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凝夢將那件朱紅的透視裝替慕望野穿上。
沒有了那麼原始直觀的刺激,卻有了一層神秘的朦朧美。
身體硬朗的線條在薄紗的遮掩下,有了幾分柔和,朱紅色將慕望野的肌膚稱的愈發白皙,燭光下瑩潤如玉,竟有些許任君採擷之感。
斯凝夢的心情頗好,入宮一趟的煩躁一掃而空。
「我可以看看麼?」慕望野問道。
「不可以。」斯凝夢果斷拒絕。
皮鞭隔著布料摩擦,儘管這件袍子的布料已經十分順滑,但還是有細微的顆粒感。
敏感之處源源不斷傳來刺激,很快成了愉悅。
慕望野的呼吸越來越重,他開始喘息,他試圖抓住什麼東西,可又記著斯凝夢的話,自己不能動。
輕薄的布料被高高頂起,慕望野微微仰著頭,雙唇微張,喉結不斷滾動。
他的雙手握的極緊,除了因醉酒稍稍晃動,他仍站在原地。
斯凝夢在他耳邊:「我帶你跳舞好不好。」
慕望野的聲音啞的厲害:「好。」
房間裡放起了舞女的音樂:
來來來來跳舞,
腳步開始搖動,
就不管他人是誰,
斯凝夢其實並不會跳,只是大致模仿著曾經看過的華爾茲。
慕望野學的很快,只第二遍的時候就記住了舞步,與斯凝夢配合的很好。
後來,斯凝夢鬆開了手,讓他自己跳。
斯凝夢覺得很開心,頭一回覺得穿越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她在現代是決計抓不到這樣一個腹肌大帥哥給自己跳艷。舞。
可惜現在不能吃~
因為無人引導方向,慕望野不小心磕到了桌角,斯凝夢趕緊上前,心裡升起了小小的罪惡感。
於是不讓慕望野再跳了。
牽著他的手上了美人塌,最後用手幫了他。
朱紅的薄衫掛在慕望野的肩膀,他仰著頭,大口的喘息。
事後,斯凝夢洗淨手指,扔下一句:「吶,我可不是白玩你的。」
第二日,慕望野昏昏沉沉地醒來,等清醒些後,腦子裡慢慢有了一些極為荒誕的記憶。
但他卻想不起任何的畫面,只記得斯凝夢站在自己身前,有樂曲,有一些奇異的觸感。
他低頭掀開被褥,發現自己身下的狼藉。
難道他做春夢了?
慕望野在美人榻上楞了許久,斯凝夢捧著碗進來。
「你醒了,昨晚醉成那樣,往後與殿下說一聲,可別再喝這麼多了,傷身啊。」
見斯凝夢面色並沒有什麼怪異之處,說話舉動也很坦然,慕望野越發覺得那只是一場荒誕的夢。
「再喝一碗醒酒湯,今日還去國子監麼?」
慕望野伸手接湯:「得去,不然夫子又要念叨,嘶」
腰間傳來一陣疼痛,慕望野皺了皺眉。
斯凝夢:「怎麼了?」
慕望野:「有些頭疼。」
斯凝夢:「那要替你告假麼?」
慕望野:「不必,我半個時辰後出發。」
斯凝夢點頭。
待她離開後,慕望野解開衣服,看到自己腰間有一大塊淤青。
真巧,夢中他似乎是撞到了什麼,正好也是在腰間。
慕望野的眸子裡閃過不可思議,隨後變得有些興味。
他想起來了,昨晚他本沒醉的那麼厲害,還是有些意識。
可後來他被斯凝夢哄著又喝了不少,且與之前喝的酒相衝,直接喝蒙了。
慕望野有些頭疼:「花樣真是越來越多。」
早膳時,慕望野突然發問:「昨晚是不是說起了齊光玉佩的事。」
斯凝夢夾糖兔子包的筷子一僵,差點脫口一句:「你記得啊。」
後想起那是自己灌他酒之前,於是從善如流地答道:「是啊,我見那花紋很像。」
慕望野點頭:「我知道了。」
斯凝夢聽他這句話越聽越不對勁。
國子監,沈司星看著面帶疲乏的慕望野,驚訝地瞪大眼睛:「今晚還喝?」
慕望野點頭:「有重要的事要問你。」
他兩之間極少談什么正事,慕望野這麼說,沈司星自然感興趣。
將這事在心裡吊了整整一天,一下學就拉著慕望野直奔瑞祥樓。
點了一桌菜,等著菜上齊,揮退眾人後,沈司星頗為期待地問:「什么正事?」
慕望野揉了揉太陽穴道:「民間是否也有人佩戴三眼豎瞳蛇紋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