒睡。
她是熬不了夜,還在楚玉的房間裡休息一會兒。
陸雲陽則是一會兒沒休息,馬不停蹄回到府里換衣裳,就得去接從京城來的祁陽郡主。
思來想去,江玖竟然有些內疚了。
本來加入商會,拆散一葉扁舟只是她自己的主意,跟陸雲陽也沒什麼關係。
卻非要拉著他一起看戲。
現在好了,他元氣還沒修復過來,又陪著她熬夜,還要應付朝廷,果然,王爺不是那麼好當的。
「那就謝謝曹御醫了。」
送走曹御醫,陸明瞅了陸雲陽一眼,偷笑。
「姑娘不必內疚,這不正好符合王爺的人設,被祁陽郡主親眼所見,等回頭到了京城,朝廷那邊才能相信……」
是了,傳言中的九皇子沉迷女色,體弱多病,正是因此才不會被朝廷視為心腹大患。
恰好今日又被祁陽郡主撞了個正著……
江玖很難不懷疑,其實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小九,小九,你沒事吧,聽說你被齊王帶到王府了。」
不明真相的蕭一墨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身後還跟著王府的管家,一臉的無奈。
「蕭公子,這是王爺的後院,不能亂闖的。」
陸雲陽睡著了,江玖衝著蕭一墨『噓』了一聲,把他從院子裡拉出來了。
管家也被陸明的眼神給嚇回去了。
好吧,反正他們都是王爺的人,他一個小小的管家是攔不住的。
「其實,陸雲陽就是九皇子齊王。」
江玖把蕭一墨拉到齊王府一個花園裡,內院子很大,亭台樓閣,花草怡人,比他們小小的宅院要豪華很多。
三步一個侍衛,五步一個丫鬟,侍衛還會到處巡邏。
蕭一墨大吃一驚:「陸雲陽就是當今皇上最小的弟弟,九皇子?可皇上不是姓趙麼……」
江玖給了他一個白痴的眼神:「重點,重點,陸雲陽當然是他的化名,難不成他頂著王爺的名頭到處亂跑啊。」
蕭一墨這才撓撓頭恍然大悟:「對哦,王爺出門自然是講究排場,那像咱們普通人那麼自由。」
「也不對,好好的王爺不當,跑鄉下當紈絝子弟,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你說呢?」江玖反問。
蕭一墨腦子風暴起來,問出來的話就沒有那麼白痴了。
「隱姓埋名,肯定是為了什麼,他一個堂堂的皇子,想要什麼呢?」
那就得說說九皇子的身世,人盡皆知,病體孱弱,也不是真的。
忽然,蕭一墨眼神一亮:「聽說咱們襄縣附近有座山,山上有金礦,不過,沒有人敢去採礦,但是作為九皇子,整個天下都是他家的,他會不會去山裡採礦去了?」
江玖托著下巴,望著襄縣方向,慢慢的搖頭。
「不像……陸雲陽缺銀子的很,要是真有金礦,他也不敢自己開採,怎麼也得匯報朝廷。」
再說這地方也不像是有金礦的地質,西北方才會產金礦呢。
襄縣那邊有金礦,只是傳說,本地人都不信。
蕭一墨迷茫了:「那你覺得,他是為什麼?」
江玖想了半天,越想越害怕:「蕭一墨,那個地方有個山坳,很大一片,早些年的時候,大家還能去採藥打獵啥的,後來就被官府給圍上了,說是野獸兇猛不讓進。」
蕭一墨點點頭:「確實經常看到官兵在那一帶活動,具體是幹什麼的,誰也不讓問,他們更不會說。」
思來想去,蕭一墨就看到江玖沖他勾勾手指。
「你說他會不會私自在山坳里練兵,時刻準備造反?」
『咣當』蕭一墨手裡的杯子都摔碎了,震驚的瞪著江玖:「這話可不能亂說,不然會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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