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半月下不了床,這傢伙是開玩笑嗎?
聯想到他之前的惡劣行徑,我慫得不行——他不用睡覺又不用吃五穀雜糧、整夜整夜不停歇也是有的。
那七天我走路都痛的不行,想到這裡我立刻低頭說道:「這衣服均碼的、太大了,我改一改就好。」
說罷跑下來去找針線盒,我哥正坐在櫃檯後面打遊戲,看到我差點噴了屏幕口水。
「小喬……你這是幹什麼……胸部都要掉出來好嗎?咳……莫非你們在玩換裝py?江起雲也喜歡體驗不一樣的感覺?」
「少廢話!針線盒呢?我把領口縫一縫。」我彎腰在柜子里找。
「縫什麼縫啊?縫了再撕開?哎唷……原來你們喜歡這種調調,粗暴的愛愛是不錯,但是小心別弄傷了啊,之前也不知道是誰哭哭啼啼的說好痛的……誒,還要潤滑油嗎?我那兒還有呢。」
「你自己留著用吧!」我咬牙切齒,我哥那語氣欠揍得要死,真想拿根針扎他幾下!
很快,花邊大u領被我縫了縫,變成了v領,只看得到一道肉溝,江起雲面色陰沉,但最終也沒有再恐嚇我。
話劇社的表演每次都能吸引兩三千學生來看,別問為什麼,因為排名前三的校草校花都在話劇社。
我很緊張的換好衣服,心裡默念只有一句的台詞,話劇社的指導老師就是謝頂頂,他看到我時深深的皺起眉頭:「慕小喬,你幹嘛把衣服改了!中世紀的歐式服裝哪有這樣的深v領!我們做舞台劇要考究細節懂不懂——哎喲!」
他話音剛落,頭上的燈泡突然啪的一聲爆了,嚇得他縮脖子一跳,趕緊拍拍自己的地中海,防止碎玻璃掉在頭上。
我嚇得緊了緊領口,心想已經遮住這麼多了,江起雲難道還會發脾氣啊?
謝頂頂去罵負責燈光的人去了,不再糾結我的領口,我在帷幕這邊看著台上的表演,等候上場。
「喂,麗麗怎麼還不來,人呢?快到她上場了啊!」話劇社的一個學長焦急的問我。
麗麗就是我們班的,全名叫郭文麗,挺漂亮的一個女生,她這次角色挺重要,我剛才還在更衣室里跟她點點頭打了個招呼。
我搖頭道:「不知道,我剛才在更衣室里見過她,之後我先出來了。」
「啊?那麻煩你再去看看她換好沒。」
貌似我最閒,好像推脫不了,我只好抱著繁複的裙擺,一步步挪到更衣室門口。
更衣室有好幾個,其實就是用來放服裝道具的房間,內部是連通的,剛才我在最小的一間遇到郭文麗的,於是就徑直往穿過幾個堆滿道具的房間,在靠近最裡面的小房間時,我聽到麗麗在說話。
「……啊,你真是夠了……我等下還要上台呢!」
「再一下就好……」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麗麗的聲音帶著抱怨、又帶著一絲得意的笑意:「你就這麼欲求不滿啊,等一會我們再去開房吧……嗯……」
「……嗯,等你演完,現在先讓我解解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