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不約而同的兩道聲音。
許繁璃坐起身,淡淡笑著,沒再說話。
將手中的平安符遞給他,「這是今天在寺廟求的平安符,可以保平安,你出門可以帶上。」
封喻松看了一眼許繁璃的手掌。
她的手指細瘦白皙,人纖細嬌小,巴掌也是小小的,封喻松的手可以完全將她的手包裹住。
男人不信神佛,也從不去寺廟,但還是接過了說是保平安的平安符。
「上去吧。」
封喻松先她一步上前。
一直到入睡前,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再提昨天的事,包括那個誤會,也包括許繁璃沒給他發消息說去朋友家住。
前者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但是後者沒有過。
這是第一次。
封喻松心底隱隱覺得有什麼好像不一樣了。
他沒有去深究為何心底有些不安。
*
兩人吃完飯。
許繁璃照舊剪了幾束鮮花,換了幾瓶懨懨頹敗的花,那些依舊盛開的花,她就沒動,讓它們自由盛放著。
今天出了太陽,許繁璃去了陽光房曬太陽。
初冬的太陽不似炎炎夏日那般刺眼難捱,照在人身上都是暖烘烘的,曬得人有點倦懶。
看著書,有些睏倦,索性將書蓋在臉上,慢慢就睡著了。
封喻松今天中午有個應酬,下午要去拜訪一個老者,上午就沒去公司,有事要說的話就開視頻會議。
下午他要去拜訪的老者許繁璃也認識,在國畫界有很高的威望。
封喻松想著,他妻子也是畫這種的,應該對老者很感興趣,就想問一聲她去不去。
去到畫室,人不在,花房,也不在,臥室,也不見身影。
他問了下靜姨,「靜姨,你知道她在哪嗎?」
儘管沒說名字,靜姨一下就知道封先生說的是誰了。
「夫人應該在畫室。」
封喻松正想說不在。
靜姨便接著說:「要是不在畫室的話,那要不就是在花房,或者在陽光房。太太之前特意讓人弄了個陽光房,說是可以曬太陽。」
封喻松點點頭,淡聲:「嗯。」
他往陽光房去。
推開門的時候,果然看到她的身影。
許繁璃已經睡著,臉上蓋著的書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拿下來了,右手拿著書,因為姿勢的原因,微微露出一截手腕,她的手腕很纖細,肌膚白皙而細膩,宛如質地優良的白玉石,在陽光下泛著柔柔的光。
封喻松只覺得只覺得這人白得發光,像是一片羽毛在他心底輕輕撓了一下,除了癢,還是癢。
他從來沒有誰好看不好看的念頭,皮肉只是表象,他這種不在意外表美醜的人看到許繁璃的時候,也知道她是好看的。
但從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讓封喻松覺得,許繁璃真的很美。
他想起睡著後安靜的許繁璃、含著笑看著她的許繁璃、早上睡醒後睡眼惺忪的許繁璃、最後再到此刻,在璀璨陽光下溫柔的許繁璃。
是那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好看。
璀璨的朝光從天際遠遠鋪成而來,她整個人沐浴在溫柔的琥珀金輝中。
世界這樣安靜,朝光這樣溫柔。
直擊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看著那安靜垂眸的面容,封喻松輕抿唇角,他想叫醒她,卻邁不動步伐,也移不開視線。
......
許繁璃睡醒後只覺得渾身舒暢,伸展開手臂,晃晃腦袋,卻沒想到意外看到此刻出現在這裡的男人。
有些不解:「是有什麼事嗎?」
封喻松聽到問話,狀似漫不經心的看向她,由於剛剛睡了一覺,她的盤發微微鬆了,一縷黑髮跌落在臉頰,日光打在她臉龐,更顯得眼眸漆黑,膚白如雪。
封喻松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莫名覺得自己有點渴。
移開目光,眸色微暗,「下午有點事要去拜訪一下俞老先生。」
聽到這話,她很疑惑,他要去拜訪老先生為什麼和她說,但她也沒有多問,只是微笑著點點頭。
許繁璃往他那邊看了一眼,看到男人正在拿著iPad看股市,並沒有要出去的念頭,許繁璃更奇怪了,這人不是一向很忙嗎?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裡曬太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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