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手上有一本孤本,想找您問問價。」
老闆漫不經心地問:「什麼孤本,作者何人?」
柳之恆裝出不懂事的樣子道:「不知道啊,我也不識字,就看這書上有好多畫,應該挺值錢的,老闆,要不你看看,給我估個價?」
老闆都不想搭理柳之恆,連字都不認識,還敢來賣書。
柳之恆把書遞給老闆,老闆皺著眉,見到這書連個封面都沒有,再打開一看,臉色立刻就變了,但他不敢讓柳之恆趕出來,故作鎮定地又往後翻了翻,明顯手都有些發抖。
「這書你哪裡來的?」老闆強裝鎮定道,聲音都有些發抖。
「我爹爹是獵戶,在山上救了個居士,那居士為了報恩就送了本書我們,怎麼了?這書難道是假的?」
書鋪老闆清了清嗓子,立刻請柳之恆上座。
「姑娘你等一等,我得再仔細看一看。」
說完,他就請柳之恆去裡屋坐下,上了茶,自己在一旁開始仔仔細細地翻那悲嶗山堪輿圖。
第48章 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半個時辰之後,老闆終於是合上了書,但卻捨不得放下。
「姑娘這書想賣多少銀子?」
「我也不懂這些,老闆開個價吧。」
書鋪老闆心還在咚咚跳著,若真書是瞎寫的,恐怕不值什麼錢,若是真的,只怕賣個萬金都是都不在話下。
這姑娘一看就是不懂行的。
「五十兩如何?」
柳之恆心中冷笑,心可真黑啊,只不過她今日來就是裝無知的,這堪輿圖,最好的歸宿不是呆在她的書架上,而是獻給朝廷,但是決不能是她去獻,她的堪輿能力不能讓人知道。
所以她才想用這種方式賣掉,把鍋給別人,順便換點錢,反正所有的數據和圖家裡都還有一份,她想要隨時都能再換一份。
她想的是,假裝不懂行,賣個一兩百兩就是了,這樣就算有一天找到她頭上,看她這麼便宜就把堪輿圖賣了,也懷疑不到是她隱瞞了什麼。
但這個書鋪老闆,未免也太黑了一點。
「可那居士跟我說,這書挺值錢的,我以為總能賣個一兩百兩……這……要不我換一家問問吧。」
柳之恆伸手就要拿那本堪輿圖,老闆急了。
「哎呀,我這裡就是整個城裡最大的書鋪了,這樣吧,我看你一個小姑娘也不容易,就一百五十兩,如何?」
柳之恆又跟老闆空隙掰扯了一番,最後拿著一百九十八兩齣了書鋪。
拿著錢,柳之恆又去逛了一圈,買了些吃的用的,這才又去了茶攤,先是給村長兒子塞了些吃的,這才又讓他送她去了縣學。
柳之恆到了書院門口,又去讓人叫謝聽瀾了。
謝聽瀾很快出來,柳之恆把一把點心和一個小盒子遞給了他。段無咎打開那小盒子一看,是治凍瘡的藥膏。
「我昨日看你藥膏用完了。」柳之恆道。
其實柳之恆也不是多想關心謝聽瀾,就是現在還是得拿著他未來娘子的名頭狐假虎威,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謝聽瀾難得的神色一動,捏緊了那藥膏。
今年他手上的凍瘡,自從早晚擦藥之後,就沒有再犯過了。
「你沒事別總是往縣裡跑,你一個姑娘家,不安全。」
「我知道,所以我才找村長幫忙啊。」
謝聽瀾蹙眉,村長兒子就在不遠處等著,他也不好說什麼。其實他覺得柳之恆只要出門都不安全,跟誰一起都招人惦記。
昨天她不過來了那麼一會兒,一整個書院的人恨不得都來問她,大家越傳越誇張,恨不得把她的樣貌誇得天上有、地上無得。
謝聽瀾打量著柳之恆,嘆一口氣,又覺得那些人說得也不算誇張。
「你趕緊回去吧。」
「嗯,我還得去一趟縣衙。」
謝聽瀾蹙眉,「你去縣衙做什麼?」
「我把春草給買了,去縣衙里簽身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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