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定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alpha只會在他的伴侶腺體上留下這麼重的信息素味道。
難道這才是他的老婆?
謝檐又仔細瞧了瞧,但懷裡明明是一個alpha啊?
信息素也是alpha信息素啊。但是是龍舌蘭的味道,好像很好聞。
謝檐不確定地扶住懷裡的alpha,握住楚拾銜的後頸,這回沒用力,他的唇覆上楚拾銜的腺體。
犬齒印上了腺體上的咬痕。
正正好覆蓋住了痕跡。
謝檐眨了眨眼睛,齒痕和他的犬齒對上了!這就是他的老婆!
儘管身體難受得不行,謝檐還是先抱了抱懷裡的alpha,沿著後頸舔了舔剛剛在alpha頸間留下的咬痕,默默安慰老婆。
謝檐可是一隻紳士的alpha!
楚拾銜沉默地看著謝檐的奇怪舉動,大概猜出了一點兒。
因為身上的氣味,謝檐把自己當成已經被他標記過的伴侶了。
謝檐低頭看看懷裡的alpha,他現在很難受,想標記老婆,但老婆似乎還在生他的氣。
是他的錯,忍一忍先安慰老婆。謝檐這樣想著,親了親楚拾銜的唇。
只是很簡單地、安慰似的碰了一下,楚拾銜整個人卻徹底僵住了。
謝檐吻了他。
好半天,楚拾銜的眼睫像脆弱的羽毛一樣顫動了幾下。他抬眸看向謝檐,回吻了過去。
謝檐看著鋒利又有些冷淡的眉眼湊近了他。
老婆親他了,老婆不生他的氣了。
謝檐彎彎眼睛,一點一點咬住楚拾銜的唇瓣,還壞心眼地扯了一下。
尖銳的犬齒咬破了楚拾銜的唇角,有一滴血珠滲了出來,又被謝檐的舌迅速捲走,然後再翹動柔軟的唇瓣,想要伸進去。
楚拾銜抬了抬眼:這麼會,不知道吻過多少小情人了。
他一邊懷疑謝檐的「單身論」,一邊配合地張開了唇。
靈活的舌伸了進來,與楚拾銜纏繞在一起,津液交纏,楚拾銜幾乎要被謝檐的攻勢壓倒。
直到楚拾銜的腰幾乎後仰成了一道漂亮的彎,謝檐才放開楚拾銜的唇,扶住了懷裡的alpha,把他重新拉回來。
楚拾銜的頭靠在了謝檐肩上。
謝檐的犬齒湊近了楚拾銜的腺體。
老婆不生氣了,他可以咬了吧?咬完就不會難受了。
楚拾銜察覺到了謝檐的意圖,乖乖待在謝檐懷裡沒動:「咬吧。」
犬齒刺破了後頸的皮膚。謝檐終於不再掩藏本能與獸性,瘋狂地將信息素注入楚拾銜的腺體裡。
「嗯。」太多了,楚拾銜難耐地哼了一聲。
謝檐咬著楚拾銜死死不鬆口。他皺了皺眉,明明已經注入了那麼多信息素,為什麼還是這麼難受?
他好難受。
「太……太多了。」楚拾銜忍不住顫抖起來,謝檐是要咬死他嗎?他費力地抬起手,想要推開謝檐。
然後他看見了謝檐有些紅了的眼眶。
楚拾銜僵了一下。
那雙藍色的眼睛明明該那樣好看,此刻卻布滿了血絲,謝檐就像一隻困獸一樣,沖不出痛苦的囚籠。
謝檐很難受。
如果不是因為……
楚拾銜閉了閉眼睛,本該推拒謝檐的手換了方向,轉而抱住了謝檐。
謝檐感覺到老婆好像在安慰他,他摸了摸楚拾銜的頭,然後咬得更用力起來。