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雲天宗眾人:「?」
肖官沉默了好一會兒,有那麼一刻他想直接頒發一個直通「隕龍秘境」的金書鐵券給南扶光——
進入「隕龍秘境」的劍修並不是不能有十一人,最重要的是現在他覺得心很累。
他望向雲上仙尊——修仙界的規則是,只要有心窺探,那麼高境界之人就可以輕易看破低境界之人的具體境界等階——換句話說,若南扶光升入金丹中期,宴幾安身為她的師父,一個渡劫初期大能,不應該也不能夠對此事毫不知情。
然而此時此刻,當眾人順著肖官的目光看向雲上仙尊,便見後者面無表情地坐在那。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道:「本尊對此,確實毫不知情。」
肖官:「……」
觀眾席眾人:「……」
南扶光的修為境界有些特殊,除非認真搭脈辯駁,光用看的,誰也不知道她具體境界如何。
正如她從築基末期升入金丹初期那日,那日鹿桑拜師禮上,她拒絕了那顆本為她準備的虛木洗髓丹。
如非她自己親口承認,他對她修為的長進毫不知情。
小時候,南扶光會在第一時間迫不及待地通知他境界突破,甚至找他護法。
長大後,她不再依賴他的護法,只是某日從山門外歸來,平靜告訴他她已結丹,成為金丹初期。
現在,她再也未與他透露半字。
身為師父(甚至未來道侶),對於徒弟的境界突破毫不知情,四面八方投來各種異樣的目光,宴幾安坐在那,不回應,也是完全不知該如何回應。
腳下,淵海宗的醫療組醫修不得不再次出動,由領頭一名元嬰期高階能人上前替南扶光搭脈確認真偽。
南扶光從容伸出手,甚至配合地挽起醫修。
謝從自然知道南扶光體質特殊,不容旁人一眼看穿其修為境界的事,但眼下也是比較詫異:「她沒告訴你?」
「嗯。」宴幾安歪頭想了想,「應當是她習得萬劍陣法那日的事。」
「…………她突然使出萬劍陣法,你不驚訝?」
「驚訝。」
quot驚訝你也沒問。」
「沒問。」
「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
謝從無語凝噎地望著身邊這張仿若患上面癱症的俊臉,此時雙目未有焦距,不知道魂游天外至何處又忙著作何感想……
反正應當沒有太多愉悅心情吧?
謝從真誠懷疑哪怕有朝一日南扶光突然宣布自己其實不是人,他也依然是眼下這個德行,一問三不知什麼的。
……
「你給我一劍,我對你突破境界一無所知——好他娘的公平。」
「這就是大佬收徒嗎?主打一個毫無師徒情分以及不太熟。」
「樓上道友說了我想說的,同為劍修,體感我與我宗門那練劍的木樁都能比這師徒二人熟些。」
「那是,畢竟練自閉了還得抱著木樁嘮兩句,請求它賜我力量,予以配合,共同進步。」
「補充下,甚至是道侶。」
「之前聽說某些劍修把木樁當老婆,以前還覺得你們變態,現在看大概是人與木樁在你們看來純純都一樣,對不起哦:)」
「【圖片】【圖片】看看雲上仙尊當時的表情……」
「我只看見他手腕上那奪目的繃帶。」
「以下是我的馬後炮:我早就說了大佬只收一個徒弟這件事一聽就並不靠譜。」
「以下是我的馬後炮:我早就說了師父就是師父永遠別試圖把師父發展成你的道侶,這會讓你想決裂的時候讓一切變得更加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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