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雲沁就住在西殿裡。」
他的神情自然都被小順子看在眼裡,他垂著頭,眸子裡露出幾分嘲弄。
到底誰是獵物,還說不準呢!
江利海沒讓兩人跟著他一起進去,畢竟一會鬧起來聲音大,門口得留人看著。
進門的時候,還不忘給自己的人使了個眼色,那意思自然是要讓他看好了小順子。
他又不是傻子,這樣的人他是斷不會留的。
只是一切,還得等他先到手再說。
見人進去了,小順子搓搓胳膊,對另一個太監道:「真夠冷的,咱們也別站在風口上了,到別處站著吧。」
那太監搓搓胳膊,往裡邊看了眼,知道江利海一時半會也出不來,也就點點頭,跟著小順子去了僻靜的地方。
剛到了避風的偏僻處站好,本來縮著肩膀一副畏縮模樣的小順子,突然暴起發難。
一把勒住了那太監的脖子。
那太監正要叫,陰影處又走出來一個人,正是小德子,他手裡正舉著一塊石頭,兜頭就砸在了那太監頭上。
「呃……」那太監嘴邊的叫聲,全都化成一聲短促的驚叫,隨後便沒了聲音。
小順子撒手把他丟到地上,還嫌不夠解氣,狠狠踹了他一腳。
小德子也丟掉了手中石頭,看死人一般看了眼地上的人,隨後對小順子道:「走吧,去把裡邊那個料理了。」
「是。」
那邊江利海一進來便朝著西殿摸過去,門沒關,他一進去就看見了床上輪廓起伏的身影,幾乎沒有思考,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床上的人當即受了驚嚇,下一秒就發出嗚嗚的叫聲。
江利海後一秒才捂住她的嘴,但也沒把這一兩秒的誤差當回事。
房間一片昏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根本看不到一絲亮光,唯有窗縫裡一絲月光,照到他的臉上,雖看不清床上之人的全貌,可身下溫香軟玉,告訴他絕對是個女人沒有錯!
他獰笑兩聲,「你不是很傲嗎,很狂嗎,如今還不是落到了老子的手裡,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說著他便一邊死死捂著身下人的嘴,一邊掀開被子,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似乎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動作沒有遭到一點掙扎阻攔。
正當他摸到一片柔滑,正在獰笑之際,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靠近了他,正當他要欺身而上的時候,一根大棒也正中他的後腦。
打得江利海悶哼了一聲。
來人正是雲沁,她跟容欣在東殿從江利海進來,就一直在看著他。
看著他摸進西殿,她們兩人也悄悄摸了過來。
就連窗邊那條縫都是她特意留的,為的就是此時,看清他的腦袋,好狠狠給他一棒子。
只是她力氣還是小了,江利海中了一棒子並沒有立刻昏過去,而是大叫一聲,扭身朝後看來。
雲沁沒有猶豫,又立刻揮動手中棒子,一棒子又狠狠打在他的頭上。
連挨兩棒子,江利海終於搖晃著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識之前,他才醒悟過來,自己被人算計了。
可一切都已經晚了。
小順子和小德子兩人也趕到了,跟著容欣一道走進來,借著容欣手裡的光,才看清了地上的場景。
也看清了躺在床上,面容猙獰如厲鬼的蘇美人。
她雙手都被綁在床頭,正在驚恐地掙扎著,可除了嗚嗚的聲音她什麼都叫不出來。
在幾人衝進來的時候,雲沁已經把被子給她蓋好了。
其實她完全可以不進來冒險,讓江利海得逞又如何,皇上來看到這一幕,只怕會把兩人都處死。
雲沁這麼做,並非出自什麼可憐,更不是聖母心發作。
只是她還有底線,她絕對不會變成像蘇易煙這樣的人,也絕對不會任人這麼去凌辱一個女人!
借著燭光看著蘇易煙臉上的驚恐,雲沁冷笑一聲,「被這麼噁心的東西近身感覺如何?嘗到我那日心裡的滋味了嗎?」
聽聞此話,蘇易煙含著淚的眼中滿是怨毒,縱使被綁在床上,掙扎的力度也把床弄得吱嘎亂響,比剛才掙扎的都要厲害。
見她這副模樣,雲沁才懶得去想她是真瘋還是假瘋。
假瘋才更好!
看到地上,腦袋不斷流血的江利海,雲沁才稍稍感覺到一絲後怕,拿著棍子的手有些止不住的發抖。
小德子走上前握住她手中的棍子,低聲道:「姐姐把棍子給我吧。」
雲沁這才發覺自己還死死握著那棍子,聽到小德子的話,立刻鬆開。
容欣上前攬住她的肩膀,低聲道:「你先回房裡休息,這裡就交給我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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