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汐,應該不會高很多,上年自己和她似乎都停止了長高。
泠月又在紙上寫下很多話,又說希望他們能早點來,因為婚禮那幾日,她可能很忙,怕相聚的時間不多。
如今不用擔心會暴露行蹤了,以前不敢透露太多,只能簡單寫一兩句。
最後洋洋灑灑,寫下滿滿兩頁紙。
***
離出嫁的日子越發近,泠月就安心待在府上,崔菀之偶爾而會過來找她玩。
「我看你淡定得很啊,以前我堂姐出嫁前,她擔憂得可多了,如:怕婆家的人不喜歡她、怕不會打理庶務等。我希望我以後也要像你這樣,不用為這些事煩心。」
泠月一笑:「當然不擔心啊,他全家人我都見過了。」
沈父看著很嚴肅,說話還是很溫和的。沈家大哥,她之前去看他審案,遠遠地瞧了一眼,是個鐵面無私的判官。沈家大嫂,人還挺健談的,那日在宴會上跟她說了好一會話兒呢。沈亦安的侄兒侄女,她也見過了,都挺可愛的,也很有禮貌。
泠月:「還有就是沈夫人許氏,在雲州時就已經相處過,也是極好的人。」
「那你的運氣真的不錯哎。」
「即便是家人對我態度一般,那也不礙事,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只要郎君好就行,郎君不好一切都是白搭。」
崔菀之:「有道理。」她最近也在相看了,還是得好好挑選一下。
說起來,其實泠月也有件事很煩,就是繡荷包,想到這事,泠月就忍不住皺眉。還好,時間應該還來得及。
***
婚禮在即,沈亦安與泠月都被長輩勒令,近期少見面。
他們上次也只是宴會上見一面,話都沒說上。
泠月倒還好,因她還在煩著怎麼把荷包繡好,她自小繡工就不太行,縫縫補補可以,但想要繡好看,對於她來說有點難,以前也沒人教她女工,沒辦法,因為師姐也不會。
一個不留神,她又被戳到手了。只是氣死。
正說著,侍女來告訴她,「將軍讓你去花園。」
沈亦安在庭前等著,他與泠月最近實在沒什麼光明正大的機會見面,實在是想她想得緊,就借著與友人來將軍府,與泠月見上一面。
他過來前,鹿映山還特意叮囑他,讓他別呆太久,不然被長輩知曉,他也不好交代。
沈亦安匆匆謝過,就過來了,等了一會兒,終於見到她了。
還沒說上幾句話,他就瞥見她的手指,被布條纏著,「我看看,這手上怎麼了。」
泠月微微搖頭,說她沒事,只是繡荷包時不小心弄的,時侍女大驚小怪,非要幫她包紮。
「本來是要繡衣裳的,結果太複雜了,裴家阿姊建議我繡個荷包,說這個簡單。只是,繡出來的實在有點丑,萬一被人瞅見,不就丟臉嗎?所以,便拆掉,重新再繡。」
沈亦安:「讓別人繡就好啦,你到時再在上面補幾針,不就跟你繡的是一樣的嗎?」
泠月覺得很是感動,更加堅定,一定要給他繡個好看的荷包!
泠月又告訴他,「我之前邀請師兄他們過來參加婚禮,已經收到回復啦,他們早些日子已經啟程,一定會在婚儀前趕到,說不定還能提前一些日子到。」
「泠月,你不能與他成親!」
泠月不禁睜大雙眼,「明汐……阿澄。」
沈亦安忽然覺得腦袋有點疼。
明汐掙脫攔著她的侍女,快步朝泠月走來。
陸澄也跟著過來,尷尬地笑了笑,「泠月師姐。」
明汐:「你與他成親,那師兄呢?他怎麼辦!你可知,師兄為了你做什麼了嗎?」
「他為了你,連命都快沒有了。他如今正在京郊,他原想著來看你的,可中毒實在太深,他沒法過來。」說著,明汐哽咽了,眼眶紅紅的。
泠月驀地一驚,看向陸澄。
陸澄道:「師兄他中毒了,只有師傅有解藥,之前,每隔一段時間,他會給師兄解藥,這樣才不會毒發。可他最後也沒有把解藥給師兄,我和明汐師姐也去他的住處翻找過,可惜都一無所獲。之前與師傅走得近的藥師,他也死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先前收到你的信,我們早就出發了,師兄他可能也是擔心,怕自己撐不到你的婚禮。我們快要到京城地界時,師兄的毒發作了,我們也去尋了大夫,可是根本沒有用,反而越來越嚴重了。還讓我們準備……」他說不下去。
泠月極力忍住眼淚掉下。
沈亦安讓她別擔心,又對陸澄道:「有勞陸師弟說一下凌洲的住處,我回府找對毒藥有研究的醫士,找到後便過來。」又叮囑了泠月幾句,便回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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