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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便知道,這事還得老先生做主,便又重新回到座位,拿筆飛快地在畫筆上寫下,「是我自己做的,請您一起吃。」

謝載功很是意外,「這棗花酥,是你自己做的?」

儘管尚未將這糕點放進嘴裡,不知曉味道,可一看賣相便知曉這做糕點的師傅功底了得,味道必然差不了。

竟,竟是這小兄弟做的?

阿笙笑著點點腦袋。

第161章 真是巧了

謝載功將棗花酥拿在手裡,並未馬上吃。

阿笙眼露疑惑,方才老先生的肚子叫得厲害,怎的這會兒有了吃的,反倒不動口?

可是老先生不喜吃甜點?

「唔,小兄弟,你這棗花酥做得酥鬆香甜,軟糯可口,比之宮中甜品師傅的手藝都不差,著實不錯。」

韓管家嘗了一口,眼露讚賞之色,半點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這尚且不是剛出籠屜的,倘若是剛出籠屜的棗花酥,這香氣定然比現在的還要香上數倍,直勾人的饞蟲。

阿笙聽了,哭笑不得,聽這位老人家的口吻,似是他當真嘗過宮中甜食似的。

不過收到這樣的讚譽,阿笙自是高興。

田文、田武連連點頭,「是,是好吃。」

說話間,又狼吞虎咽地吃了好幾口。

這雪花酥確實好吃!

只是他們是粗人,嘴笨,不像韓管家,是文化人,能說出那般一套一套戲台似的說辭。

阿笙彎起唇,露出淺淺的酒窩。

田文、田武兩人吃得快,沒一會兒功夫手中的棗花酥便見了底,阿笙見他們兩人實在喜歡,便又從食盒裡頭,取出最後的兩塊,遞給田文同田武,比劃著名,「給。」

這是一個進食的手勢,加上阿笙遞過來的動作,便是田文、田武兩人瞧不懂手勢,也一下便明白了阿笙的意思。

田武趕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們夠了。多謝你啊,小兄弟。」

阿笙隔著棉衣,右手掌心在自己的肚皮上摸了摸,表示他肚子不餓,還是將棗花酥遞過去。

韓管家出聲道,「他們兩人說得對,小兄弟,你也吃點吧。這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你自己總得也填填肚子,這人啊,得吃飽了身子才暖和,餓著肚子可不行。」

坐在對面的謝載功難得附和了一句,「是這個理,小兄弟,剩下的你自己留著吧。」

阿笙便只好將棗花酥重新放回食盒裡頭。

合上食盒,阿笙餘光瞧見,老先生這會兒開始咬棗花酥的第一口。

可是餓得不行了?

阿笙哪裡知道,謝載功生性多疑,他連續兩次碰巧偶遇阿笙,雖說也許當真只是巧合,倘若不是呢?

是以,阿笙遞給他的糕點,他自是不會當即去嘗。

韓管家對阿笙的誇獎是個信號,即韓管家認為阿笙遞過來的糕點並沒有問題。

即便如此,謝載功依然沒有嘗手裡的那塊棗花糕。

他始終留意阿笙臉上的神情,並未看見阿笙有任何心虛或者是其他異樣的神色,田文、田武兩人將一整塊糕點都差不多吃完,瞧著依然如常,如此,方才去嘗那第一口。

原本,謝載功以為韓管家對阿笙的誇獎,多少是出於對小事兒的鼓勵。

未曾想,這棗花酥的味道當真極好,甜而不膩,極為酥軟。

謝載功出聲問道:「小兄弟,你這棗花酥,在哪家酒樓學的?」

這棗花酥的用料、火候、味道皆恰如其分,這需要極深的功底,一般的茶肆、飯館的師傅自己都沒有這樣的手藝,勿論教人了。

阿笙比劃著名,「我是自己看著報紙照著依樣……」

因著周遭的人幾乎都瞧得懂他的手勢,阿笙如今已經習慣直接用手勢同他人交流。

他這會兒比劃到一半,忽地意識到,這個亭子裡頭沒有人瞧得懂手勢,動作稍稍停了停,阿笙他拿過筆,在紙上快速寫下——

「看報紙的時候,瞧見有作者寫關於棗花酥的文字,依樣畫瓢,試著做了做。叫各位爺見笑了。」

寫完,阿笙便將手中的紙張兩手拿著立起來,好方便老先生他們看。

「只是看作家寫的文章,你便做出這棗花酥了?小兄弟,倘若你沒有吹牛,你這手藝著實叫人吃驚了。簡直是老天爺上趕著將飯碗給端到你手裡。」

韓管家神色認真地道。

謝載功從前行伍出身,胃口極好,只是一個棗花酥,一會兒的功夫便進了肚子。

他從田武手中拿過帕子擦拭手中沾上的棗花酥屑,「一般人可沒有這樣的本事。」

謝載功一雙不怒自威的眼神看著阿笙,「你定是學過相關的手藝,無論是這棗花酥的外形,還是味道,沒有個幾年的廚藝功底,可做不出來。可是你師父不許你對外說他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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