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vs「校花」,好嗑!]
[祝星禾什麼時候成「校花」了?能不能別把女性詞彙用到男的身上?]
……
祝星禾再往上翻,翻到了何宜謙打人的視頻。
光線昏暗,視頻拍得不是很清楚,祝星禾局部放大,仔細辨認,被打的那倆人他完全不認識,不過其中一個男生確實喊了他的名字,緊接著就被何宜謙一拳揍翻在地,何宜謙一隻腳踩在男生胸口,然後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擺弄了一會兒,把手機扔到男生臉上,視頻到此為止。
祝星禾又翻了翻聊天記錄,群里都是些不負責任的猜測和八卦,沒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放下手機,去了紀松沉的房間,紀松沉也在床上躺著玩手機呢。
「我在班群里看到何宜謙打人的視頻了,」祝星禾說,「他為什麼打人?」
「因為你唄。」
「因為我?」
「那倆男的嘴賤,剛好被何宜謙聽見了,他就把人拖到沒人的地方揍了一頓。」紀松沉抬眼看著祝星禾,「何宜謙好像喜歡上你了。」
「……那是他的事,」祝星禾怔了怔,偏頭躲開紀松沉探究的目光,「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你有什麼關係?」紀松沉坐起來,「那天晚上你要是不把他撿回家,他會認識你嗎?他會摸進你的房間跟你同床共枕嗎?」
祝星禾早就悔不當初,沒有底氣頂嘴,低眉順眼地問:「那……那打完人之後呢?」
「被打的滿地找牙那個報警了,警察叔叔把他們全都抓走了。」紀松沉戳戳他的肩,「這事兒說到底跟你沒關係,你別多管閒事,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就算我想管也得有那個本事啊。」祝星禾嘀咕一句,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下午,祝星禾沒在舞蹈教室見到何宜謙。
他按捺住了給何宜謙發微信的念頭,他不想再跟何宜謙有所牽連,這樣對彼此都好。
轉眼到了周五,下午的舞蹈課是祝星禾獨自去上的。
中秋節是闔家團圓的日子,縱使梁姵琪再不情願,還是在父母的再三催促下早早回了鹿城。
兩節舞蹈課結束,祝星禾騎著小摩托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需要的食材、水果和生活用品。
回到家的時候紀松沉還沒走,祝星禾去廚房放好東西,來到紀松沉房間門口,看著滿床的衣服和滿地的鞋子,疑惑地問:「你就去三天,帶這麼多衣服幹嘛?」
「人靠衣服馬靠鞍,」紀松沉邊收拾邊說,「我去燕城雖然不是為了雄竟,但萬一竟起來我也不能輸。」
「你別跟人家打起來,」祝星禾說,「你沒主場優勢。」
「嘁,」紀松沉嗤笑一聲,「我看過那男的照片,弱雞一個,我打他十個不在話下。」
祝星禾搖了搖頭,對紀松沉這趟燕城之行充滿擔憂。
「你買那麼多東西幹嘛?」紀松沉問,「你不回翼莊嗎?」
「明天再回。」祝星禾故意岔開話題,「你去燕城的事跟乾媽說了嗎?」
「沒呢,」紀松沉說,「你替我跟她說一聲吧。」
「你……」祝星禾嘆了口氣,「算了,說了也白說。」
祝星禾轉身去了衛生間,往拖把桶里放滿水,加入地板清潔劑,開始拖地。
剛把客廳和廚房拖完,紀松沉拎著行李箱走了。
祝星禾加快速度,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把除了紀松沉房間之外的地方全都打掃了一遍。
看看時間,快六點半了。
祝星禾簡單洗個澡,開始準備晚飯。
他不打算做太多,一葷一素一湯一飯就足夠了。
當門鈴響起的時候,祝星禾正在裝盤。
他急忙摘了圍裙,路過衛生間時還拐進去照了照鏡子。
打開門,李如深捧著一束花站在門外,祝星禾一看見他就笑逐顏開,忍都忍不住。
「歡迎光臨,」祝星禾把門開到最大,「請進。」
李如深走進來,祝星禾還沒來得及把門關上,就被李如深抵在牆上,奪走了呼吸。
祝星禾摟住他的腰,踮著腳仰著頭,努力回應他。
雖然每天都會見面,可還是好想他。雖然每次見面都會接吻,可還是吻不夠,千遍萬遍都不夠。發明接吻那個人真是個天才,讚美TA!
每當吻到無法呼吸的時候,祝星禾就會無意識地發出呻喑,這時李如深就會強迫自己停下來。
祝星禾睜開眼,眼神迷離地看著李如深的臉,啞聲說:「你今天真好看。」
情人眼裡出西施,可李如深本來就是「西施」,再加上情人濾鏡,Buff疊滿,李如深在祝星禾眼裡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英俊的男子,就連他的愛豆阮郁都要屈居第二。
李如深微微一笑,又親了親他,說:「對不起,我來晚了,有點工作耽擱了。」
「你來得剛剛好,」祝星禾笑著說,「我剛把晚飯做好。」
祝星禾像一個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妻子,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拖鞋放在李如深面前,而後接過他手中的花束,看著他換好鞋,牽著他走進客廳,直接讓他在餐桌旁坐下。
「你坐在這裡不要動,我去廚房把飯菜端出來。」
「我幫你——」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