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臨海別墅。
酒櫃吧檯前。
厲漠謙邊倒酒邊賤兮兮地看著身旁的蕭北辰,「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哇,你居然會一個人喝悶酒哇。」
蕭北辰面無表情舉杯喝酒,仿佛厲漠謙就是空氣。
厲漠謙又討了個沒趣,一點不生氣。
他不請自來,進門到現在,蕭總就已經當他空氣了。而且自小他被蕭總當空氣當慣了,早就免疫,而且越挫越勇。
他湊近蕭北辰,用手肘碰了碰蕭北辰的手肘,賤兮兮道:「說說唄,是不是跟葉楚吵架了?」
蕭北辰斜他一眼,繼續喝酒。
厲漠謙像發現了新大陸,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又往蕭北辰湊近些。
「喲,已經被我看出來了,你就別裝了。我跟你講,愛情這事情,永遠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說給我聽聽,指不定我能給你解惑呢!」
蕭北辰眉頭細微地皺了皺。
不注意的人肯定看不出來,但厲漠謙是誰,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你不說,那我自己猜吧!如果說中了,你就繼續面無表情,如果說錯了你就瞪我一眼。」
「我打她了。」
「我猜……!!!」厲漠謙興致勃勃的表情猛得一僵,接著眼睛慢慢瞪大,「你再說一遍?」
蕭北辰將酒杯放下,緊緊盯著酒杯,「我打她了。」
厲漠謙霍得站起身,滿眼不敢置信瞪他,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雖然厲漠謙對上趕著撲自己的姑娘從來不留情面,但他最多也就是潑個酒什麼的,上手是絕對沒有的事情。
這是教養的底線。
而蕭北辰和他一樣,都刻著這種底線。
蕭北辰:「打了她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