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檐仰著頭,莫名覺得有點癢。
「哎?這是那隻九尾紅狐吧?謝檐和楚拾銜還挺厲害的!喲,尾巴也全部都在這裡,奇怪了,謝檐和楚拾銜人呢?門反鎖著,他們應該就在這裡才對啊!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是牧斯年的聲音。
謝檐垂眸看一眼楚拾銜,這麼親也有好處,如果是剛才的熱吻的話,謝檐不確定津液的聲音會不會被牧斯年聽到。
他任由楚拾銜小獸一般舔著謝檐的喉結,喉結向下滾動時,他也像追逐什麼玩具一樣舔舐著向下。
謝檐從來沒想過會被人這麼吻。
謝檐難得沒能維持住表情,淚痣附近泛了點薄薄的紅意。
「去哪兒了?」牧斯年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謝檐屏住了呼吸。
腳步聲幾乎近在咫尺,謝檐全神貫注地聽著操縱台邊的動靜。
楚拾銜的手突然摸了進來!
謝檐的肌肉本能地收縮了一下,手差點碰上操縱台發出動靜。他訝異地睜大眼睛,看向楚拾銜。
西服墜在地上,整潔的襯衫被撩起,連帶著領帶也有點松松垮垮。
帶著涼意的觸感覆上了分明的線條。
很難想像謝檐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沒出聲。
牧斯年正離他們不過一步之遙,而懷裡的楚拾銜正忘情地吻著他,甚至動手摸進了他的衣服。
謝檐突然有一種隱秘的偷情感。
不對,偷什麼情?小麻雀又還沒和楚拾銜在一起,算什麼偷情?再說了,楚拾銜中了幻覺,謝檐身為楚拾銜最好的兄弟,幫他解決一下怎麼了?
楚拾銜繼續往上,觸上緊實的線條和一個小小的凸起。
謝檐低低地看他一眼。
挺好,至少沒往下摸。
「哎?還真找不到他們兩個,該不會被這隻狐狸給……」牧斯年的聲音裡帶了點疑惑,「你們把那隻狐狸扇醒,我審一審他。」
牧斯年轉頭走遠了。
然後謝檐聽到了幾聲清脆的巴掌聲。
謝檐:「……」
他看一眼對他「上下其手」的楚拾銜,想要收回剛才的想法,楚拾銜一點也不乖。
真奇怪,身為alpha,他被楚拾銜這麼摸也並不太反感。
是因為好兄弟的羈絆嗎?
這邊楚拾銜一邊吻謝檐,一邊動手動腳,那邊牧斯年的動靜也不小。
「總算打醒你了!」牧斯年氣勢洶洶地揪住沈容,「你把謝檐和楚拾銜藏在哪了?」
沈容眼珠子,咕嚕一轉,立刻發動了畸變能力!
正吻著謝檐的楚拾銜突然就著剛才的姿勢一把壓住謝檐,就要一拳打過來!
謝檐當機立斷,乾脆利落地給了楚拾銜一個手刀。
他護住了倒在懷裡的楚拾銜。
牧斯年這個什麼事都能搞砸的小麻雀。
這邊打鬥動靜太大,牧斯年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三兩步趕了過來。
然後他就看見了謝檐摟著暈倒的楚拾銜,兩人衣衫不整,唇上還有某種可疑的破口。
牧斯年顫抖地指向謝檐:「你……!!!」
謝檐先發制人,開始表情很冷地質問:「牧斯年,你弄醒九尾紅狐幹什麼?」
牧斯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