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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要回去自己院子飽餐一頓,忽然天空中卻飛來一隻灰羽的鴿子,這種鴿子是孤鶩教養的信鴿的一種,一般用來中短距離的傳信。

這不,它直直的就向著東木的肩膀落了下來。

「那東木堂主你先忙。」東木顯見的有事情要處理,沈如妤客氣了一句打了個招呼後便帶人往自己院子走去。

可哪知道都還沒走出二十步呢,後頭東木竟然就匆匆的趕了上來。

「夫人,您看看這個。」追上人後,東木直接把剛才收到的那捲飛鴿傳書遞給了沈如妤。

接過那小小的一卷密信,看到上面的內容後沈如妤不由的瞳孔微縮。

只見窄窄的紙條上只寫著:「賊自裁,其人手與腿內有厚繭,疑似擅弓箭騎射,暫無其他線索。」

這賊顯然就是昨晚第二個意圖窺視之人,儘早沈如妤上山的時候是聽說這人已經被抓住了,教中弟子正在訊問,而這紙條顯然是訊問的結果。

別的且不說,只那疑似擅弓箭騎射就讓沈如妤馬上就聯想到了邊軍還有關外草原。誰都知道江湖人其實是不怎麼用弓箭的,而且朝廷對於弓弩這些武器也有一定的管制,他們想用也不方便用。

而在如此敏感時候出現一個擅長弓箭騎射的人,實在讓人不能不多想。

第88章 「這事的後續,堂主……

「這事的後續, 堂主打算怎麼處理?」沈如妤看著東木,卻見他神態輕鬆,看起來對這個被逮住後就自我滅口的黑衣人並不很在意的樣子。

「這樣的人極大可能就是草原那邊來的探子, 之前就有咱們在外的弟子傳回來消息,他們今年缺糧,十有八\九要來劫掠, 這樣的事咱遇上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後續固山堂的弟子們會繼續探查的,夫人您放心。」

東木並沒有具體講後續會怎麼處理, 只是極力渲染一種這並不是什麼大事的氛圍。

這倒不是他對沈如妤不信任所有存心敷衍,而是接下來的處理方法,對著這位教主夫人他實在不知該怎麼說。

他剛才巴巴的把飛鴿傳書送來給教主夫人看就是為了讓人安心, 讓她知道那可能對她造成傷害的人已經處理掉了。可若直言後續手段,怕是不但不能讓人安心, 反而會嚇到這位教主夫人。

要知道孤鶩教雖然不干傷天害理之事, 但他們在外既然有魔教之名, 那就表示行事手段和溫和軟弱是完全不沾邊的。可那些血腥之事再給他東木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夫人面前說啊,萬一真把人嚇到了,不但教主那裡沒法交代, 就是對教內弟子也沒法交代。

沈如妤也看出東木怕是有什麼為難之處, 既然人已經死了, 而且他說後續固山堂會處理好, 她也就不多費心思。畢竟她如今既有秦不歸這柄利劍懸於頭頂, 又要準備迎接入冬的各項瑣事,也實在忙碌。

看著 沈如妤帶人走了,東木的笑臉也完全沉了下來。

他剛才一口就把事情推到了草原部落那邊, 但其實他也想到了,擅長騎射還有邊軍。

「希望不是軍中的人」。

都在臨州這片地里討口飯吃,聚集在這裡的勢力可以說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有時候各方難免會有些小摩擦,互相刺探情報這種事情也時有發生,有時候就算發現了探子,若對方不是明火執仗的敵對勢力且沒有探聽到什麼要命的情報,他們甚至只會給些教訓卻不會奪人性命。

這也算是大家的一種默契。

可如今這人卻自裁了,這事情就大了,他身上必然是藏了什麼大秘密。

至於東木何以對軍中如此忌諱,一則,他們到底是這大齊正統,是臨州最不好惹的,二則還是要追溯到當年鎮關候之事留下的陰影。

如今孤鶩教重新快速的崛起,當年之事會不會重演?經歷過當年的人都難免會有在這樣的擔心,當然這次只是東木堂主想的太深了。

.......

隨著孤鶩教內一隻飛鴿撲閃著翅膀到達鐵橋鎮,這裡的孤鶩教弟子也行動了起來。

這日下午,鎮子中心處的那棵大槐樹上便被吊起了一具屍體,一具死狀悽慘的屍體。

無論是誰,只要看到他那鮮血淋淋又殘破的身體,就能知道他死前必然受過酷刑 。而幾乎就在這屍體被吊上樹的同時,周邊就圍攏來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長居鐵橋鎮的鎮民,也有一小部分是往來的客商。

和一些客商的驚怕不同,這些民眾們卻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他們臉上的表情全然不是恐慌的神色,這些人反而是一個個擠擠挨挨的往內圈探頭探腦,那樣子就仿佛是在圍觀有趣戲碼。

「怎麼啦?怎麼啦?這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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