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虞被周沈推到皮質桌椅前, 她及時轉身,阻下他的手:「還是算了, 高處不勝寒。」
「試試?」說話間,周沈低頭瞧一眼她推阻他的手。
那麼細白的一隻手,隔著點縫隙輕輕阻攔,根本沒用什麼力氣。
他不禁身體緊了緊, 隨即反手牽住,手指在她手心細細滑過, 像情人間無意識的親昵行為。
京虞莫名有了種觸電感, 她假裝不在意,也任由他動作,另外一隻手撐在辦公桌上說:「你今晚什麼時候回家?」
「會有點晚, 約莫十點。」周沈回她,手指也沒停止動作。
他的觸摸輕得像兔子柔軟的絨毛。
京虞點了點頭。
周沈視線靠近:「陪我?」
京虞有些傲嬌地抬頭:「有什麼好處嗎?」
「你想要什麼?」周沈笑。
「我想想。」京虞眼睛淌到一邊。
而他的指尖一直再很柔軟地滑過她的生命脈絡線。
細細密密,密密麻麻。
京虞終於忍不住縮了縮手指,正想說什麼, 辦公室門被禮貌地敲了兩聲。
同一時間,京虞很快背過身去, 手也跟著撤開。
「進。」周沈沒動。
來人是柳嘉敏。
她手裡還提著個東西,京虞斜過一隻眼淡漠瞧著, 見是一個6寸蛋糕,比她今天買的要大兩寸。
「今天的蛋糕對不起了,是我的錯,所以我叫人到附近買了新蛋糕賠罪。」
柳嘉敏是對著周沈說的。
周沈沒接:「你自己吃吧。」
柳嘉敏把蛋糕放在桌上:「送出去的禮,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她像是氣急了,狠狠瞪了一眼冷漠無情的周沈。
「就算你不吃,她不吃嘛!」柳嘉敏手一指京虞,「你們愛吃不吃!」
周沈一點也沒惱怒,他看柳嘉敏就像看個孩子,等她發完怒,雙手插兜詢問:「說完了?」
柳嘉敏:「……」
「說完了走。」
「……」柳嘉敏明顯不想走,她往辦公桌上一坐,雙手環胸,「我要告訴我爸爸,你欺負我。」
被慣壞的千金像來是不知分寸的,因為她自己就是分寸。
京虞回身,突然抬手靠近周沈。
「你這兒有一根我的頭髮。」京虞聲音很輕,替他拂去衣襟上的髮絲。
「好了,這下沒有了。」京虞笑著拍了拍,無名指上的戒指格外明顯晃眼。
別問她為什麼這麼做,遇強則強。
那個戒指,不止周沈看見了。
柳嘉敏也看見了,她跟看到刺一樣,滿眼泛怒火,最後從辦公桌上一躍而下,甩著手離開。
而周沈,攥住京虞帶戒指的那隻手向腰後繞,低頭尋她的唇吻上去。
無他,任何取悅他的行為,不論以何種方式出現,他都很心滿意足。
—
京虞陪周沈待到了他處理完公事。
汽車后座內。
京虞半躺在周沈懷裡,被他低聲叫醒:「到家了。」
他的手指拂過她一頭柔順的黑髮,想起今天莫須有的髮絲。
便不禁低笑一聲。
京虞從朦朧中醒來,看了眼車窗外夜色,微睜眼問:「幾點了?」
「十點半。」周沈將她整個人撈起,乾脆地抱下了車。
司機不用吩咐,將車開走。
別墅外的感應燈依次亮起,像是在迎接主人的到來,周沈抱著她,隨走動而隱現的勁瘦腰身即使被西裝襯衫遮掩,也很好勾勒出曲線。
他長腿一邁,便毫無障礙地跨上了台階。
別墅空無一人。
除了他們。
周沈把京虞放倒在沙發上,打開了室內空調。
「她叫柳嘉敏,是柳氏集團老總的女兒,她來我公司,走的正常招聘流程,考題答的都還不錯。」
周沈將手肘處的西裝外套扔到一邊,邊扔邊解釋。
「來了才知道她來頭不小,但不能輕易開除。」
他又用了點力氣扯掉銀灰色領帶。
「鯨玉想走的長遠,跟柳氏合作是必然。」
周沈轉身,面向京虞,扯開了靠近喉結處的紐扣。
「虞虞,那天,你是不是聽到我們的對話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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