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清河城做什麼?
把馬車的車門給我打開,裡面的人都給我下來,例行檢查,都給我快點。」
「官爺,他們是從南邊來的。」徐慶熟練地操著這邊的口音跟守城小兵說著話,同時伸手推開車門:
「她們就是我的兩個親戚,來這邊探親的。」
說到這裡,徐慶往他手裡塞了十幾個銅板,壓低聲音:
「官爺,她們就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沒必要下來檢查了吧?
我這倆妹子的夫家,家教嚴,不准她們出來拋頭露面。
若是讓她們夫家的人知道她們在半路上出了馬車讓人打量,被休還是小事,還有可能直接浸豬籠,還給你安一個不守婦道的罪名。」
徐慶一臉的心有餘悸。
守城的小兵掂量了下手心裡的銅錢,然後朝馬車裡看了一眼,確定沒任何問題後,這才不耐煩地揮手讓他們離開:
「又不是什麼有錢人家,屁事多。
趕緊走,少在這裡阻擋後面的人進城。」
齊正非沒說話,直接趕馬車進城。
等進入了清河城,徐慶這才鬆一口氣,平安進來了。
齊正非看向徐慶,「可以啊,這收買對方的動作溜啊。」
「水清則無魚。」徐慶大大咧咧地搖了搖頭:
「沒點油水,像這種小兵哪有什麼錢養家餬口?」
所以,偷偷塞個十幾文錢,求人行個方便,沒人會管。
說到這裡,徐慶轉身,「少夫人,要不要在這裡吃了飯,再出城?
這裡酒樓的飯菜不錯,少夫人可以嘗嘗。」
林沫看了一眼外面,「嗯,不急,去嘗嘗吧。」
酒樓是個打聽消息的好地方,不是嗎?
而此時宋家老宅。
宋家老家主清瘦的臉上眉頭高高地鎖著,他神情帶著不悅,「還沒找到人嗎?
一支三十多人的隊伍,你居然查不到他們的下樓?
廢物。」
宋老家主不得不考慮起宋雲澤的能力來。
這麼簡單的一個事都辦不好,整個宋家的擔子這麼沉,他撐得起來嗎?
而下方的宋雲澤恭敬地低著頭,不見有一絲的不滿,「回稟祖父,還沒消息傳來。
但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齊家家主。」
說到這裡,宋雲澤抬頭:
「祖父,對方是不會進清河城的,所以在城門口守著,自然是守不到。」
「齊正桓那小子?」宋家老家主皺眉:
「他怎麼會從漠城方向而來?
派人去查了沒有?
千萬不要輕視齊正桓,他絕對是你最重要的對手。」
「據說是要去談生意,但具體是和誰談,我們並沒查到。」宋雲澤一臉冷靜,並沒有胡亂猜測。
「去漠城,除了徐家,他還能和誰談?」宋家老爺子一臉的寒霜。
原本,齊家是被拒在漠城之外。
但現在因為這徐家的緣故,齊家把手給伸到了漠城。
還有宋軼這個廢物,人沒除掉,還給他自己惹一身騷。
「或許。」宋雲澤回答得模稜兩可:
「另外,我查到齊家八爺,曾秘密與宋橋山聯繫,試圖讓齊家家主折在安和鎮。
但計謀被對方識破,而且對方現在也平安離開了安和鎮。
負責監視客棧的人傳回了消息,當晚都沒人出去。」
「這火恐怕就是齊正桓那小子放的。」宋家老爺子一臉冷靜,「所以也不算給他潑髒水。」
宋雲澤錯愕。
好一會他才開口,「爹,不一定是齊正桓放的火。
他們都說了,那晚的火燒得很詭異。
明明沒看到人,但火就這樣燒了起來。」
也就因為這樣,眾說紛紜。
為了平息這些事,他們不得不找替罪羊。
「不是他,又如何?」宋老家主冷笑,「髒水潑他頭上就行,你以為會有人信?」
宋雲澤搖頭,「爹,現在要擔心以及考慮的不是這個。
而是安和鎮的事情,齊正桓知道多少?
他手中有沒有證據?」
說到這裡,宋雲澤眼底閃過一抹深沉,他左手的大拇指輕輕摩擦著右手虎口的位置:
「齊正桓可不是個好惹的人,他如果手中有證據的話,接下來麻煩的可就是我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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