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皓承坐在對面,雙手交錯,望著時恩道,「姐你看怎麼樣?我這些朋友都是男神級別的,考慮考慮?」
「是不錯。」時恩抿了抿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錢皓承見有戲,接著雙眼泛光道,「那你是答應了?」
「沒有,我可是很有毅力的。」時恩嘴角微揚,語氣和緩道。
錢皓承見她軟硬不吃,接著冷冷道,「你們先出去,我有話給她說。」
幾個男人聞言起身出門。
氣氛有些微微尷尬,時恩坐直身子,和他微微拉近距離。
錢皓承並未說話,只是點了根煙,菸草味瀰漫空中升騰,一圈一圈在頂層消逝。
「我哥這輩子最欺騙他的人,這些年他身邊從來不缺少追求者,從來沒有任何女人進得了他的眼,可是我覺得他對你是不一樣的。」錢皓承眼神迷離,目光沉重。
時恩咽了咽口水,被他這突然emo的舉動有些害怕,內心有些茫然。
「可我知道你並不是因為喜歡他才接近他,而是另有其因。」錢皓承接著耐心道。
時恩抿了抿唇,並未發言。
錢皓承微微一笑,嗓音很冷,「我就知道你的目的不純,所以趁他還沒有淪陷,你要及時止損,萬一以後他真的知道了,你就知道後果有多慘了。」
錢皓承為了強調事情的嚴重性,接著補充,「記住,是他即使愛上你後果依舊很慘。」
時恩聞言有些惴惴,掌心微微滲出一層薄汗。
是啊,起初的自己不就是因為想要利用他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利用他去抗衡姐姐媽媽的工具嗎?
可是,自己真的已經喜歡上他。
明明只要自己大聲地把這句話告訴錢皓承就可以,可是話到嘴邊,她總有一種難以啟齒的感覺。
那種感覺像是撒謊被揭穿,像是偷東西被捉到,又像是傷疤被揭開。
時恩靜默片刻,接著起身離去。
錢皓承看著她的背影,不知為何,他竟然看到一絲落寞與孤寂,自己仿佛是扔卡讓她離開兒子的惡婆婆。
可是為了傅懷行不被傷害,他只有這樣,也只能這樣。
說錢皓承的話對時恩沒有絲毫影響有些太假。
連續多天,時恩都將全部的時間與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甚至會忙到凌晨三點多才回到家中。
隨著門被打開,時恩輕手輕腳地走進家門。
毫無餓意,時恩只想燒點水喝點開水驅驅寒,剛燒上熱水,門突然被打開,時恩立刻機警起來。
見來人是傅懷行之後,時恩緊張的身體才漸漸變得放鬆起來。
隨後,她驚訝又疑惑道,「你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嗯,剛剛出門有點事。」嗓音充滿疲憊,傅懷行換好鞋子,隨後邁著步子走向臥室。
時恩愣了下,垂下雙目笑了笑。
這個愛答不理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愛上她,她還如此沒出息地停留在錢皓承的「如果理論「中。
這種局勢下,自己可以毫無負罪感地全身而退吧。
可是一想到沒有他的生活,時恩的內心就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與難受。
*
錢晚晚生日這天,時恩和傅懷行受邀參加。
這是多日來的再次獨處,時恩坐在副駕駛惴惴不安,傅懷行單手開車,表情不冷不淡。
時恩放了首歌,率先打破尷尬的環境道,「哥哥,你送了什麼禮物啊?」
腐壞行神色倦淡,音質平淡道,「紅包。」
「哦。」時恩笑了笑,繼續問道,「那我生日也可以收到紅包嗎?」
傅懷行望了望他,輕笑一聲,接著道,「可以。」
時恩轉過頭,傅懷行的冷酷像是最初認識那般,時恩再沒當初的厚臉皮連連找話題,突然靜默下來。
傅懷行微略轉眸,清冷俊逸的側臉仿佛帶著一絲不安和糾結。
錢晚晚喜歡低調,生日場所只是定在了一個常去的酒吧,請了一些朋友。
時恩和傅懷行並肩走了進去,包廂之中的氛圍已經漸漸變得很嗨,時恩順勢走到錢晚晚身邊。
「恩恩,你終於來了。」錢晚晚笑著抱住她,臉頰有些微微發紅,一旁的韓景沐點頭後走向傅懷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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