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那隻食指指甲斷裂的右手。
仿佛在說:對不起姐姐,沒能告訴你床的來歷,但床是我搬的哦。
杭星瀾專注於討白樂妤歡心,積極脫起身上價值連城的掛飾:「這件、這件、這件,都給你。」
好好看啊這些亮晶晶,救命,直接戳中她的心巴。
白樂妤心動不已,杭星瀾伸手要握她手腕,她匆忙回神避開:「就放床頭吧,對了,你心口的傷如何了?」
自她離開青蒼域後發生了許多事,可滿打滿算實則也就過了幾日,當時割心頭肉的刀子扎得那麼深,杭星瀾應該還未痊癒。
「我好多了,妤妤要檢查嗎?」杭星瀾彎起眼睛,想到是白樂妤親手烹飪了他的肉,羞澀爬上耳垂,脖頸鮮紅欲滴,「妤妤你來檢查吧。」
好端端幹嘛害羞——白樂妤正在腦子裡打問號,突然被杭星瀾攫住了手腕。
她沒來得及躲,瞳孔地震,好在一瞬間,林曜撤開了他的手,這才沒有暴露。
右手被杭星瀾貼到他的衣領,他主動將自己領子扯開,
露出光滑泛著粉色的肌膚,水嫩的唇充起血,活像某種香-艷邀請,「辛苦你了。」
白樂妤:「!」都說了她是成年人,既不是如方譽一般出家的成年人,更不是自詡梅蘭竹菊的君子,別總對她不設防,怪誘-惑的啊!
這時,她垂在身側的左手,被人勾住了小拇指,接觸的地方冰涼如冬。
好,冷靜了,床上不止一個男人,何況腦子裡還有個系統。
系統:【我就是個AI謝謝,我會自行屏蔽不該看的畫面,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請宿主想幹什麼幹什麼!】
「咦?妤妤,你手上怎會有血跡?」杭星瀾眉間升起疑惑,還是那種乾涸細碎的血痂,就像被誰蹭上去的,他邊皺下眉,邊伸頸往白樂妤後面望去——
嘭的一聲,白樂妤掙開林曜,撲倒了杭星瀾,瀑發披散,右邊胳膊壓在床榻,堵住了杭星瀾視線。
霎時,小杭什麼探究的想法都沒了,滿腦子都只剩下一句——她撲我,她撲我,她撲我!
白樂妤還在找補:「白天剛戰鬥過,我在哪兒沾上血不很正常。」
杭星瀾已經切換到了不能過審頻道:「妤妤放心,有傷在身不影響我發揮。」
白樂妤:「?」
突如其來沒頭沒腦的話語,不僅白樂妤聽見了,也傳進了藏在被中的林曜耳里。
冰冷的眼睛抬起,因著聽不明白此言,慢慢伸出長指,好奇地上拉緊閉的被褥,扯出一條縫隙。
方狗、謝狗、杭狗,這幾條狗中林曜最厭惡的就是杭星瀾,前面兩位,一個出了家,一個三句不離打架,而杭星瀾,卻是徹頭徹尾的沒皮沒臉。
白樂妤死了,姓杭的都能不要臉地嫁,遑論活著,怕不是一見到白樂妤,就賤狗一樣發-情。
縫隙打開,杭星瀾下意識側頭,白樂妤火速掰正他的臉,忘了兩人挨得極近,一不留神唇擦到唇。
在外人眼裡,這一幕像白樂妤強吻。在林曜眼裡,那絕對是杭星瀾單方面勾-引。
林曜瞳孔驟然縮起,抓緊床褥,涼透的手指憤怒地抖顫。
這條賤狗。
他恨不得劃爛他那張純真、熱情、無辜的臉,劃爛那張發賤的嘴。
他需要演才能擁有的、白樂妤喜歡的品性,杭星瀾憑什麼原本就有。
他需要躲在被子裡不能見光,杭星瀾憑什麼就能躺在他的旁邊親她。
短短一瞬間的摩-擦,林曜陰冷地從外傷想到內傷,杭星瀾則幸福地從合籍想到十八代同堂。
白樂妤剛支起身子準備道歉,就見杭星瀾臉蛋紅撲撲的,捂著唇,像被高溫燙紅的小花,羞答答地道:「今夜有些倉促,但我會努力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現在是個域主啦,能幫助你很多,如果我能生孩子的話,我還想給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稍等。
容白樂妤反應一下……哈?你的戀愛腦已經無藥可醫了吧!
也是因為杭星瀾絕對純潔,他才能夠大膽直白地說出虎狼之詞,白樂妤盯著身下的杭星瀾,感覺腦子裡爆炸白光,空白地問出一句:「為何是你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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