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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同摘果子,沒多久就摘了一大把,閔希喜道:「不知道我們將這樹上的果子都摘完能賣多少錢!」

傅言深笑道:「不知道。」

想想那一小把便能賣出兩文錢,真是激動,沒多久,閔希道:「好了,六文錢!」

他又摘,摘了一把算一次數。

忙碌了許久,外圍的摘完了,閔希還想進去,傅言深拉了他一把,道:「回去吧,有些餓了。」

閔希看看鮮紅欲滴的果子又摸摸肚子,著實是有些餓了,點了點頭。

兩人沿路折回,返回到之前放皂珠之處,閔希為難地看著一籃子的皂珠,道:「沒地兒裝了。」

傅言深道:「沒事,你將就著抱果子回去,我提這皂珠。」

「嗯嗯。」閔希點點頭,但他看夫君赤著上半身提籃子,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要是被旁人看到多不好意。

不過很快他就沒這麼想了,籃子太重了,夫君斜背在肩上,提把在夫君肩上勒出深深痕跡,一走一晃間,竹篾割在夫君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他都看到幾處磨蹭出血了。

這籃子新買的鋒利得很,他夫君愣是一聲不吭,想到夫君的手。

這人是真的能忍痛!

他趕緊走快了兩步,拉著夫君的手腕。

傅言深眉宇微凝著,對上夫郎濕潤的眼眸,神色不由軟下來:「怎麼了?」

閔希放了果子,伸手去扒拉夫君肩上籃子提把:「還是放下來吧。」

聲音軟軟的,看著要哭了。

傅言深心臟也跟著軟了。

順著夫郎放下籃子,閔希看著他肩上的傷口,輕輕地吹,抿著唇隨時要哭的樣子。

傅言深卻是很愉悅,笑道:「其實不痛。」

閔希瞪了他一眼,他都是這麼說!

這紅著眼睛凶凶的樣子也太招人了,傅言深克制不住,對著他癟著的唇親了一口,夫郎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傅言深低低地笑,真的很開心,所有的痛覺都消失了。

閔希轉身要去收拾起傅言深的衣服:「果子不要了,你穿回衣服吧。」

傅言深拉住了他說:「不急。」

來到一片芭蕉樹旁,傅言深砍了幾片芭蕉葉子,他穿回衣服,閔希用芭蕉葉捧著果子回去。

回到家,閔希放了果子一句話不說就將傅言深將屋裡頭,接著扒拉傅言深的衣服,解了他衣帶,將他外衣半脫下,掛著臂彎間露出漂亮的胸膛。傅言深嘴角噙著笑不說話,任由夫郎動作。

閔希看到他身上傷口並沒加深,這才鬆了一口氣,一抬頭對上他溫情的目光,閔希紅著臉起身,傅言深一把拉著他的手:「去哪?」

閔希臉上發燙說:「給你拿藥。」

「哦。」傅言深這才鬆了手,卻是跟著閔希一起回房了。

閔希心跳很快,不敢回頭,拿了藥一轉身就撞到夫君身上去了。

男人的身體很熱,像有無窮無盡的熱量,燙得閔希心頭一顫,忙退開了些。

傅言深低笑說:「小心啊。」

在堂屋,閔希給傅言深身上傷口抹了藥。

這藥是香姨給他的,香姨受什麼傷都用這藥,現在也給傅言深試試。

夫郎的手很柔軟,傅言深被他抹得很舒服,懶散地將腦袋擱在他肩頭,昏昏欲睡了。

等抹了藥,閔希又檢查了夫君的手,被綁帶束著,看著腫是消下去些了,肯定還是痛的,但這男人是一聲也不吭。

閔希撫摸著傅言深結實的手臂,心酸不已。乖乖地坐在那裡,沒怎麼動,任夫君靠著。坐了沒多久,他自己也昏昏欲睡,坐著沒得支撐,一不小心就晃醒,一下子驚了,睜開眼睛,夫君還靠在自己肩上,卻是醒了,笑盈盈地看著他。

閔希又紅了臉。傅言深沖他親了一口,低聲說:「餓麼?」

閔希羞羞地點頭。

傅言深又親他一口,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飯。」

傅言深穿了衣服就出屋了。

閔希累得有些蔫了,坐在堂屋不想動。

傅言深在外忙著生火做飯,將四個大白饅頭蒸上,又燒了些青菜,端上桌來,看著還沒緩過勁兒來的夫郎,忍不住笑:「這麼累啊?」

閔希蔫蔫地點頭。

吃了飯,洗了手腳,解了外衣,閔希上床歇息去了。

傅言深將摘回來的果子放到陰涼的地方,等他們睡醒了再拿到縣城裡賣。

收拾完事,傅言深也洗了手腳,他出了汗,拿巾子擦得更仔細些。

穿著木屐放輕了腳步,到房裡脫了外面衣服,鑽被窩裡去,這麼一會兒,他夫郎已經累得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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