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國際友人Alex很滿意,他陶醉在這美妙的鄉村之夜裡。
與此同時,工作人員在野外露天處搭建好了一個雙人鞦韆,準備替最開始的兩位幸運嘉賓實現心愿。
兩個單人版心愿疊加在一起,合併成一個雙人版心愿,盪鞦韆和看星星同步進行,效率大大提高,還增添了互動性,就是戶外稍微有點冷。
考慮到今晚就是在農莊錄製的最後一夜,留下這樣一個特別的結尾,還是有點浪漫的。
錄完了戶外盪鞦韆的雙人背影,攝製組主力軍又返回室內,開始錄每位嘉賓的單獨畫面。
留下李曳和簡存霖兩個,依然坐在晃晃悠悠的鞦韆上。
李曳輕輕倚靠著掛繩,閉上眼睛,聽見狗尾巴草打在鞋面上的沙沙聲響。
一片寂靜中,簡存霖忽然問她:「你懷念的是外祖母家的鞦韆,對嗎?」
李曳笑了,她說:「答對了。」
又過了一會兒,她問起簡存霖,「你呢,你懷念的又是哪一天夜裡的星星?」
簡存霖大概也笑了,他閉上眼睛,沒有回答。
第9章 假期
本季節目第一個地點的拍攝任務結束了,節目組迎來了三天的假期。
三天之後,嘉賓們與攝製組會在下一個錄製地點重新匯合。
這難得的三天假期,大家都各有安排。
李曳去了一趟康復中心。
醫生告訴她,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你的腳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從檢查結果來看,日常行動,乃至常規的運動都沒有問題。只要保持現狀,假以時日,一定可以恢復到最健康的狀態。
之所以會覺得隱隱作痛,是因為你的精神太緊繃,那是心理作用施加下的一種幻痛。
醫生又建議道,如果待會兒沒什麼事,可以順便去隔壁的心理診所聊一聊,那邊的心理諮詢師是他的同校師妹,能力和人品都很值得信賴。
雖然很有虛假宣傳和捆綁銷售的嫌疑,但李曳正好很閒,一下午都沒什麼安排,所以還是去了。
隔壁的心理診所剛開業,可能是收費太高昂,沒什麼人登門,內部環境十分冷清,李曳掀起門帘,遲疑地走進去。
心理諮詢師十分熱情地接待了她。
李曳說明來意,心理諮詢師便放下了她的腳傷治療報告,轉而詢問起她受傷時的具體情形。
李曳其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她也知道,面對心理諮詢應該要儘量誠實。
所以,即使覺得開口很困難,她還是回答了。
「那一天是周五,早晨的訓練時間是八點,我遲到了,沒有吃早餐,訓練的場地在四樓,我低著頭往上走,經過一個旋轉樓梯的時候,迎面碰到了一個人,她正巧要往下,不小心撞到了我……也可能是我沒有站穩,我摔倒了,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諮詢師等李曳講完這一段,然後提出了一個問題,「是她撞到了你,導致你摔倒,還是你自己不小心,沒有站穩?」
李曳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她腳步很急,衝下來,把我撞倒了,但那天的樓梯也很滑,剛下過雨,有雨從窗外飄了進來,很容易就會滑倒。」
諮詢師點了點頭,「之後呢,你從樓梯上掉了下去,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李曳說:「我大概暈了十多分鐘,被一個路過的工作人員送去了醫院。」
諮詢師又問:「那剛才撞到你的那個人呢,她立刻就離開了嗎?」
「那也是她的訓練時間,她回到了舞蹈室,她一直都很刻苦……不過,等到下午,訓練結束後,她帶了鮮花來醫院看我。」
「你好像習慣性地想要維護她,她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們是朋友嗎?」
李曳說:「我們以前的關係很親密,但是……那一次之後,她說她不會再和我做朋友。」
那一次是哪一次?心理醫生還要再問,李曳已經站起來,飛快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李曳有點後悔剛才的決定了,她不該走進這個地方,對一個陌生人講述這些事對她一點幫助都沒有,她沒有感到哪怕輕鬆一點,甚至讓她腳踝處的疼痛更強烈了。
*
三天假期,對簡存霖來說有點不夠用。
時間太緊急,找不到直飛丹麥的航班,簡存霖經過重重轉機,終於在30小時之後,降落在哥本哈根的機場。
此時是當地時間的下午六點左右,簡存霖顧不上休息,直奔本土一所著名的藝術院校。
《吉賽爾》的公開巡演已經結束,但是今年還有最後一場特別演出會在這所藝術院校表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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