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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放出聲寬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我相信,能夠得沛嫻託付終身的男子,定然不會差。」

康沛嫻垂下眼瞼,「這可不一定。你忘了從前我……」

兩人都十分清楚地明白,康沛嫻所指的是從前她同沈曄芳的那一段孽緣。

只是那個人,甚而是那人的名字,康沛嫻如今都懶得提起。

「恰是因為過去有了經驗同教訓,這一回定然能夠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謝放這一句話,可謂是一語雙關。

指的是這一回康沛嫻覓的定是良人,此所謂打個漂亮的翻身仗,另一層意思便是,她的夫君日後定會在戰場上連戰告捷,一洗幾次吃敗仗的前恥。

康沛嫻聽出謝放的言外之意,縱然銘揚並非如同外界傳聞那般,總吃敗仗,可在外頭的名聲確實不佳。

難得南傾不似其他人那樣,聽到「銘揚」的名字便挖苦嘲笑,還肯這樣用心安慰她。

康沛嫻由衷地道:「多謝,我亦始終相信,以夫君的軍事能力,定然會有大有所為的那一日。」

只要,只要銘揚還活著……

老天爺。祈求銘揚一定要或者。

謝放神色認真地道:「一定。我相信,方將軍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但會平安回到你身邊。在不久的將來,你的夙願定能實現。」

這一路,康沛嫻無論如何憂心,吃了多少的苦,顧念到腹中胎兒,始終未曾落一滴淚。

直至聽了謝放的這一句,眼淚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

「小姐……您,您別太傷心了,二爺不是都說了麼,姑爺定然會平安歸來的。您小心些,別傷了身子。」

梅香拿出帕子,給小姐擦拭眼淚。

康沛嫻拿過梅香的帕子,在眼角摁了摁,紅著眼眶,「對不住,南傾,讓你見笑了。」

謝放:「梅香說得對,你要多保重些身體。」

康沛嫻勉強笑道,「嗯。不說我了,你呢,你同阿笙,可一切都還好?」

提及阿笙,謝放的眉眼放柔:「勞沛嫻記掛,我同阿笙一切都好。」

康沛嫻注意到了謝放的眼神變化,心裡頭很是為阿笙同謝放高興,「那便好。」

康沛嫻到底是女眷,雖說對外宣稱是謝放親戚,且梅香也一同陪著,屋子的門也開著,始終不宜久待。

兩人敘了會兒話,康沛嫻便告辭離。

為了不給謝放帶來過多的麻煩,康沛嫻一行人只在礦區待了一晚上,第二日天不亮,康沛嫻便親自向謝放告辭離開,打算繼續動身前去寧城。

謝放聽見樓下敲門聲時,才剛梳洗完畢。

早晨涼,他披了件外套,前去開門,何柏仁一行人騎在馬上,同他告別。

唯有康沛嫻在梅香的攙扶下,尚未上馬車。

謝放攏了攏身上的外套,「何必這般急著要走?你這一行人當中,不少人受了傷,你又懷有身孕。不若這樣,北城距離寧城,不過幾十公里,你同梅香以及何管家他們,先隨我回城。我派人去寧城跑一趟,打探方將軍的下落。一有消息,我便通知你。如此,即便是立即動身前去寧城,也來得及,省得你再來回奔波。如何?」

謝放這一番話,可謂是說到了何柏仁一行人的心坎里。

他們從昨晚起便是這麼勸說夫人的,可夫人執意一早便要趕路。

「是啊。少夫人,您這一路舟車勞頓,不若您先在北城安頓,我同柱子他們先去寧城,打探主子的消息。要不然,您要是有個什麼萬一,我們如何同主子交代?」

「夫人,柏叔說得對。您就先在北城安頓吧,我們去寧城就行。」

「是啊,夫人,我們去寧城就行……」

「不行,你們受了傷,還要繼續北城,我如何能丟下你們,苟安在北城?」

「夫人——」

「夫人——」

謝放也進一步勸說道:「沛嫻,你便是不為你自己考慮,總該為你腹中的孩兒考慮。再一個,我相信,若是方連長平安無事,打聽到你人在北城,定然會第一時間前來同你會合。在此之前,你須得好好照顧你自己以及你同方連長的孩兒。」

謝放昨夜找人打聽過,已經此時的方銘揚尚且只是一個小小連長。

前世只知那位常勝將軍驍勇善戰,智勇過人,如今方才知曉,這位常勝將軍的晉升速度實在是快,不過幾年,竟然從連長一躍成為了將軍。

盛書新可因利益合作,卻不可與之謀事。

只是不知道那位方將軍為人究竟如何。

可以說,謝放勸說康沛嫻隨他一同回城,除卻處於過去情誼的考慮,亦是想結識一下那位常勝將軍方銘揚。

至少,據他所知,方銘揚在抵抗東洋軍一事上,十分驍勇,治下也嚴,不像其他軍人,為了一己之私,只知道搶地盤,甚至縱容麾下士兵騷擾百姓。

提到腹中胎兒,康沛嫻的手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小腹,神情變得猶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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