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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值百分百後,未知結果。

第71章:賭徒

他去打了個眉釘。

「以後取下會有疤嗎?」艾瓊看著插進肉里的釘子有點幻痛,遞給他一張濕紙巾,「你這裡還有點血沒擦乾淨。」

「還好。」符樓用黑掉的手機屏照了照,左眉有一枚嶄新的銀釘,「看著有變化嗎?」

「差點意思。」艾瓊坦誠道,「但很帥的。」

符樓皺起眉,屏幕倒影里的人眉眼鋒利了許多,但遠遠達不上不良的程度。聽她這麼一說,這痛好像有點百挨了。艾瓊見他這幅奇怪的表情,忽然福至心靈,斟酌著問:「你突然想打……那你的參照物是?」

符樓看了她一眼。

艾瓊明白了,深吸了一口氣,才輕聲安慰他:「挺好的,變時尚了很多呢。而且好的外表也是一種財富嘛。」

符樓贊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只不過按過往的經歷來看,出眾的長相更像是一種手段,最吸引人注意的一個點。用的好,可以讓人甘願被欺騙。

「哦對了,」她將手中的紋身貼捧到他面前,「你試試這個。」

「這是……」符樓拿起一張黑蝴蝶形狀的貼紙,以前沒見過根本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很快艾瓊就替他解答了,她撕開一張帶著英文字母的小貼紙,往符樓右手中指一摁,再撕下,那一串青色的符號就印在皮膚上。

「這樣就可以假裝你有紋身了。」艾瓊笑得很開懷。

符樓仔細從模糊的花體中辨認這個單詞的意思,正巧前幾天記過,他沉默了,問:「你知道這英文是什麼意思嗎?」

艾瓊展示出學渣固有的茫然,困惑道:「我英語常年不及格的你也知道啊。」

Somnambulist,夢遊症患者。

貼這個走出去晃,像是向全世界炫耀自己別具一格的標籤,不過好在這不是什麼類似於愛和名字的常見詞彙,不然更尷尬,符樓又問:「現在就可以洗掉嗎?」

話音剛落,自知闖了禍的艾瓊背過手,眼神飄忽,輕晃著身子,沒有哪一刻這麼心虛氣短,她囁嚅道:「好像得等幾天誒,哈哈哈。」

符樓試著用水搓了搓手指,刺青完好無塤,倒是把皮膚揉得通紅,他放棄了,把走出去要給他賠罪買水的少女叫回來,兩人繞到更加隱蔽的地方,符樓囑咐道:「等下你如果遇到我,不用裝不認識我,普通關係就好。」

他那天跑艾瓊家裡目擊了第一現場,說出去他和她沒見過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但那群人現在被鎖在派出所里,可能情況又會好點兒。

「知道啦。」艾瓊雙手插兜,笑了笑,「你才要更加小心,那些人不是什麼好人,又有保護傘。實在不行就算了,大不了搬走。」

符樓看出她笑容下的悲觀情緒,自知就算怎麼承諾,也改變不了他們只是兩個普通年輕人的事實,他沒有回覆,只是讓艾瓊先回家等著,自行離去。

比較遺憾的是,李行之下午沒有出現。

符樓走到屋外,看到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發福男人蹲在她家門口抽菸,他視而不見,正要往裡走,一條粗壯的手臂攔住了他的去路,男人站起身,身上自帶的煙臭味撲面而來,張開嘴更是一口煙燻的黃牙:「你誰啊?」

符樓就只有兩個字「要錢」。

這幾天有好幾波自稱認識艾天德的人來要債了,男人見又是個新的人,本想嚇唬兩下,可站起來才發覺眼前這個人比他高大許多,打算不禮貌拍人臉的手,硬生生改變了軌跡,推了幾把他的肩膀,不耐煩道:「沒錢哈,你趕快走啊,這裡沒你的事兒。」

符樓紋絲不動,側頭看了眼之前被砸壞而空蕩一片的屋子,現在艾瓊家突遭變故,稱之為家徒四壁也不為過,為什麼還有人這麼執著地來追債,他思考了一會,突然想起艾瓊形容孟北送錢是送一袋子錢,當時他以為這是個誇張的形容詞,比如金錢袋——難不成他真扛了一袋子錢進去被別人看了個正著,所以這些人才不放過這一家老小?

符樓眉眼有了絲戾氣:「這怎麼是你的地盤了?」

沒想到前一刻還老實作答的少年,此刻就有點發難了,男人躲在藍天的臂彎下窩窩囊囊混了這麼多年,自是知道十幾歲的小年輕初生牛犢不怕虎,熱血上頭,拿起刀子是真敢幹啊,他雖挺起腰杆,卻極速擺出大哥的名頭:

「藍天的,我不跟你扯虛的,趕緊走啊。」

聽著還挺耀武揚威的,符樓適時露出點意外:「藍天?」

「對——」

符樓冷聲說:「我還白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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