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華!娘當然想你爹,只是娘有你們兄弟三人陪伴,你們對娘好,娘的悲傷漸漸被沖淡了,也就沒有最初那麼難過了。」
原主對自家男人算不上有感情,純純是把大國爹當成自己的提款機。
原主想得開,男人雖然一年回家一次兩次,可國家還幫她看著男人,部隊裡福利待遇好,每個月伙食費就象徵給幾毛,錢每月都能寄回來供她吃喝,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男人死後,原主覺得天都塌了,無非是覺得提款機沒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霍霍了。
可甄臻卻希望能給三個兒子留下一個美麗的謊言,家庭和睦,對每個孩子來說都很重要,別管這孩子是三歲還是三十歲六十歲,每個人都需要愛的滋養。
孟華聞言垂下頭,甄臻拿公筷撥拉著羊肉火鍋,「火鍋燒熱了,快趁熱吃!」
孟華回神,孟大國和孟二勇已經吃的斯哈斯哈的。
「你們倆屬豬的?給我留點!」孟華抗議,卻沒人理他。
甄臻瞥了眼陶愛紅,難得給她盛了一大碗排骨湯。
陶愛紅受寵若驚,竟然扭扭捏捏,假模假樣地謙虛起來,「哎呦,娘!太多了,我吃不了。」
甄臻心說這才一盆哪夠你吃的?又給她盛了一大勺排骨。
「愛紅今天表現不錯,知道為這個家出頭,也很護著娘,這說明愛紅是從心底把自己當成孟家人了,娘要表揚你一下,希望你再接再厲,早日成為一個純粹的人!」
陶愛紅眨眨眼,她小學畢業,有點聽不懂,什麼叫純粹的人?她哪裡不純粹?她有胸有屁股的,肚子裡還揣了個崽,是個純粹又純粹的女人。
焦蕙蘭開著小灶,也吃得很香,甄臻把給大丫二丫織的毛線都給了焦蕙蘭,焦蕙蘭連連誇讚:
「娘織的越來越好了,眼光也好,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花樣。」
大丫誇讚:「阿奶織的真好!人家都誇我的帽子好看,還問我在哪買的呢!」
甄臻倒也美滋滋的,承認自己織毛線有點上頭,實在是這年代沒什麼娛樂活動,全村人最熱衷的活動就是夜夜生娃造人了,她不具備客觀條件,只能織毛線打發時間。
拿大丫二丫練手後,這織毛衣的技術見長。
「大國的衣服舊了,娘也給你織一件新毛衣!你看這毛線是焦糖色的,男人穿起來肯定好看。」
焦蕙蘭笑,「第一次聽到焦糖色這個說法,娘說的倒是一點不差。」
孟大國心裡暖呼呼的,長這麼大,娘還是第一次為他織毛衣,以前看大丫二丫都穿著新毛衣,他心裡也羨慕的,可他一個大男人哪好意思張嘴要啊!也不知道穿上娘織的毛衣是什麼感覺。
甄臻拿出焦糖色的毛線給孟大國織毛衣,這毛線不是她空間裡的,是她上次去縣城時用掛麵跟醫院的產婦換的。
她空間裡只有女生用的毛線,這種深焦糖色還挺好看,當時她就覺得很適合三個兒子。
孟大國湊過來,「娘,會不會太辛苦你?實在不行就算了吧!一件毛衣而已!」
「怎麼能算?你日日穿著那破毛衣,看的娘心疼!男人哪能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甄臻笑。
孟大國就更舒坦了,面上卻不顯,雲淡風輕地附和。
原本孟大國跟木匠說好了定一張床,誰知那木匠年前摔斷了腿,躺在床上休養,最近又連連下雪,就給耽誤了。
以至於甄臻還得跟反派兒子睡一張床。
晚上時,甄臻點了煤油燈和蠟燭,靠在床上織毛線,孟華洗好腳進來,看到娘手裡的毛衣,頓時心花怒放。
想不到娘還是這麼疼他!看著是對他沒以前溫柔了,背地裡卻偷偷給他大毛衣呢。
娘也真是的,也不來量量他的尺寸,這幾個月他都長高了幾粒米,舊尺寸不頂用了!
不過娘的心意,管他大了還是小了,他都喜歡。
孟華歡快地跳上床,床板吱呀一響,甄臻嫌棄地瞅他一眼,「怎麼跟猴子似的!」
「我是小猴,你就是母猴!娘你怎麼還罵自己呀?」
別說!剛洗了臉的孟華,頭髮濕了一塊,往後梳去,配著一張立體的臉,倒真有種貴公子的感覺。
可惜花花腸子太多,人會算計也奸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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