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齡月:「學校門口的粉絲都清了,你憑什麼不走,你別說你躲在這裡不是為了看白簡?」
之前,沒做這兼職時,冷紅殊在北院就沒少干出過擾亂他們校風校規的事。
翻牆進學校,給白簡送禮物。
給他擺蠟燭燈,引得一眾男生半夜裡起鬨。
偷偷摸進他們公開課的講堂,在課堂上胡亂說話,弄得教室里烏煙瘴氣。
許齡月做為學生會副主席,對她已經厭惡到了極致,偏偏這人臉皮厚,不讓進學校,她就在校門口蹲點。
她長的漂亮,又吸睛,和社會上的朋友認識也多,穿著黑絲小短裙往
校門邊一站,北城電影學院活生生就被她襯托成了職業技術學院。
有了這份兼職,雖說她老實一些,但許齡月還是看見她就煩,就像經紀人看見自家明星沾上私生飯一樣的煩。
冷紅殊笑,毫不避諱地承認:「我當然是為了他啊。」
「我已經很老實了,沒進你們學校,也沒站在校門口顯眼,隔了一條街打份兼職都不行。」
「會長同學,你攔我攔到這種程度,不會是因為你喜歡白簡,又怕他喜歡上我吧。」
許齡月詫異地盯著她,耳根子一下全紅了。
因為冷紅殊影響了北院校風而討厭她,這是一碼事,像一個懷春的少女一般著白簡,這是另一碼事。
許齡月一向分的很清楚,冷紅殊居然把兩件事混在一起往她頭上扣帽子,許齡月一時連嘴都還不上。
「……」
冷紅殊:「放心,我今天不給你們惹麻煩,純上班。」
許齡月被她懟得說話都沒了底氣,
「留在這裡也行,你把煙掐了。」
「我們學校門口有監控,一會兒領導來查,你要是再翻牆,或者蹲在我們學校門口…」
她滔滔不絕的發號施令,冷紅殊不耐煩的把視線瞥回筆電,冷冰冰地催,
「快走吧…」
許齡月有些憋悶地看著她,唇線抿緊,另一個女生過來跟她講話,兩人才手挽手離開。
盛夏的熱風迎面滾過來,夾雜著她們冷嘲熱諷的聲音,
「怎麼了又。」
「沒什麼,我看見她就心煩。」
「別說你了,估計白簡看見她都要煩死了,一天天的,跟個蒼蠅一樣黏著。」
「她自己沒有自知之明嗎,一個技校的,還想追白簡,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彆氣了,她今後畢業要麼給人洗腳,要麼給人洗頭,有她好看的。」
「……」
小賣部里,風鈴聲響,空靈清脆。
冷紅殊靠著躺椅,眼神微空,過了許久,她把嘴裡銜的「細煙」拿出來,這不是煙,只是一根薄荷牛奶味的棒棒糖而已。
還有,她在學校學的,也不是給人洗腳洗頭。
徬晚五點半,大學課堂的下午休息時間,校門邊,學生來往穿行,街上的小吃攤也擺了起來,胡同裡面熱鬧又安逸,充滿了北城地道的煙火氣息。
「來盒兒煙。」
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趴在玻璃櫥柜上,用帶著濃重兒化的北城口音對著她說,
冷紅殊舉著鏡子,不緊不慢地把眼線勾完,給他拿了盒煙,錢也找回去了。
男人拿著煙盒,慢條斯理地拆包裝,盯著她多看了一會兒。
這附近有酒吧一條街,裡面什麼人都有,看男人的打扮,顯然是那裡的常客。
他看她長的漂亮,直勾勾地盯著她,正要搭幾句話。
冷紅殊把東西一收,包包一背就出了小賣部。
她握著手機,一字一句地發語音,
「五點半準時下班,你沒趕上換班的時間,是你自己的問題,與我無關。」
「還有,今天周五結工資,三個下午,一個晚上,一共是四百二。」
男人盯著她走向街道盡頭,撇開手裡的煙盒,哼笑了聲。
這小姑娘還挺帶勁兒的。
從五零二街走到梧桐站口,十五分鐘的時間,從人聲鼎沸到清靜寂寥。
疏散的葉影落在柏油路上,明晃晃,又金燦燦的。
夕陽的光線亮堂卻不刺眼,別有一番慵懶安靜的味道。
在不工作的時間裡,白簡更習慣於當個簡單的普通人,避開人流坐普通的公共運輸,吃路邊的小餐館,像正常人一樣夜裡散步聽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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