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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們常用的把戲,女同志膽子都小,隨便嚇唬嚇唬她們就會乖乖配合。

司桀霆視線看向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只留個側身影給他的人。

幾個小混混在後面露出兇惡表情用眼神威脅著。

蘇韻低著頭用眼角餘光偷偷掃量著身旁的人,心頭升起無數個問號。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王主任可不住在這片髒亂差的老舊宿舍樓。

如果說剛才食堂里是巧合,現在又是什麼?

難不成司桀霆認出了她,並特意來找她的?

這怎麼可能!

見蘇韻遲遲不說話,黃毛混混以為她被嚇住了,整理下花襯衣走到蘇韻身邊,「不好意思,我對象膽子小不敢和陌生男同志說話。有事您先忙,我們先回屋去。」

說著長期抽菸熏得發黃的手就要搭到蘇韻肩頭,還沒碰到,手腕突然被抓住,只聽「咔嚓!」,胳膊被反擰脫臼下來。

黃毛混混慘叫著,捂著脫臼的肩膀疼得冷汗直流,「你你你……你傷害群眾,我告你去!」

司桀霆冷哼了聲,強有力的臂腕突然將柔軟嬌軀摟入懷中,寒眸眯了眯,拔出配槍抵在黃毛混混額頭,「調戲軍嫂罪加一等。」

黃毛混混還在嘴硬,「你你你你說軍嫂就軍嫂啊,你怎麼證明她就是你對象?」

司桀霆嘴角勾起弧度,手槍熟練上膛,扣動扳機的食指微微用力。

「我敢開槍打死你,就說明她是我對象。這個證明怎麼樣?」

黃毛混混當場嚇尿了褲子,幾個小混混嚇得磕頭求饒,連滾帶爬的扶著黃毛去警察局自首。

蕭瑟秋風裡,蘇韻看著那張帥氣冷酷的側臉,讀過原文的她知道此人有多腹黑殘忍,剛才他真的會按下扳機。

「謝…謝謝。」回過神來後,蘇韻清了清嗓,低著頭用四川口音和他道謝。

司桀霆收好配槍,聽著怪裡怪氣的嗓音,居高臨下的看著腦袋頂,眉頭緊皺。

蘇韻看不到他是什麼反應,沒有聽到回聲,只當他高冷毛病犯病了,點了點頭小臉埋在工裝服領子裡,進了宿舍樓。

老舊的樓梯里身後傳來軍靴踏踏的聲音,蘇韻加快腳步小跑著來到三樓單人宿舍,鑰匙剛插進鎖孔,散發冷松寒氣的軍裝身影就跟到了身後。

「同志你有事嗎?」蘇韻操著地道的四川口音,只露在外面的水汪汪眼睛抬頭看著他。

司桀霆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蘇韻,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蘇韻一顆僥倖的心瞬間落到谷底,面上裝作剛認出他來的樣子,小臉驚訝,「呀,原來是司桀霆同志啊。我就說這麼眼熟,司同志你來找我有事嗎?」

司桀霆沉默了片刻,冷漠的神色看不出任何情緒,炙熱粗糲的掌心包裹住握著鑰匙的白皙小手,轉動半圈,打開門邁了進去。

狹小的單人屋內非常簡單,只有一張寫字桌寫字椅和鋪著藍格子的單人床。床上散落著換下來沒收的貼身衣物。

蘇韻紅著臉跑進去,把衣物往被子底下塞,不高興地白了他一眼,「到底什麼事啊?」

司桀霆收起視線,高大身軀在狹小房間裡略顯擁擠,他打開窗,長腿倚靠在窗戶沿,扯了扯了領口,「來談談我們的婚事。」

第11章有必要負責任

「婚事?」微風從窗外吹進來,撫過額前柔軟的碎發,白皙紅潤的小臉蛋迷茫了會兒,突然露出俏皮笑容。

「原來是給我送錢的啊,早說嘛。」蘇韻伸出白嫩的小手,「八百塊拿來吧。」

蕭瑟初秋的簡陋小屋裡,那甜膩笑容就像盛開的嬌花,美艷動人隨風搖曳。只是自顧地盛開著,卻誘來清風蝴蝶。

司桀霆幽深的視線不自覺追逐著,等回過神來時,已不知不覺盯了會兒。

那種煩躁的感覺再次湧來,無奈的失控感衝擊著刻進軍人骨子裡的鐵血紀律。

「我們之前發生了那樣的事,作為女同志這對你有很大的影響,作為軍人我有必要負責任。」

冰冷嚴肅的聲音就像是在談軍事工作,說對她負責並不是因為感情,只是因為軍人的職責。

在這個時代,像司桀霆這樣有著鐵飯碗,顏值能力出眾,沉穩有魅力的人說對一個女人負責,無疑是一件幸運幸福的事。

如果蘇韻不是穿越來的,並且知道自己是惡毒女配,女主是綠茶敵蜜,肯定會一口答應下來。

她小臉可惜的嘆了口氣,「雖然你是我的菜,但終究不是我的。相對於男人,我還是更喜歡錢。」

意義不明的話好像說明白了,又好像越發撲朔迷離。

司桀霆眸光緊緊盯著蘇韻,村民們的流言蜚語,女人的種種言行舉止閃過腦海,內心深處的疑惑在放大。

「你怎麼會開桑塔納?」他冷不丁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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