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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凝夢對著動靜十分不悅,這時又聽門外響起訓斥,接著便聽到熟悉的聲音。

「阿姐,是我。」

「齊光?」

斯凝夢微楞,快步上前打開院門,齊光就在門口,而他身後齊齊站著兩排錦衣衛。

齊光左側方站著一人,看衣著似是錦衣衛的指揮使,他面色難看,想來適才砸門被訓斥的就是他。

「阿姐,借一步說話。」

久別重逢,齊光眼中卻沒有多少喜悅,而是明顯的焦急不安。

斯凝夢大感不妙,正要將齊光迎進去,只見那指揮使向前跨了一步,攔住齊光去路。

「慶王殿下,聖上命屬下將斯夫人即刻帶回北鎮撫司,殿下隨我等出京到此已是不妥,若再與斯夫人私下見面,怕是有妨礙公務之嫌。」

齊光面上帶笑,眼神卻冷:「哦?那盡請指揮使大人到聖上面前狀告本王妨礙公務好了。」

說罷他不再搭理此人,拉著斯凝夢往院子裡走去。

指揮使安樂明臉更黑了,去聖上那邊告狀有什麼用。

只要慶王不謀朝篡位,占了元慶太子皇位的聖上只會對他恩寵有加。

第82章 暗器

屏退眾人,書房內只剩斯凝夢與齊光兩人。

「出了什麼事?」

斯凝夢心中的擔憂越來越深,她出京時已經為慕望野布好人手,難道還是不夠?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城西大火那晚你是不是說了這句話?」齊光語氣凝重。

斯凝夢沉思片刻:「是有何不妥?」

齊光嘆了口氣:「前日,沈琢玉進宮面見聖上,言慕望野與沈司星往來甚密,有勾結黨羽謀奪儲君之嫌,並暗害手足,他將一種罕見的鐵片獻上,並找了你府中的車夫老徐,那句話就是證詞,他二人在府中密謀之時,你聽在耳中,不小心說漏了嘴,恰好被那老徐聽見。」

「而那鐵片,正是沈琢玉暗害手足的證據,他手下廖興就是為了救他而死,暗器正是出自你名下的作坊,如今你的鋪子和作坊已被錦衣衛封了,慕望野已被關押在北鎮撫司。」

斯凝夢大驚脫口而出:「糟了!這個時代沒有那句話!」

齊光擰眉:「什麼?」

「那話的重點在本性難移,怎能如此牽強地扯到謀奪儲君之位。」

齊光搖頭:「話只是佐證,要緊的是他二人往來甚密,且被扣上謀奪儲君之位殘害手足的罪名,你可知上一個這麼做的人,正是韓王,陷害的手足就是我父親元慶太子,這是聖上的逆鱗。」

斯凝夢一時失語:「可,這罪名是沈琢玉把不相干的幾件事湊在一起編的啊!」

齊光:「是,罪名是他編的,可聖上信了,或者說,聖上正好藉此殺雞儆猴,給朝中真正結黨的那些大臣醒醒神,也正好給崔氏一個下馬威。」

「凌婉!凌婉是證人,葛興根本就不是為了保護沈琢玉而死,他是死在流放的路上,還有尋芳樓」

「凌婉為了與鐵匠成婚,已離開京都,未知歸期。」

「什麼?」

如此之巧

門外傳來吵嚷聲,顯是那指揮使不願再等,而青荷正帶著人阻攔。

斯凝夢一咬牙,壓低聲音問道:「聖上是信了沈琢玉的話還是為了殺雞儆猴,哪種可能性更大?」

齊光沉吟片刻:「錦衣衛的探子不是廢物,只要略一查探,自然能發覺沈琢玉話里的蹊蹺。」

斯凝夢鬆了口氣,那就是為了利益,只要是為了利益,就好辦多了。

「沈琢玉也有實話,想必聖上已有耳聞那暗器的威力,我願獻上暗器製圖,將功折罪。」

敲打朝臣可另想它法,折進去一個兒子和新科狀元,這多少有些不划算。

若她將手榴彈的製圖獻上,立刻可以提升大晉軍隊多年未有進展的軍備實力。

她曾了解過,大晉軍中本就有類似手榴彈的軍械,只是製作還不成熟,容易誤炸。

如此也算是成康帝打瞌睡,她遞上枕頭,就算不能完全從沈琢玉的陷害中摘乾淨,至少罪名會減輕。

冤枉你的人比誰都知道你無辜,只有利益才能動搖人心。

齊光定定地看著她:「廖興是你殺的?」

斯凝夢:「是,既然大理寺無法替凌婉伸張正義,那就只能以暴制暴了。」

齊光搖頭:「為了那個凌婉,值麼?」

斯凝夢想起城西大火之後齊光問自己的那個問題。

如今再看他,與當初已全然不一樣了。

因為她的心理年齡,之前一直將齊光看做個孩子,現在卻是不必了。

「我賺京都女子的錢,為她們宰一些攔路的癩蛤蟆,有何不可?就算廖興不死,沈琢玉也能找到別的名目,如今反倒要感激他將那鐵片呈到聖上面前,相信聖上對暗器,應該是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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