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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臉上笑容僵了僵,原本就因為先前那幾句擠兌漲紅窘迫的臉此時血色盡失,頓時不說話了。

旁邊有一位酒肆老闆打扮的人瘋狂與那客人賠禮道歉,一口一個不知道這女子來歷只看她做活麻利又老實便僱傭了她,萬萬沒想到是做如此勾當——

」行了行了,小爺我心善不要賠償,趕她走就是了。」

那富家子弟滿臉不耐煩。

那女子站在台階下,也不知是被羞辱至極還是真的忍痛,捂著膝蓋處摔破的地方輕微顫抖。

整個人又縮作一團。

南扶光眨眨眼手便挪到了腰間青光劍劍柄處,倒不是路見不平拔刀多管閒事,實在是那男子所言之語無法融洽其邏輯——

指著個彩衣女說人髒,說實在的那皮肉生意是不怎麼幹淨,但全程下來最髒的部分難道不正是這些男人□□掛著的二兩肉麼?

怎麼好意思隔這大言不慚。

目光已經落在那些得意洋洋叉腰笑著的人腰帶上,南扶光正在計算一劍將其所有人褲頭削下來的可能性……

這時,只聽一聲呵斥「住手」,一道白色身影至酒肆二樓一躍而下。

猶如仙子般從天而降的少女修士面容絕美,腰間掛著一把一看便來歷不淺的寶器佩劍。

她彎腰,柔軟的手扶住縮成一團的那彩衣女將其從地上扶起,她只是目光掠過彩衣女有些凌亂的頭上破舊的木簪,溫聲道:「你沒事吧?」

待她站起,她立刻轉身面朝那些富家子弟,嗓音嚴厲:「光天化日欺壓凌弱女子,言詞侮辱,看幾位穿著應當也是家世豐厚,你們凡塵人富家子弟便是這般家教?」

此為淵海宗地界,修士並不稀缺。

但來人一身雲天宗道袍,身形美麗嬌俏,腰配「伏龍劍」,無論怎麼看都與修仙界近日幫助真龍鍍鱗、炙手可熱的神鳳對得上號——

人家在修仙界都是香餑餑。

在凡塵界自然更是凡塵人惹不起的。

只見那些富家子弟立刻變了臉色,收起上一瞬洋洋得意的嘴臉,面面相覷頓時面如菜色。

「你們家中可有妻女、姊妹甚至老母?可是想過她們如何看待你們今日行為?」

鹿桑一字一句落地訓斥,訓得四五尋常凡人面如菜色,一聲不吭。

站在人群外南扶光劍回鞘,饒有興致挑眉心想喲呵師妹好大的威風。

正以為這便是天命神鳳溫柔善良純良無垢一生的插曲,這時候,卻看見被鹿桑護在身後的那女子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袖。

鹿桑轉過身,正說著「你莫怕」,在對視上那女子的眼睛時聲音戛然而止。

然而那女子臉上卻迸發難以置信的驚喜:「桑桑,真的是你嗎?!我是住在村口常嬸家穗娘呀!你、你還活著,還成了修士麼?!天吶!」

這突如其來的插曲。

莫說周圍人群看呆了眼,就連正準備離開的南扶光也被硬控原地。

——什麼情況啊?

謝師妹明明提到過,數月前那場針對崑崙山脈附近凡人村落的墮魔靈獸襲擊中,鹿桑那整個村子就活了她一個。

這會兒,只見那自稱「穗娘」的彩衣女像是活過來了,從方才的死灰面容終於有了血色,她顯然不知道什麼是「神鳳」也不知眼前的人身份地位有多特殊,只是欣喜地拉著鹿桑,問她怎麼如今這般大變化模樣。

南扶光看得出鹿桑震驚之餘有些尷尬。

她還是那副溫柔地勾著唇角,笑著回答穗娘的一切問題,只是相比起後者的激動萬分,她顯得相對比較冷靜。

一場意料之外的「他鄉遇故知」,新的插曲讓人們不肯散去,紛紛嘟囔著——

「怎麼修仙界的神鳳還認識凡人?」

「啊你不知道嗎,她並非出生修士世家,是數月前修仙界的雲上仙尊外出遊歷將其巡迴……」

「啊,這樣嗎?」

「難怪平易近人。」

「剛才她從二樓下來我還以為仙子下凡哩!現在看來好像突然就覺得親近了不少!」

鹿桑已經是築基期修士,五感優越於凡塵人,人群的聲音自然傳入她的耳朵里。

明明是誇獎的話,卻不見得她因此而欣喜或者有一點兒高興,她只是任由穗娘拉著她的手,微笑著聽她說話。

「鹿桑。」

直到人群外,遠處響起一道清冷的的聲音。

在騷動的各種討論聲中也異常清晰。

人群安靜了片刻,循聲望去,在看到不遠處站立之人,又「哇」地一聲震動開來——

「雲上仙尊!」

「哇我這輩子也能親眼目睹仙尊仙姿容貌……」

「渡劫期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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