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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叔給他們的安排的是一個大平房,裡面還有五號人,在客廳的桌子前圍了一圈,正熱火朝天地聊天,不知道是先前就認識還是有緣聚集在一起,房內暖氣也開得很足,符樓一進去就感覺自己回溫了,趕緊把身後的門關死。

孟北隨華叔進入一間靠里的房間,將行李放在角落,環視一周,朝還待在客廳搓手指的符樓說道:「好像這邊都是一家人睡在炕上,有兩床被子。」

符樓點點頭,正想跟過去,那桌人全都看了過來,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熱情地對他招了招手,非常自來熟地邀請:「嗨咯朋友,我們這玩劇本殺,六人本,現在缺一個人,你等下來嗎?」

「不了謝謝。」

符樓往孟北那走去,誰知道這傢伙探出頭,對那個男人說:「我可以嗎?」

扎著丸子頭的女生眼睛一亮又一亮,肉眼可見開心地提議道:「帥哥成雙啊,養眼。你們要不一起來吧,開個七人本。」

符樓最終還是拒絕了,而孟北看起來真的很喜歡這種推理類的遊戲,在他還沒有進房間時就已經和那群人玩上了,現在在抽取身份牌。

符樓沒有觀戰,進屋把行李放置好,看了一眼房間,最近可能為了迎接旅客翻新過,牆面嶄新潔白,但柜子很陳舊,上面貼了很多年歲已久的日曆和年畫,一扇門上還安裝鏡子,可以清晰看到自己,而在床對面有一個巨大的鹿頭,不知是標本還是通過特殊工藝製作,栩栩如生,符樓關門回頭時還被嚇了一跳。

在床邊的小桌子上有一些動物的骨骼或牙齒做成的裝飾品,符樓一一拿起來看,分不清這具體是哪個部位的,有些像小刀,有些看起來就是個圓珠子,顏色也都不一樣,除此之外,整個房間的布置還是很的。

他坐在炕上,悶聲呆了一會,就感到睡意襲來。

符樓掐了下手,讓自己保持清醒,拿上洗漱用品,想去問問洗手間在哪,但一開門就聽到客廳響徹天際的慘嚎。

「又輸了,哥你怎麼知道我是兇手的啊?」一個看起來十幾歲的男生不可置信地看著孟北,「我明明把關鍵線索隱藏了啊,而且這才開場多久啊。」

「我詐你的,」孟北說,「你還真說了。」

丸子頭女生聽了哈哈大笑,男生面如土色,氣勢一下去了大半,悻悻地說:「那是你說對了嘛,不像猜的。」

這時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先看見了符樓,也不知道為什麼對他那麼執著,又一次發出邀請:「你終於出來了,要不要再考慮一下,一起來嘛?」

符樓搖頭,說:「我想問洗手間在……」

「我帶你去,」他站起身,「那地方在外頭,藏得比較深。」

符樓眨了眨眼,稍作思考,便跟著男人出去了。

「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羅文俊,大三學生,」羅文俊託了下眼鏡,長相儒雅文靜,比起他的性格,笑容更加靦腆一些,「我喜歡到處旅行,結識不同的朋友。聽說在浮光小鎮上向神山許願能靈驗,所以這次想為未來找工作祈禱一下。」

符樓問:「這裡什麼都可以求嗎?」

他就看了旅行線路和博主的避雷貼,準備一些必需品做應付,倒是沒有看這地方的介紹,也不清楚有何淵源,只是跟著孟北隨隨便便來了。

羅文俊哈了口氣,捂手,冷得牙齒都有點打顫:「姻緣,事業都可以啊,特別是愛情,聽說上七松湖告白兩人就可以長長久久,不過那都是導遊說的,去那門票都要大幾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符樓一向不信神明祈願,那種虛無縹緲的事情,不及他付出一次行動來得真,但有時候這僅代表著人們美好的願望,就像新年祝福一樣,給往後的日子一個念想。符樓不信,但也會許。

「你們也是華叔帶來的嗎?」

「不是,早就定下的民宿,你說的那個華叔好像是和老闆比較熟,但沒有合夥做生意,明天也許不會和我們一起到七松湖。」羅文俊指了指院子內一個半開式的小房子,外面是一口鍋,中間是厚重的擋風簾,「就在那。」

符樓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構造,不禁疑惑地問:「為什麼在院子裡?」

「可能房子裡的沒有裝修好吧,」羅文俊打開了燈,「你都不知道許願這回事兒,那你們怎麼跑這來了啊?玩什麼?」

「看雪景。」符樓簡潔意賅,推開擋風簾後,見他還站在那,便說道,「外面很冷,你先進屋吧,我一個人就好。」

羅文俊依舊站在原地,即便被冷風吹得直縮脖子。

「還有事嗎?」

「你忘了告訴我你的名字了。」他不好意思地一笑。

符樓有些驚訝,又感到莫名其妙,但羅文俊看著挺實誠的,便回答了:「我叫符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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