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月將自己寫好的信取出,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枕邊,這樣,待他醒來就能看到,希望他到時能原諒自己。
她輕輕舒了一口氣,斂下眸,欲轉身離去。怕將他驚醒,她動作極輕。
不曾想,指間傳來溫暖的觸感,手被緊緊拽住了,下一瞬,她冷不防地跌入到溫暖的懷抱中。
泠月稍稍抬眸,便對上沈亦安的目光,他的目光似含著笑意。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剛醒的,顯然已經醒來很久,或許,根本就沒有在睡。
泠月驚訝地睜大眼睛,「你方才是在裝睡?」
沈亦安方才確實一直在裝睡。
早前沈亦安就覺察楚她有點不妥,乖巧得有點不尋常。後來知曉她與張嘉卉見過面,而且又將扇鋪的一切打點好,就像是她不回來了一樣。沈亦安便悄悄觀察他,抽絲剝繭,推理出泠月的大致日程,猜想她今日一早出發,臨行前會來看他。
果然如他所料那般。
沈亦安彎眸一笑:「泠月娘子,莫非又想要撇下我?還特意留書一封!真是煞費苦心,我看看,都寫了些什麼。」說著,正要展信。
泠月當然記得,為了表示自己的真誠,她足足寫了一頁紙,信里寫了很多煽情的話,若是被他當面念出來,這也委實有點羞恥。
「這不是給你的!」
她立馬劈手奪了過來,又將信箋對摺,迅疾地收入自己懷中。
這留信的情節似曾相識,不過沈亦安可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
沈亦安問她:「就帶這麼些東西嗎?你這是想獨自離開?」他又指了指著那包袱。
泠月沒有說話。
他能準確預判自己的行動,肯定是自己還不夠謹慎被被他察覺出來。
還真是應了那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泠月如今被抓個現行,自是心服口服,也不能再睜眼說瞎話,索性跟他坦白。
再說,沈亦安一個書生,難道還能阻止自己不成。
她相信,自己真要走的話,他是不會派他的暗衛阻攔的,以泠月對沈亦安的了解,他是做不出這樣的事。
只能他自己攔,可是他…那是自己的對手呢!這一點,泠月還是非常自信的。
想到此,她挑眉,輕輕一笑:「是又如何?我想走豈是你能攔得住的?」
眼前的小娘子說這話分明是在挑釁他!
沈亦安笑得溫雅,又貼近她的耳邊,輕聲道:「那可不一定。」
話落,沈亦安一抬手,將泠月攬了過來,彼此的身體已經緊緊貼著,他身上只單薄的絲綢寢衣。
泠月是想掙脫開來,可又被他緊緊箍著。
沈亦安的傷雖然已大好,可泠月還是怕會牽扯到他的傷口,自是不敢亂動,只能乖乖地被被箍在懷裡。
泠月是不敢亂動了,然而對方卻越發大膽起來!
沈亦安直直地看著她,而後先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泠月一怔,臉頰迅速泛著一層紅暈,亦覺得愈發滾燙,砰砰砰…
她還未反應過來,沈亦安又抬手輕撫上她的臉,唇向著她的唇貼近,撬開她的貝齒,香津濃滑在舌間摩挲纏繞……
泠月腦袋一片空白,只感受到自己心跳越來越快,氣息也有些亂,可身上也使不出力氣來推開他。也不知怎麼形容,只覺得有點溫熱,她身體都酥麻。
終於,沈亦安停下來了,可好像還未打算放過她。他又輕輕地齧著她的耳垂,泠月也為之一顫。
好在他只是淺嘗輒止,慢慢迴轉過來,讓她靠在自己,將她摟在在懷裡。
沈亦安原先想著「欺負」一下她,略施小懲,看她下次還敢不敢不告而別,可他正值壯年,正是血氣方剛。
她睜著一雙水靈圓潤的眼睛,征征地望著自己,愈發楚楚動人,自己身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體溫,他的心已完全墜入這一片溫柔之中,腹下血氣翻湧,若不是他定力尚好,險些要把持不住。
沈亦安此時明白,這分明是對自己的懲罰。也不知何時才能將她娶回家。
醒過神來,他唇邊蕩漾開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回答她方才的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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