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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丘反駁:「大師兄是為了救我受傷了,根本不是因為這個。」

「著急了,呵。」趙玉京看挑眉看著林丘,無聲地說說了句「蠢貨」,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林丘認他的口型了,氣憤地轉過去不再看他,這個人盡會用惡意去揣測大師兄。

被他這麼一打岔,何間的比試都已經結束了。

啊啊啊!可惡!

錯過了這一次,下一次就要等這五十個人全部比完才輪到何間了。

「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

林丘大聲說:「比你好看!」

這本是林丘的一句氣話,但趙玉京的臉色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把上半身往林丘那邊湊,問:「他比我好看嗎?」

「當然比你好看!」

趙玉京沒忍住追問下去:「哪裡比我好看?」

「當然是臉,不然還能是那裡?」林丘白了他一眼,盡問一些沒頭腦的問題,「我不想再繼續和你說話了,我要去找小何哥。」

一邊說著,林丘就一邊起身離開,走之前還不忘和張修,封丹曲告別。

張修和封丹曲自趙玉京來了以後就自覺遠離,將空間讓給他們兩個,坐在旁邊看似在看比賽,實則豎起耳朵專心致志地聽二人談話。當趙玉京問出那句「他比我好看嗎」,激動得互掐腰子。

現在林丘離開了,原地留下一個面色不佳的趙玉京,二人一對眼神,一致認為想要吃到一線瓜,就必須付出代價,雖然這位趙師兄看起來很不好惹,但封丹曲已經想好對策了。

封丹曲給了張修一個眼神,示意他待會兒配合自己,然後深吸一口氣,以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挪到趙玉京身邊,擠出笑臉問:「趙師兄和林師弟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啊?」

趙玉京瞥了她一眼,或許是覺得她是林丘的好友,不像那種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不能鬧的太難看,因此他心平氣和地對封丹曲說:「沒有在一起。」

張修一看居然真的行,立刻開始承擔輔助的職責,誇張地驚訝道:「居然還沒有在一起嗎?我看你們剛剛的相處的樣子,還以為是道侶之間鬧彆扭。」

「是嗎?」

「沒錯!林師弟那麼搶手,你可要趕緊哄哄他,不然萬一被別人哄走了可就不好了,比如大師兄,還有剛剛那個叫何間的。」封丹曲嘴上說著,眼睛還仔細觀察趙玉京的神色,「你瞧我這嘴,不會說話,趙師兄就當沒聽過,我們先告辭了。」

說完,封丹曲拉著張修就跑,活像是後面有惡鬼索命。

趙玉京面色陰沉緊繃,緩緩吸進一口氣又長長地吐出來,來回三次之後才勉強恢復正常的臉色,大步流星地離開觀眾席。

走在路上,他還在心中怒罵林丘:勾引他一個不夠,還要三個,即便是合歡道也不該同時勾引三個人。

被妒火扭曲後的趙玉京像因醉酒而意識朦朧之人,意識不到此時此刻的自己與平日裡的自己相差甚遠,潛藏在道德背面的種種惡劣掙脫舒服,牢牢著占據主體。

臉頰的肌肉緊繃到抽搐,趙玉京緊緊咬住後槽牙。

他在心中排列出所有惡劣的品行,將它們一一貼在林丘身上——貪心,驕縱,虛偽,濫情,愚蠢。

這樣的人,只會浪費別人的感情。

他要去做那個奉獻者,替所有即將被他蠱惑之人承受這份苦難,如果林丘的所作所為,真如自己設想的一般,那他將採用特殊手段將他綁回去好好教訓一番。

對於不聽話的孩子,疼痛是最直接,最迅速,也最有效的方法。

沒錯,是這樣。

趙玉京這樣告訴自己。

他停下腳步,抬眸遠眺,前方是何間與林丘。

「小何哥,我押了你贏,贏回來好多靈石,我就知道你可以,我下一把還押你!」林丘字裡行間皆流露出喜悅。

「我會努力的,下一次,你還會來看嗎?」

林丘給何間打包票:「我會的,我一定會來看你!」

其實來不來都好,來了,何間藉機表現一番,不來,更有理由讓林丘心生愧疚。

何間心裡有很多想法,好壞都有,但林丘對此一無所知,還在他耳邊一口一個「小何哥」叫得親熱。

他的視線落在林丘身上,忽然想起在雪芽峰的那個晚上,那一夜他來去匆匆,事後也沒有仔細回想,現在突然從記憶中翻出來,才發覺那好得驚人的手感清晰得仿佛上一秒自己的手才從那裡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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