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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離佛確定鈞鏈是向他來的,可唯有這件事,他百口莫辯。

靖帝狐疑:「六年前的事了,你怎麼好端端的提起這個?」

鈞鏈沒料想到父皇會是這般態度,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麼。

「父皇,兒臣前些日子遇到一位故人,沒想到他怎麼落到沿街乞討那種境地。」

靖帝復坐回王位,問:「何人?」

鈞鏈回答:「當初在平安一戰的副將,陳承。」

白離佛心跳了一下,可此事他不便多言,只能被動的觀察局勢。

靖帝有點印象:「哦你說他,當初不是都有賞嗎?副將怎麼能淪落到這地步?」

鈞鏈遊刃有餘的答:「兒臣問他,他礙於面子不多提,不過想來是遇到什麼困難的。」

靖帝看向一旁的白離佛,問:「那你方才說什麼事與白將軍有關?」

鈞鏈轉向白離佛,佯裝思考後:「依稀記得,白將軍當時也參與了平安一戰吧?」

靖帝眼中滿是讚許:「正是,那一戰白將軍立了軍功,朕便封了他』戰神。『」

白離佛行禮:「為靖國,是臣在所不辭的。」

鈞鏈上前一步,道:「陳副將如此境地,白將軍是知道的吧。」

白離佛正色:「知道,是他當初先遞來辭書,至於為何成了乞丐,臣不知。」

鈞鏈淡淡一笑:「父皇,那兒臣便說明了吧,陳承當初是被逼無奈,正是因為在平安,恵王戰死,陳承親眼目睹白將軍將戟對準了恵王,為了他與孩子的生計,陳承請離,可未想,多年後,自己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孩子在白將軍手下被打死。」

白離佛跪地,解釋:「陛下,不是這樣的,臣原是讓陳承的兒子來府中做書侍,可去年在臣從邊疆回來後,發現他手腳不乾淨,偷東西而且性情散漫,臣只是按照府中的規矩給了他懲罰,何以打死之說?」

靖帝皺眉盯著白離佛:「此事朕會派人帶陳承過來,若你清白必定還你清白,若不是……」

「請陛下明鑑。」

鈞鏈冷哼一聲,故意問:「草芥人命暫且不提,恵王之事呢?陳承怎麼有膽子胡說。」

白離佛冷靜下來,反駁:「若臣真做了此事,陳承完全可以當時就回朝揭發臣,臣該當死罪,他又何必吃苦忍辱多年,如今才說出來?」

鈞鏈沒想到白離佛能如此膽量,說:「白將軍說的倒輕鬆,當時白將軍與淮四王關係頗近,你覺得陳承有得選嗎?不過如今淮四王自食惡果,他自然可以將這個秘密說出。」

靖帝按了按眉心,眼神犀利:「白將軍,你怎麼說?」

白離佛張了張口,說:「淮四王與他之事臣不清楚,但前些日淮四王還預備殺了臣,何來關係好?」

鈞鏈一提到這個就來氣,冷下臉:「白將軍莫忘了,這毒針扎在了誰身上……」

鈞鏈突然想到,唇角勾起:「白將軍,你一介武夫,淮四王好端端的來殺你為何?莫不是……?」

靖帝已經有些慍怒:「太子,莫不是什麼?」

鈞鏈見已經達到目的,氣定神閒道:「兒臣聽聞白將軍私下與淮四王見面,似乎還有書信來往,關係堪比好友。」

白離佛無話可說,他無法解釋,淮四王已死,恵王已死,死人無法開口,鈞鏈早就設好了圈套,他怎麼都躲不過。

若是他被定了勾結之罪,也是要牽連一眾人的,偏偏他為自己辯不了清白。

「陛下!臣委實冤枉。」

靖帝冷眼看他:「若是冤枉,白將軍自可辯駁,苦苦喊冤可什麼都改變不了。」

白離佛說不出其他的話,鈞鏈乘機道:「父皇,這等罪臣怎可還手握兵權,請父皇思量。」

白離佛暗自苦笑,為了兵權,鈞鏈好不費心思。

靖帝開口:「朕也不會只聽一面之詞就草草定奪,來人,將白離佛暫且押入大牢,兵權暫交與南將軍手中。」

鈞鏈看著白離佛被帶走,還想說什麼,靖帝已經不耐煩,只得下去。

譚樾叮囑好白離佛後,心裡有些煩躁,獨自在前面先走著。

靖帝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太子一副紈絝模樣,閒話倒是會說。譚樾一陣頭疼,突然聽到聲響,抬頭又不見其他人,以為是自己幻聽,緊接著又聽到一聲。

「站住!」

譚樾回頭,看到偏道旁出現了一縱禮隊,最前面的丫鬟氣呼呼的指責:「你的耳朵是用來幹什麼的?」

譚樾沒想到宮裡還會有如此無理的人,但現下不便與對方起衝突,譚樾擠出了一個笑,問:「不知你家主人叫在下有何事?」

裴妍拿著團扇出來,笑而不語。

那丫鬟又出頭:「見到公主還不快快行禮?這鄔國來的就是不知道禮數。」

譚樾咬牙切齒:「見過公主。不知公主有何事?」

裴妍端詳著譚樾,趾高氣揚:「本公主看你有幾分像許久之前見過的一個人,專門來問問你。」

譚樾道:「公主只怕看錯了,在下從鄔國來,方是第一次見到公主。」

裴妍走近一步,蹙眉:「不可能,本公主的眼睛從來錯不了,你膽敢說謊,本公主可以立即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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