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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外面瞧著頗不起眼,使人覺得驚喜的是,裡面卻別有洞天,石壁平整無愣,被搜過而來的油燈掛在各個角落,將裡面一切照的明亮。

裡面有零零總總十餘張桌椅,都是木頭材質,點上層層斑駁,好在尚能坐人,角落裡對著幾個木頭箱子,隱約能看見兵器反光。

最重要的是此地十分涼爽,在如今可稱得上是天地間一抹桃源之地了。

「那些武器是從你們從何處奪來的?」蕭小河好奇道,有些她能看出是從旁的土匪窩子搶來,已是斑駁無比,有的卻簇新無比,似是軍中之物。

「有些是搶來的,撿來的,有些事老大從軍營走時偷帶出來的。」福子得意無比道,沒有絲毫顧慮與害怕。

蕭小河咋舌,竟能讓她光明正大帶出軍備來,看來陳元一比她想像的還要廢物幾分。

任雁安輕輕摸了摸那桌子,與京中商鋪所用木料差距甚大,可惜蕭家所有產業都被查封,每當想起此處,任雁安的心就痛得難以呼吸。

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吶!

「再隨便摸摸碰碰,將你手砍斷!」福子注意到任雁安動作,不耐地的阻止道。

「好,好,不碰就是了。」任雁安素來上揚是嘴角又帶著淺淺笑意,溫聲回話道。

「都與你說了,我只要屍體,把活人給我帶回來做甚?」

一道清亮女聲從三人背後傳來,福子面色一凜,恭敬地迎了上去。

*

火勢猛烈,好在賢王心細,最近天干無比,在出發之前特意向潛火鋪借了水袋百斤,在眾人共同努力之下,並未釀成大禍。

「死了二十餘人,傷者百人。」祁連跪在地上,同賢王稟告,「昀陽公並未出事,只是跑的時候摔了數跤有些皮外擦傷,公主殿下卻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賢王剛剛緩和的臉色一下又變得發青,他哆嗦道,「怎會下落不明,你未派人保護她?」

賢王不知蕭小河身份,祁連卻是知曉的,當時事出緊急,蕭小河功夫如此好,他倒真未有所顧慮,未曾想卻惹了禍事。

「微臣一時遺忘,王爺恕罪!」祁連磕頭請罪。

祁連到底是皇帝心腹,賢王不敢真的問他責任,他霍然起身,在車前來回踱步,心急如焚。

「派人去尋了?」

「已派人向四周搜索,如今還未有消息傳來。」

「她若是出了什麼差

錯,我們該如何向皇兄,向燕王交待!「賢王聲中已帶上幾分哽咽,他本就是富貴閒人,不是什麼做官兒的料子,如今得陛下青睞委以重任,結果出了這麼一個混帳事!

他腦袋暈暈蒙蒙,抓著祁連起身道:「那依祁大人之見,公主真出了差錯,我們該如何做?」

祁連比賢王樂觀不少,他覺得蕭小河那般功夫與行軍經驗,又是在她最熟悉的蘄州,應出不了什麼事,安慰道:「王爺莫要著急,且等等消息,咱們如今也趕不了路,正好在原地修整。若是後日前還無消息,再稟告陛下,請陛下定奪。」

賢王眼中的光瞬間黯淡了下去,整個人也沒有先前悠哉悠哉,清風明月的儒雅勁兒:「後日?公主殿下身邊只有一個普通侍女,在這荒郊野嶺,豈能撐到後日?」

「況且,依本王看,這場大火就是衝著劫走公主殿下而來的......」

「那賢王殿下何意?難道要上書給陛下,給燕王,說公主失蹤嗎?」祁連見賢王亂了陣腳,聲音與態度都強硬了不少,「給陛下倒還好說,最多你我領罰,就算是死,對大楚也非什麼重要之事。」

「可若是讓燕王得知,豈會輕易罷休?他難道會好心體諒我們?怕是認定我們故意如此行事,打他們的臉!」

賢王被祁連的話震在了原地,七上八跳的心也沉靜了不少,他僵硬地喃喃道:「對,公主沒了可以找人替上,最關鍵是不能讓燕人發現......」

祁連嘆氣著搖頭,起身靠在樹邊,燒死之人已被就地埋葬,那些帶傷的則被安置在了一旁,由隨行醫師幫忙包紮治療。

燒灼與血腥的味道透過悶熱夏意闖進祁連鼻腔。

他死死皺著眉。

這一切到底是何人所為,目的又為何?

如此膽大包天,行事狠辣,實是讓人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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