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抗謝檐的話,除非現在用精神力偷襲……
但楚拾銜不捨得傷害謝檐。
謝檐一邊摸一邊有些惡劣地回了頭,故意用輕蔑而挑釁的眼神看了一眼牧斯年,對於獸類來說,宣誓主權的最好方式就是當著另一個雄性和自己的伴侶交.配。
牧斯年慌得直愣地看著這色氣的一幕。
充滿著冷淡和禁慾意味的軍褲因為其他人的加入奇怪地突出了一塊,之後再隨著謝檐的動作,不斷地鼓起變形,漸漸的多了許多的褶皺。
被軍褲包裹的,勁瘦而有力的雙腿想抬起來反抗,卻又被另一隻高檔皮鞋死死地踩了下去。
楚拾銜徒勞地掙扎了一會兒,眼睜睜地看著謝檐就要脫下他的軍褲。
似乎是真的是生氣了,也或許是有點累了,楚拾銜漸漸放棄了掙扎,他偏了頭,任由謝檐動作,只是眼尾浸了點紅,他很低地呢喃了一聲:「哥哥。」
像是在控訴,又像是有點失望。
謝檐的動作停了下來,他仔仔細細觀察了一會兒楚拾銜的表情,突然偏頭瞥了一眼地上的「螞蟻」。
地上的牧斯年一愣,在和謝檐對視的那一刻,「砰」一聲倒在地上,直接暈了過去。
謝檐收回視線,把作亂的手也一齊收了起來,再抱緊楚拾銜,把他的頭捧回來,很輕地蹭他的鼻尖。
楚拾銜沒說話。
謝檐又用舌尖舔了一下楚拾銜的眼睫:「生氣了?」
楚拾銜抬眼看他。
謝檐沿著楚拾銜的眼尾一點一點地吻下來:「小拾。」
楚拾銜眨了下眼,望向謝檐的眼睛。
謝檐又碰了碰楚拾銜的唇,眉眼間那點凶意煙消雲散,握著楚拾銜的後頸一點一點摩挲了。
楚拾銜堅持了三秒鐘,最後還是敗下陣來,湊過去回吻了謝檐:「哥哥。」
謝檐眯了下金眸,不動聲色地抱著楚拾銜,耐心的等著他一小下一小下地啄吻著。
「不要動手,」楚拾銜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親了過去,「你會被逮捕的,我不想見不到你。」
謝檐皺了下眉。
於是楚拾銜針對現在的謝檐,量身制定了話術:「被逮捕了,你會被關起來,我們就沒法做了。」
謝檐果然又思考了起來:「你可以探監,然後靠在柵欄上……」
楚拾銜:「……」謝檐易感期以後想起他自己說的這些話會羞愧嗎?
「好吧,不想隔著柵欄做。」謝檐還是順著楚拾銜的話說了下去,雖然他壓根就不會覺得有人能夠抓到他。
「不要在別人面前做,」第一個問題解決完畢,楚拾銜把手搭在謝檐的頸間,和他商量第二個問題,「很不好。」
謝檐骨子裡的獸性和不想讓老婆不開心的理智打了一會架,最後作出結論開了口:「他們不會記得的。」
楚拾銜張了張口:」你……」
謝檐把楚拾銜的腿抬起來一隻,作勢撞了一下:「我們現在就能……」
楚拾銜被謝檐弄得晃了一下,他低頭瞥了一眼暈過去了牧斯年,立刻把謝檐推了開來。
謝檐懨懨地看著他。
楚拾銜大概也覺得沒辦法,他輕輕謝檐的唇,只能開空頭車票:「回家想幹什麼隨你。「
謝檐表情好了一點:「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