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晚一來,我說一句,你懟我一句。我不明白,你這麼討厭我,幹嘛要包養我?花錢找氣受?」
洛濟川深深地嘆了口氣,似乎在努力調整情緒:「我沒有討厭你。」
「那你剛剛那句提前預約什麼意思?」她委屈地紅著眼眶盯著他。
洛濟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說話,像是在哄小孩兒:「這話是我說的不對,平時都是別人見我要預約。我以為你不歡迎我來,所以有些生氣,口不擇言了。」
林沅汐這才意識到自己想岔了。
她張開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委屈地癟著嘴:「你怎麼會覺得我不歡迎你來?」
洛濟川張了張嘴,想警告她不要跟江羽行再藕斷絲連,又覺得自己像是拈酸吃醋的小媳婦,有點說不出口。她倒是小貓似的蹭了蹭他的脖頸:「你突然襲擊,我都沒收拾一下自己,妝都沒化。」
他抬眼看她,剛沐浴過的肌膚清透水潤。原來溫泉水滑洗凝脂,是這樣的畫面。
「你根本不需要化妝,這樣就很好看。」
她湊近他耳邊:「我新買了一件睡衣,換上更好看,你想看麼?」
他的喉結上下浮動,手掌不自覺托住了她的腰肢,纖纖細腰,不盈一握。
「我...我就是來看看你習不習慣,不是——」
來了還想跑?
林沅汐的指尖落在他的喉結上,吻了吻他的臉頰。洛濟川無奈地嘆了口氣,單手輕輕托住了她,將她抱了起來。手掌握住了瑩白的腿。
林沅汐的呼吸落在他的耳邊:「不習慣,房間太大,床太冷,缺個暖床的。」雙腿掛在他的腰間,他的呼吸加重。
原本只裹了浴巾,更是方便了他的施為。
洛濟川的心緒起伏不定,一會兒意亂情迷,一會兒想起今天她和前男友藕斷絲連的舉動,兩種情緒反覆拉扯,幾乎要把他逼瘋。最後都化作了對她的「懲罰」。
林沅汐也感覺到了他今天格外粗暴,她揉著腰聲音破碎:「輕...輕點......」
可是聲音被盡數吞沒,手掌捏住了她的脖頸,迫她看向他。她眼尾泛紅,眼中是稀碎的星光:「有時候,我真看不透你心裡到底再想什麼。」
她能想什麼?她就是饞他,這有錯嗎?!又不是她一個人覬覦他,只不過她得手了罷了。
洛濟川這人太擰巴,一方麵食髓知味,一方面又總是覺得委屈。林沅汐也很納悶,她也不差,追她的人能繞海市三圈,他也不吃虧吧?他委屈個什麼勁?
可她很快連這點想法也沒有了,只能虛浮地伸出手扶著他的胳膊嗚咽:「洛先生,明天...還要...上班......」
洛濟川根本不理會她,托住了她的腰:「那就別上班了,反正你的心也不在工作上。」
林沅汐有些心虛,她工作是心不在焉,還以為藏得很好,沒想到被看出來了。
可他也不能這樣不加節制,她都要虛脫了,眼淚也哭幹了,聲音嘶啞地求饒,也換不回他的憐惜。
暈過去之前,林沅汐最後一個念頭是——色字頭上一把刀,下次再也不主動勾引他了。
洛濟川俯身吻了吻身下的人,真羨慕年輕人的睡眠,這都能睡著。
他抱著她去洗了個澡,安安靜靜的人兒這會格外惹人憐惜。他捧著她的臉珍而重之地印上了一個吻,她朦朧中伸出胳膊抱住了他。
這樣熟悉的動作,以前也是這麼抱別的男人的嗎?
洛濟川垂下眼睫,忍著心中酸楚將她抱回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起身離去了。
翌日清晨,林沅汐被鬧鈴吵醒,垂死驚坐起。時間緊迫,她掀開被子,頓時一陣酸痛襲來。滿地瘋狂的小雨傘已經被收拾乾淨了。
她嘶嘶哈哈地挪去洗漱,心裡痛罵洛濟川。真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渾身使不完的牛勁!!
而且這人真是惡劣,睡完就走,當她這裡是賓館呢?!這萬惡的資本家!白天壓榨她的勞力,晚上壓榨她的身體!
今天被灌了鉛的腿拖累了,一瘸一拐走到公司的時候還是遲到了。
一出電梯,總裁特助徐斯就站在門口候著。他一臉同情地瞧著林沅汐:「小林啊,你怎麼又遲到了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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