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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珚珚?」男人又喚了句,英挺的眉眼逼近,語氣近乎咄咄逼人的強勢了。

姜從珚的心亂成了一團, 尤其看著男人隱忍卻猙獰的表情, 額上青筋鼓跳,好像已在爆發邊緣。

她知道, 只要她笑著回他一句「我也愛你」,男人就能得到安撫,這件事就能輕而易舉地揭過, 可喉嚨卻被什麼東西堵住,讓她無法說出來。

愛,多可貴的字眼。

曾經,有人對她說過無數次「愛」,她也這麼回答過對方,可最後,所有的愛意都變成了尖銳的迴旋鏢,深深扎進她心臟,千瘡百孔,讓她至今也未能走出那道陰影。

男人掐著她瘦削的肩膀,力道不自覺收緊,而她卻仿佛感受不到疼了。

她目光虛虛地看著拓跋驍,他深邃漂亮的碧色瞳孔中,眼神那般真摯、期待而又忐忑。

「我……」

男人眸光一動,似星辰閃爍了下,目光緊緊抓住她。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她錯開視線,聲音艱澀地說。

「拓跋驍,我對你,『我心匪石,不可轉也』。」說第二遍時,她的語氣已經恢復如常,心臟也平穩下來了。

她想,這是自己現在能給他的最好的回答。

拓跋驍擰了下眉,這跟他想的有點不一樣,他想聽她直白地訴說對自己的愛意。

但這句話對他的意義確實很不同。

常用來比喻感情的堅貞和志向的堅定。她當初這麼對他說,阿母也是這麼懷念她曾經的郎君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八個字比簡單的「我愛你」更深刻,拓跋驍卻還不滿足,出於某種敏銳的直覺,他覺得她似乎有些躲閃,

他還想再問,唇上卻多出一抹香軟的觸感。

姜從珚主動吻了他。

她雙手搭在他肩上,借力撐起上身,顧不上嫌棄他滿身酒氣,主動吻上他的唇。四唇相貼,她探出舌尖,描摹他嘴唇的輪廓,從兩片唇瓣中間探入,輕輕撬開他的齒關。

拓跋驍愣了一會兒,她鮮少這般主動,反應過來後,再不能想其它,大掌扣住她後腦,反客為主,大力吮住她的舌汲取她的甜津。

他本喝了酒,血氣躁動,她隨便一個觸碰都能撩起他的情慾,更別說這般明晃晃的撩撥,那點不對立時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忘我地投入到這場水乳交融的歡愉中。

霸道的酒氣混雜著兩人身上的氣息,伴隨著淺淺的水嘖和時斷時續低低的嚶嚀,氣氛曖昧得叫人臉紅心跳,連身後的燭燈都羞得亂跳。

這一個多月,前半個月她病了一直在養身體,他又中了毒,就算再想也沒條件放縱。

後面兩人好轉後,他雖惦記得不行,因為張復的叮囑,說解毒後要將養元氣,她也不許他放肆,臨時住的帳篷條件又簡陋,隔音也不好,她就更不願了,偶爾才肯給一兩回。

拓跋驍憋得不行,早打定主意搬進來後要狠狠放縱一回。

他一路吻到她雪膩的脖頸,在這裡流連了許久。

釵環掉了一地,還有各自的衣裳,兩人氣喘微微,都動情了,可他太急,還是叫姜從珚蹙了眉,吸了口涼氣。

她沒拒他,反而主動摟住了他。

「拓跋驍……」她低低喚他,緋紅眼尾浸出晶瑩的淚珠兒。

男人聽到她的低吟,渾身肌肉一顫,胡亂應了聲,一邊親一邊含糊地喊著「珚珚」「珚珚」,低沉沙啞,滿是壓抑不住的情潮。

她烏髮披散在身後,雪白的頸肌若隱若現,兩條白玉胳膊攀住他結實的肩膀,似柔嫩的雪蔓,只有依附粗壯的大樹才能生存。

兩人緊緊纏在一起,沒有衣料阻隔,肌膚相貼,拓跋驍感覺到那兩隻柔軟的雪團兒,骨頭都要酥了,狠狠喘了口氣。

……

一個存心要放縱,一個主動配合,對他無所不應,男人從未得到如此待遇,不由越發精神起來,渾身使不盡的蠻力全用在她身上,親了又親,提了又提,廝磨許久,累到姜從珚再提不起一絲力氣,連只胳膊都抬不起來,男人依舊不肯罷休,只恨不能永遠這般快活下去。

第二日,晨光露曉,只歇息了兩個時辰的男人準時睜開了眼。

他下意識去摸懷裡的人兒,她睡在他臂彎,整個人都被他摟著。

將人往懷裡帶了帶,他思緒漸清,不由想起了昨晚。

他低頭看去,她睫羽沉沉地合著,在白生生的肌膚上落下小片陰影,乖巧得不行,呼吸綿長,臉頰兩團暈紅,顯然還在熟睡。

她累壞了。

男人有一瞬間的良心發現,接著就為自己開脫起來,這也不能完全怪他,結婚一年多,基本都是他在主動,她回應的次數少得可憐,更別說像昨晚那樣,無論什麼姿勢都予所予求,他怎麼能不失控。

拓跋驍回味片刻,撫著她光滑細柔的肌膚,不自覺又想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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