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由昨晚的氣氛,她喝了不少酒,或者說是借酒消愁也不為過。
自家釀的純糧食酒,醇香濃厚,度數自然不可小覷,她連怎麼回來的都不太記得清了。
不過那酒不傷身,醒來後倒是沒有宿醉後的頭痛。
隔壁的床是空的,宋漁揉了揉眼睛坐起來,試探地喊了聲:「希希?」
沒有回應。
估計應該出去了。
她掀開被子,翻身下床,趿拉著拖鞋走進衛生間,打算沖個澡。
等她擦著頭髮走出來時,房間門剛好打開。
「你醒啦。」李希說:「正好,我剛才出去跟老闆娘打招呼了,你收拾好東西,咱們吃完飯就走。」
「好。」
宋漁帶的東西不多,整理起來就很快。
半個小時後,她吹乾了頭髮,連人帶箱出現在前廳。
門邊堆了不少行李,老闆娘坐在櫃檯後面笑著跟她打招呼:「早上好。」
「早。」
宋漁點頭示意,視線環顧一周,並沒有看到某人,於是不經意地轉頭看向窗外,那輛黑色越野車又不見了。
這回應該是真的走了吧?
她抿了抿唇,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滋味。
「別站著了。」老闆娘招呼道:「快進去吧,她們還等你吃飯呢。」
宋漁回過神,沉默地走向餐廳。
老闆娘看著她那略顯落寞的背影,無奈搖頭。
唉~
年輕人喲。
吃過午飯,眾人終於踏上歸途。
明明才待了三四天,回去的行李箱比來的時候重了不止一倍,塞得滿滿當當,都是牛肉乾和奶製品,託運的時候毫不意外地超重了。
大家挨個打
開行李箱,翻找著,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隨身攜帶。
滿地四散的行李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作為其中唯一一位男性,攝影師對她們的瘋狂購物行為表示很難理解。
李希瞪他:「你懂什麼!」
攝影師識趣地閉上了嘴,默默後退。
兵荒馬亂之後,終於免去了補交託運費,成功登記。
宋漁找到位置後,第一時間脫掉外套,以手做扇給自己扇風降溫:「我第一次羽絨服疊穿棉襖,也算是走在時尚前沿了。」
李希「撲哧」笑出聲:「這可太時尚了。」
宋漁聽出她話里的調侃,作勢要打她。
「饒命,饒命啊~」李希嘴上喊著,行動上卻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伸手來撓她的腰間的軟肉。
宋漁那裡最怕癢了,嬉笑著往後縮。
旁邊的空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人,她突然感覺胳膊肘撞到東西,猛地一頓,趕緊用眼神示意李希,然後迅速調整姿勢坐好。
「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您……」宋漁轉過頭,道歉的話只說到一半就哽住了。
李希探出頭,越過她,朗聲問:「您沒……怎麼又是你!」
在短暫的幾秒鐘愣神時間裡,宋漁飛快地調整好心態,坦然接受了再次和余宵毗鄰而坐的事實。
昨天加上今天,他擺明了要死纏爛打。
既然他想要做狗皮膏藥,那就隨他的便吧。
飛機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奔向藍天。
宋漁側過身,把臉偏向李希那側,閉目養神。
她原本不困,但還是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落地北京時天已經黑透了。
余宵不遠不近地墜在一行人身後,宋漁也權當他不存在,照常取完行李,走向出口。
「老胡不是說要來接我們,他人呢?」李希抻著脖子打量外面等待接機的人群:「找到了,在那兒呢!」
宋漁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瞅見胡成禮正滿面笑容地朝她們揮手。
兩人不自覺地加快了步伐。
一見面,李希照例跟他互懟:「你小子,最近過年是不是沒少吃,怎麼又胖……」
話音未落,胡成禮忽然臉色大變,風一樣地躥了出去。
李希奇怪道:「哎?你幹嘛去?」
宋漁跟著轉頭,只見胡成禮猛衝上前,對著余宵的臉就是一拳。
別看他這些年長胖了,雖然不夠靈活,但力量實在不容小覷。
事情發生得太快,余宵根本來不及反應,臉被打得歪向旁邊,踉蹌著退了半步,腦袋因為充血而發出陣陣轟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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