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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許廷州琢磨了一下,也懂了宋承允什麼意思。

他不屑哼笑一聲,又往邊上挪了挪,遠離壞男人,沒再說話。

沙發前,幾個女生圍著那張矮桌子坐在地毯上。

桌子上放著幾杯酒,季繁自己摟著一瓶,她見秦映夏手裡沒酒,伸手夠了一瓶人魚狗莫斯卡托,作勢要給秦映夏倒酒。

忽然被身後的男人制止:「不能給她喝。」

剩下的兩個女生已經喝得有些多了,季繁酒量王者,不知道她喝了多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

秦映夏沒喝,是更加清醒。

聽到聲音,秦映夏跟季繁一起回過頭。

季繁輕哧:「許廷州你他爹的怎麼管那麼多,讓你老婆喝個小酒都不行?又不是要她命。」

許廷州沒讓步:「你要是給她喝酒,就是在要她命。」

酒精過敏喝酒搞不好真會出人命的,上次跟許西聞吃飯,秦映夏喝了那麼多紅酒,他擔心了一晚上,生怕她出點什麼事。

季繁偏頭看向秦映夏,柔聲問:「你酒精過敏啊?」

秦映夏微微點頭:「不過一點點應該沒關係吧。」

說完,秦映夏還主動拿起了杯子,讓季繁給她倒一點。

季繁笑了笑,沒理會許廷州,給秦映夏倒了一個杯底。

待她旋上酒瓶蓋,又回過頭,看到宋承允,季繁的嘴角立刻拉下來,哧道:「宋承允你怎麼還賴在這,能不能滾啊!」

宋承允不惱,手腕下垂,指尖輕輕捏著被子,一副慵懶隨性的感覺,頭朝她手裡的酒點了點,語氣輕佻地對季繁說:「喝酒,多喝點。」

季繁聽到後立刻露出一個笑,喝酒時候的她最開心了,又帶著秦映夏轉過頭,她們自己玩起來。

許廷州自從明白宋承允說的清場是什麼意思之後,就對他嗤之以鼻了。

他喝了口白水,不屑瞥他,嫌棄道:「你特麼做個人吧!」

宋承允繼續喝酒:「你倒是做人了,討到老婆了嗎?」

許廷州:「……」

沒多久,秦映夏的臉肉眼可見地紅了,而季繁也越喝越多。

有幾個女生已經被送走了,現在的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季繁身體輕飄飄的,摟著秦映夏,口齒不太清晰地問道:「映夏,你除了酒精過敏,還對其他的什麼過敏嗎?」

過敏體質一般不止對一種東西過敏。

秦映夏的臉頰紅得像個小蘋果,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她說:「還對豆製品過敏。」

「啊——」季繁突然懂了,自己嘟囔了句,「怪不得許廷州這些年都不吃豆製品了,原來是因為你啊。」

一邊說還一邊拍了拍秦映夏的肩膀。

季繁聲音小,秦映夏沒聽太清,她又湊近了季繁,「你說什麼?」

她好像聽到了許廷州的名字。

「許廷州小時候特別喜歡一種冷豆腐,但是長大以後就不吃了,我還以為是我們總說他喜歡吃豆腐,原來是因為你過敏啊。」

話都說到這了,季繁又想起點什麼,沒有間斷地繼續說著:「你知道嗎映夏,許廷州就是個絕世大情種。他手上戴著一枚戒指你肯定見過吧,你可以哪天趁他不注意摘下來看看,有驚喜的。」

她只知道那枚戒指藏著秘密,但具體是什麼不太清楚,就沒說太明白。

「還有,」季繁湊近了秦映夏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語,「其實許廷州這麼多年一直就沒有放下過你。」

季繁話音剛落,許廷州就嫌棄地拉開了秦映夏跟季繁的距離,把秦映夏手裡的杯子抽出來放在了桌子上,「走了回家。」

秦映夏沒喝多,意識非常清醒,只是她有點懵,沒懂季繁什麼意思。

不等她多想,就被許廷州從地毯上拽了起來。

秦映夏有些錯愕地看向許廷州,他卻是一副輕鬆的樣子,她開始懷疑季繁說的話的真實性。

她知道許廷州的手指上一直戴著一枚戒指,而且時間不短了。

她還知道那枚戒指對他來說很重要,就是不知道是他哪個難忘的舊情人送他的,又或者是為了紀念誰。

只是秦映夏還沒開口,就被季繁搶了先:「剛幾點啊就走,我還沒跟映夏玩夠呢。許廷州,我可太喜歡你老婆了,可可愛愛的,你能不能多帶她出來玩一玩啊。」

許廷州扶著秦映夏,告訴季繁現在幾點:「十二點了,你這生日都快過去了,我們還留這幹嘛,不得回去睡覺?」

倒也不是謹記宋承允說的十二點前清場,是因為他不知道季繁會說出什麼醉話來。

話落,許廷州給坐在沙發後邊的宋承允遞了一個眼神。

宋承允放下手裡的酒杯,站起身,走到沙發前,二話不說,直接將坐在地毯上的季繁打橫抱起來。

季繁哪是老實的主兒,在宋承允輕而易舉抱起她來的那一刻,就開始做無謂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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