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了些,環住她的腰把人攬回來,撥開她飄蕩在水中的烏髮,女孩兒冰肌玉骨,雪頸到後背一片白膩無暇,此時卻磨出幾分嫣紅。
真嬌氣得不行。
浴桶是結實堅硬的木料,自然比不得柔軟的床鋪和衾被。
拓跋驍想了想,乾脆把兩人換了個方向,自己靠著桶沿坐著,讓她坐到自己身上,提起她的腰。
……
熱湯升起裊裊渺渺的水霧,模糊了池面,也模糊了盪起的水波,只剩一道又一道水面拍打堤岸的浪聲,期間偶爾一陣急促的巨浪,濺起尺高的水花。
姜從珚覺得好熱,水熱,自己也熱,靠著的男人更熱。
浴室潮悶,她不得不張啟紅唇輔助呼吸,才不至於因缺氧暈過去,卻依舊昏沉起來,渾身軟得如細柳一般,只能任由男人掐著自己,被他上下擺弄。
濃郁的水霧氤氳在女孩兒面前,碰到她的肌膚後,又慢慢凝結成一顆顆細小的水珠,透明的水珠在明亮的燭燈下閃著細碎的微光,潮濕的睫羽隨著起伏的身軀輕輕顫抖,凝在尾稍的碎珠便順勢滑落,在空中划過一道晶瑩的弧線。
女孩兒臉頰緋紅,雪白的肌膚都被熱氣熏成紅粉,整個人散發著朦朧的柔光,飄蕩在水面的黑髮如海藻般,讓她若隱若現。
拓跋驍終於緩了下,看她一眼,卻又立馬被她現在的模樣刺激得雙眼發紅,掐著她的軟腰將人重重按下來。
……
後面,她已完全失了力氣,要不是男人扶著,幾乎滑進水中。
在她累得完全失去意識前,男人終於將她撈出來了。
其實水已經有些涼了,只是二人誰都沒察覺到。
拓跋驍扯了一大張巾帕裹住她,擦乾她身上的水珠,又重新拿出一張,撩起貼在她雪頸和後背處的濕發包住,才將人放回床上。
僅這麼一個小插曲,差點又叫他沒把持住。
烏黑的發跟雪白的頸纏在一起,還帶著濕噠噠的潮意,簡直誘人發瘋。
他忽然想起那日,她抬起手去摸驪鷹,也是這般黑白分明。
拓跋驍喉嚨滾了下,鬼使神差的,他抓起她軟綿綿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腹,低頭看去。
他皮膚黑,卻也沒黑成炭,但她皮膚那麼白,是他見過的最白的女人,他腰腹肌肉又結實,兩者疊在一起,便也有了那種感覺。
「你幹什麼?」姜從珚迷迷糊糊睜開眼,她感覺男人抓著自己的手,有一會兒沒動,生怕他又打什麼壞主意。
「咳,沒什麼,你睡吧。」男人放開她的手。
姜從珚確實困得不行,趴在被子裡淺淺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地命令男人,「把頭髮給我擦乾。」
雖是夏日,濕著頭髮睡也容易著涼。
哼,他犯下的錯,就該他來善後。
男人從順如流地答應下來,一點兒不見勉強,反而十分享受。
他又換了張乾爽的巾帕,給她擦了起來。
「嘶!」姜從珚倒吸一口涼氣。
原本都要睡著了,一下又給她疼醒了。
「你幹什麼?」她倏地睜開眼睛,怒瞪男人。
拓跋驍手裡拿著巾帕,一時尷尬地懸在半空中。
「……給你擦頭髮。」
「……」
您這是在擦頭髮呢,不知道的我還以為您在給我拔頭髮。
第77章 近乎有幾絲情意
她雖沒說話, 拓跋驍也感受到她眼中透出的無語。
他面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他只是一時不小心,畢竟他也沒做過伺候人的活兒。倒是給自己擦過頭,力道比這還大些, 他也沒覺得疼啊。
「我輕點?」
姜從珚盯著他看了會兒, 表情糾結。
她實在不相信男人伺候人的技術, 他就像個巨力人一樣, 不, 是蠻牛, 做什麼事力氣都那麼大,上次磨墨是這樣,現在擦頭髮也這樣,剛才那一下她感覺自己頭皮都要被薅下來了。
可她累得實在沒什麼力氣,身上懶懶的, 喚侍女進來又不好意思, 只能妥協,卻還是警告一句,「你要再這麼用力把我扯疼,今晚就自己去王帳睡。」
「好好好,你放心,我只是一時失手, 接下來肯定不會了。」男人一臉自信地說。
如此, 姜從珚只能任由他繼續幫自己擦拭頭髮,但她還留了絲警惕, 沒立刻入睡,側著臉看他。
拓跋驍犯了一次錯,絕不允許自己再犯第二次, 這回他動作輕到了極致,看起來竟有幾分小心翼翼了。
他體格高猛又威嚴,眼神如鋒,怎麼看都是該號令所有人的王者,此時做著侍女丫鬟的事,尤其因不習慣而導致動作十分僵硬,莫名有些滑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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