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星茅台可是一般人喝不起的,孟老大想嘗嘗是啥味,又覺得自己糟蹋了這酒。
晚上,孟老太爹切了一碟豬頭肉,就跟孟老太對飲了幾杯。
茅台貴的要命又怎樣?
二兒媳敢送,他們就敢喝,辛苦了一輩子喝口茅台怎麼了?
老大拿著酒杯進來跟他爹討了一酒盅。
孟老太爹也是個摳門的,真就給倒了一杯,多一滴都沒有的。
孟老大嫌他爹摳,卻一點法子沒有,這是老二媳婦送的,他哪來的臉撿便宜?
他細細品嘗,覺得這五星茅台就是不一樣,那香味遠遠超出市面上其他酒,比他過年喝的散裝白酒不知道好多少倍。
「爹,啥味道啊?」倆兒子問。
孟老大故作高深,嗞了半天,給了一個字:「香!」
這酒是甄臻托趙美蘭買的,後來趙美蘭靠豬肉賺了不少,過年時特地拎了兩瓶茅台給她。
甄臻也沒推辭,她知道那批豬肉能賺不少錢,拿兩瓶茅台實在不算什麼。
其實她囤茅台也不是為了發財,雖然後世茅台貴,可也貴不過文物吧?
這年頭有錢還是倒騰文物翡翠來的划算。
囤茅台純粹是覺得如今的酒比後世香。
就跟有人埋女兒紅似的,家裡這麼多孩子,多囤一些,等孩子結婚拿出來喝,也是很有儀式感的。
這些都是她用公帳囤的,前後買了十多瓶,如今在國營飯店喝茅台不太需要票,可一瓶七八塊也不是誰都喝得起的。
甄臻打算等改革開放後再分家,到時候各干各的事業,互不干擾,多賺多干,少賺少干,各家憑本事賺錢。
現在之所以不分家,是想著家裡吃喝用度都不少,住在一起本來就分不清,倒不如不分省事。
天冷後,爐灶天天生著火,上面不是燒水就是煮粥。
甄臻一早就煮好了孩子們最愛的八寶粥。
「阿奶!」大丫跑進來。
「阿奶!」二丫跑進來。
「阿奶!」三娃扶著門,小心地踱進來。
三人很有默契地拿出自己的小碗,大丫給他們搬了板凳,三人就眼巴巴盯著阿奶,等阿奶放飯吃。
甄臻就拿了個銅勺,給三人分飯了。
「老大一勺米飯,老二一勺米飯,老三一勺米飯。」
三個娃滿意地點頭。
「老大一個雞蛋,老二一個雞蛋,老三一個雞蛋。」
三個娃又滿意地笑。
「老大一個糖餅,老二一個糖餅,老三一個糖餅。」
三個娃呵呵一笑,都滿意地拿起糖餅咬了起來。
大丫剝了雞蛋,想幫妹妹也剝,可惜二丫不讓,她拿雞蛋再桌子上磕磕,手指摳幾下,雞蛋就剝好了。
「二丫真聰明!」大丫夸道。
二丫沖她姐露出小米牙,「阿姐也聰明。」
三娃年紀小,甄臻就把餅子撕碎給他吃。
三娃這孩子長得好看,人又穩當,雖然年紀小,做事一點不含糊,說話也乾淨利索,邏輯思維很不錯。
這也算歹竹出好筍了吧?
甄臻尋思著,這三娃算是投胎高手了,只盼他長大後別學他爹娘那副做派。
大年初五,張翠花女婿陳六帶著兒子上門了。
他喝得醉醺醺的,一進門嘴就不乾淨,見到宋小紅在跟一個男人說話,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就一腳踹翻了張翠花家的板凳。
「好你個水性楊花的宋小紅,難怪左請右請都不回家,原來是在家裡藏了個相好的!我陳六能讓你給我戴綠帽子?看我不打死你!」
陳六一巴掌甩到宋小紅臉上去了,又想去打那男知青。
男知青叫錢子義,雖然不如鄉下幹活的男人壯實,可下鄉改造了幾年,身子板也是很結實的,絲毫沒有當年上學時的文弱。
陳六又是個酒鬼,喝得醉醺醺過來,腳步都站不穩,哪是錢子義的對手?
他手還沒抬,就叫錢子義一拳打右眼上去了,陳六半醉不醉的,本就是借著酒勁兒撒潑,被人一拳打清醒了,罵罵咧咧站起來,跟錢子義扭打成一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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