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振海原本還想再拿拿喬,卻在時鈞亦將其名下所有不動產權轉讓書,時家的股份轉讓合同,以及遺產繼承公證書拿到他面前後,歇了聲,愣是沒支棱起來。
那些大筆大筆的財富,潑天的富貴,無一例外,全被轉讓並公證成了江喬的婚前財產。
若非怕對外影響太大,時家的集團現在也該改姓江了。
「以後你是少爺。」時鈞亦坐在沙發上,看著財經雜誌,對拿著一沓轉讓文件發呆的江喬道。
「那你呢?」江喬傻呵呵地問。
「給你打工。」時鈞亦說。
江喬看著他:「那我萬一要是婚後出軌了,不愛你了,跟你離婚,你豈不是虧大發了?!」
時鈞亦抬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虧就行。」
江喬樂了,把那沓幾輩子花不完的財富丟到一邊,撲到時鈞亦身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哥哥,你戀愛腦的樣子真性感。」
時鈞亦用財經雜誌擋住江喬撅過來的嘴:「是誰說拒絕婚前親密行為的?」
這話是三天前兩人見面時,時鈞亦要吻江喬時,江喬親口說的。
但此刻江喬卻不認帳了,他一把奪過時鈞亦手裡的雜誌,將其飛出窗外,按著時鈞亦的後腦就吻了上去。
許久後,他才咂了咂嘴,笑眯眯地對時鈞亦道: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哥哥又不是什麼純情少女,怎麼會不明白,我說這話,就跟那句【我就蹭蹭,不進去】一回事兒。」
時鈞亦對江喬無賴的樣子早就習以為常,他本也不是真的要拒絕江喬,此時便也任由江喬在他身上放肆。
然而江喬的手還沒伸進該伸的地方,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媽的。」
江喬罵了聲娘,到底還是不甘心的又把手往裡伸了伸,捏了一把小時,這才把手抽出來,從時鈞亦身上站起來。
時鈞亦拍了拍江喬的辟穀以示安慰,開口道:「進來。」
「少爺,按您的吩咐,蘇蘊年和蘇峻那邊已經辦………妥了………」
陳省推開門,興奮的語氣從看到江喬不善的目光開始,變得悲傷起來。
他對江喬鞠了個躬,態度誠懇道:「喬哥,我錯了。」
江喬雖然很想對時鈞亦做點兒什麼,但他對蘇蘊年和蘇峻的處理結果也很感興趣,於是他選擇了放陳省一馬:「說說看。」
陳省看著江喬,咬著唇,扭了扭身子,撒嬌道:「能不扣獎金嗎?」
江喬最煩別人說話的時候扭來扭去,挑了挑眉梢:「再扭就扣。」
陳省立馬停止扭動,嚴肅道:「按少爺吩咐,我們先是給蘇峻和蘇蘊了藥,然後把他們爺倆兒關在了一起。」
「誰上誰下?」江喬兩眼放光。
蘇峻恨死了蘇蘊年。
要不是蘇蘊年色迷心竅上了江喬的當,把江喬帶回蘇家,後來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
兩人被關在一起後,即便是被下了藥,也還是先大打出手,狠狠幹了一仗。
藥是時鈞亦特意從謝尋那裡找來的烈性藥,只是干一仗,是萬萬解不了藥性的。
蘇峻到底年紀大了,體力各方面都不是蘇蘊年的對手,被蘇蘊年掐著脖子按在地上,一邊糟蹋,還要一邊聽蘇蘊年一句句罵他「該死的老人妖」。
最後硬生生被弄暈了過去。
蘇峻只是蘇蘊年的前半場,後半場,蘇蘊年被陳省幾人抬出來,關進了愛麗絲的窩。
「那蘇峻呢?」江喬問。
江喬說了,要為蘇峻養老,時鈞亦當然會替他做到。
「他喜歡整容,我替他謀了一份好差事。」時鈞亦說。
他賣了個關子,沒提蘇峻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