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走了,朝著院外小跑。
這都緊趕慢趕了,穆原還是朝著大門來了。
幸好他自己速度快。
找到車子離開,寧向星心道,其實他要這個懷表就差不多了,他也沒那麼看重錢。
只是這雙手它不聽話。
王菊花期待的看著轉手到穆原手裡的包袱皮,那裡面肯定就是要回來的錢吧。
這麼一布兜得都有多少啊。
看那重量和摩擦發出的動靜,怕還是一些金貨哦。
好不容易等到回了鎮上,天已經擦黑了。
王菊花激動的搓手。「那,之前說好的可以給我了吧。」
寧向星點點頭,當然可以。「我去取錢,穆哥你把東西放我房間。」
穆原猶豫兩秒,想起寧向星手裡的那把白朗寧,還是咬咬牙答應下來。
向星說了很多回,他也是男子不需要時時刻刻的包袱,他相信。
放好包裹後,相信媳婦能獨立面對危險的某人又偷摸摸尾隨。
寧向星也不用白朗寧,跟王菊花說自己去郵局一趟,出來後就帶著王菊花找了一個沒什麼人的巷子。
王菊花渾身抖了抖,錢啊,馬上就要來到身邊。
直到寧向星掏出來一本冊子念起了,xx年,xx省,身份王玉梅,戰果……
xx年,xx市,王秀蘭,戰果……
那都是她曾經的犯罪證據!
不對、這些名字,寧向星為什麼會知道!
「那天進了院子摸走東西的就是你!寧向星、我就知道是你。」
「噓,不想這份報告到了某些人的手裡,你就安分點。」這東西取證太困難,而且就算有人被騙,有幾個願意承認自己被仙人跳了呢。
王菊花搖搖頭,撞在了身後的牆面上,你好狠你好毒的罵著。
寧向星手裡一直沒鬆開那個電擊棒。
就算讓她進去,可白吃白喝有地方住,憑什麼。
就是要讓她時時刻刻感覺身邊有危險才行。
這下好了,他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掌握了王菊花犯事兒的實質性證據,連冥幣都省了。
畢竟冥幣沒有單賣的,天地一銀行的一捆得二十積分呢。
兩分一百張,那五分之一張雖然沒單位,但那不是錢啊?
寧向星離開了巷子,不久後巷子裡傳來癲狂又絕望的笑聲。
寧向星回了招待所,那個布包袱動都沒被動過,只是這麼巧,穆原剛好也在上樓。
兩人今天坐了牛車,當然要洗漱,雖然江浙滬有澡堂子經營,但其一、全城區就寥寥幾個澡堂子,其二、不是冬天的時候,都情願擱家沖涼,
既然只是除去皮膚污垢,穆原倒是接受得了拿水沖沖淋淋。
寧向星是接受不了的,從頭髮洗到腳趾頭,順便換了一套乾淨衣服。
門被敲響,寧向星以為是穆原呢,不是交代了自己洗完澡就要睡兩個小時嗎,怎麼會忽然來打擾自己。
結果剛打開門,就發現外面站著四個人。
凶神惡煞的。
其中一個老人身後跟著的不是王菊花,還能是誰?
寧向星心中咯噔一聲,臉上的表情泄露了三分。
那老人眯著眼看了看,嘴角勾勾。「同志,有人舉報你私藏海外(和諧不敢寫清楚)物品,我知道你是北邊來的幹部,不過既然群眾反映了嘛,那是該聽從一下群眾的意見。」
說了一句官腔,下一句便是。「給我搜!藏藍色包袱!」
三個漢子中,為首的那個作勢要頂開寧向星,卻發現自己撲了個空。
奇怪。
這奇怪還沒兩秒,身後的同伴已經朝前走,他也顧不上自己的撞擊被避開的小事了。。
可能是巧合吧。
寧向星看了眼中隱含著癲狂的王菊花,隨後將目光移向靠過來的穆原,他神色一變,快走兩步攔著他。「他們來搜房間,說什麼群眾反映我私藏什麼東西。」
穆原皺眉,看起來很不舒坦,也像是緊張。
房間被搜得稀巴爛,那工作人員也是有苦不能言,終於,那三個漢子搜到了藍色的包袱皮,就放在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