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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坐下,上方的段無咎便開口了。

「方才新月公主似乎跟我朝的天璇君聊得很是投機……」

段無咎含笑看著慕容新月,可那笑容卻滿是威脅的意味。

「天璇君乃我朝國士,御筆親封的學者,是為我燕地找了不少礦藏的有功之臣,公主這般纏著天璇君,會讓人誤會你是不是想搶本王的老師,想搶本朝的國士。」

「既然是國士,燕王又何須擔心本宮搶奪?」

「本王自是不怕有人來搶,來多少人,本王就殺多少。只是,若是知道有人日日惦記自己家中的寶物,本王也是不舒服的。新月公主不會想在北夷大帳之中發生的事情,再重演一遍的。」

慕容新月聞言猛地瞪向段無咎,她的手緊緊地捏著自己的鞭子,可最終她還是把心中的怒火壓下,畢竟就算是比武功她也打不過段無咎,她還要回北夷搶奪皇位,跟她的叔叔斗,現在為了得到喘息的機會,她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燕王殿下多慮了,」慕容新月用嘶啞的聲音說:「本宮只是與天璇君久別重逢,敘敘舊而已,畢竟我實在是害怕天璇君會忘了我。」

她對柳之恆日思夜想,她不甘心就只有自己一人念念不忘,她一定得讓柳之恆知道,她慕容新月會一直一直記著她。

柳之恆面上在淡定的喝茶,心裡已經在翻白眼了,求求了,不要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她想低調一點!

第168章 就非要她出風頭不可麼

柳之恆立刻瞪段無咎一眼,段無咎收到柳之恆的眼神,笑了笑,反正他已經威脅了慕容新月,便不再多話。

「新月公主能這樣想,那便是最好不過了。」段無咎這才向眾人舉起酒杯道:「今日不談政事,只是為了從北夷遠道而來的諸位接風洗塵……」

兩邊的使臣各自說了些吉祥話,然後就正式開席了。

大殿裡開始歌舞表演,在千篇一律的音樂里,眾人吃著千篇一律的食物,台上的「六皇子」沒怎麼說話,只是與幾個官員喝了幾杯酒,只不過大家也覺得正常,六皇子大概是心情不大好的,誰都知道六皇子來燕地是因為燕王在草原里失蹤了,他想趁著這個機會來燕地撈一點政治資本,誰曾想燕王大捷,這樣出風頭。

如今燕王露出真容,原來在皇子裡最俊美的六皇子,如今在燕王殿下容顏的對照一下,就像是魚眼睛遇到了珍珠,實在是黯淡無光啊。

也不知道燕王以這副模樣回京之後,要惹得多少名門貴女傾心呢。

……

柳之恆專心致志地吃飯,除了敬了一杯連內侍,基本上就是和程度、紫陽喝一喝,她覺得今日自己還是應該低調一些,都是一些京城的大官,她在這裡出風頭,實在是討人嫌,期間,慕容新月無數次地看向她,柳之恆都主動隔絕了她的目光,堅決不惹麻煩,堅決不出風頭。

過了一會兒,禮部侍郎袁侍郎前來跟柳之恆攀談,柳之恆立刻起身,與人禮貌有度地敬了酒。

禮部侍郎那是二品官,願意與自己敬酒,實在是讓柳之恆有些驚訝,不想下一句話,更讓柳之恆驚訝。

「犬子袁寬,這近一年的時間,多謝柳夫子照料了。」

這禮部侍郎的兒子竟然是袁寬?禮部侍郎看樣子也接近六十了,可袁寬才不到十六歲,在這個時代也算得上老來子了。

柳之恆趕緊把袁寬一頓夸,誇得侍郎大人心花怒放,這才各自回去坐下。

一坐下柳之恆就跟程度打聽,問他知不知道這侍郎和她徒弟袁寬竟然是父子。

柳之恆感嘆,「袁寬的父親是禮部侍郎,他為何不說?」

每回有人問起,袁寬只說自己是京城來天府書院讀書的,別的一概不說,她也沒仔細問,當初袁寬的黃冊里,也沒有說他是袁侍郎的兒子啊。

程度這才跟柳之恆解釋道:「他是袁侍郎的外室在外面生的孩子,還沒有記回族譜,只不過這次袁寬回京之後,應該就要入宗室了。」

「為何?」

「袁侍郎家中只有一子,還不成器。」

果然,這就是父愛,哪個孩子爭氣就愛哪個孩子……

這袁寬也是個沉得住氣的孩子,親生父親是京城的二品官,禮部的一把手,他竟然一句都不提,平時也不見他有一點的浮躁。

柳之恆聽完京城的八卦,又繼續吃菜,就在柳之恆以為今夜就要這樣有驚無險過去的時候,麻煩還是找來了……

先是北夷那邊主動提出要派勇士與大夏朝的勇士比武助興。

比武大夏倒是沒在怕的,但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連內侍立刻微笑擺手道:「兩國和談,為的是止戈,怎好又舞刀弄槍,如果是想比試助興,不如比些不傷和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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